“行,我來開。”
展英正準備打開車門,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又折了回來。
“不是讓你開車嗎?你怎麼又坐了回來?”秦妍不解,臉上寫著不悅。
“開車自然是沒問題的,但首先我不知道你家住在什麼地方,其次,萬一我一下車,你一腳油門下去,把我扔下了怎麼辦?”展英可不傻,這樣的事情不是沒發生過,前兩天楚寒煙不就是這樣把自己給扔在路邊了嗎?
“我……”
秦妍一臉煩悶,得,這家夥戒備心可真不是一般的強,感情他防備著自己呢。該死的臭流氓,咋這麼聰明呢?一下子就想到自己要幹嘛了,可惡!
“你還是自己開吧,我跟著你就好。”展英燃起一根煙,慢悠悠吸了起來。
“算你狠!”
秦妍一咬牙,也認命了,看樣子今天想把展英給甩掉是不可能了,重新啟動車子,往家的方向行了過去。
“常在江湖上混,小心謹慎總是沒錯的嘛。”展英一點也不生氣,反而笑得愈發得意了。
“咯咯!”
秦妍氣得直哆嗦,卻無可奈何。
秦妍住在江海市南二環一個名叫“邑品天都”的高檔小區裏,房子不大,也就八九十平的樣子,大套二,房子不大,但很規整,正對中庭,而主臥方向則朝著渤海,真正的麵朝大海春暖花開。
屋裏裝修很有文藝範兒,顯得很文靜,客廳裏擺放著花花草草,而花草中間則是一個足有一米五長的水族箱,裏麵養著觀賞魚,以及兩隻小烏龜,兩隻小烏龜玩耍得很愉快,公龜正趴在母龜背上一動不動,看起來很是享受的樣子。
“喲,天都沒黑,就嘿咻了,精神好呢。”展英捅咕了一下水族箱,公龜似乎被嚇著了,回頭瞪了展英一眼,又鑽進了水族箱裏麵去了。
“是啊,這隻流氓龜多像你啊,一樣的好色無恥,不務正業。”秦妍終於逮著了機會,可勁兒諷刺著展英。
展英倒也不生氣,依舊笑嗬嗬道:“我要是公龜,那你就是下麵那隻母龜。”
“你!”
秦妍一聽這話,又羞臊又憤怒,咬牙罵道:“王八蛋,你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把你攆出去?”
“我怎麼就胡說八道了?再說了,這有什麼可害臊的啊?”展英一本正經道:“這是生命的延續,是最科學的生物學,怎麼就胡說八道了?”
“我……”秦妍想要辯解。
可惜,展英根本不給秦妍辯解的機會,繼續道:“就好比你我一樣,當年都是爹媽那個啥,這才有了你我,如果他們當年不那啥,咱們豈不是跟孫猴子似的,都從石頭縫裏蹦出來了?”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
展英打斷道:“男人跟女人之間不就那麼一回事嗎?男人看上女人了,然後就勾搭一下,大多數男人勾搭女人的最終目的,就是為了發生一點什麼,最後的結局就是,哆嗦那麼幾秒鍾,然後釋放一點點蛋白質,就算完。”
“惡心,無聊至極!”
秦妍雖然未經人事,可對於這種事情並不陌生,當年好歹也是上過生物課的,多多少少也能理解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