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切的說,是兩條新聞。第一周柯死了,第二,給自己下藥的楊行長也死了。
兩條新聞宛若冬日裏的悶雷一般,震得楚寒煙甚至放下了手中的文案,心裏在猜測著這兩人的死,到底是什麼人所為。
憑心而論,楚寒煙巴不得兩人去死,最好是下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可律法如山,縱然周柯與楊行長該死,也得由法律去判定他們的死刑,而不是這種不明不白的被殺。鬧的人心惶惶。
“怎麼?不待見我啊,那行,我這就走……”展英心裏也挺鬱悶,女人對著自己,怎麼老是一副欠了她二百萬的樣子呢?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展英不僅僅可以去找秦妍,還可以去找鳳舞那娘們兒。多年不見,鳳舞比過去更加大膽、奔放了啊。
“你給我站住!”
楚寒煙胸腔一口怒氣又提了上來,好家夥,現在兜裏有錢了,敢夜不歸宿了是吧?
“親愛的老婆,你到底想幹嘛啊?”
展英站定腳步,無奈道:“我沒招你惹你吧,你不待見我,我走還不行嗎?”
“想走?可以!”
楚寒煙被那一句“親愛的老婆”噎得夠嗆,臉皮有些微微發燙,不過依然板著臉道:“一旦跨出這扇門,永遠都別回來了。再者,你要說服你的家人,解除你我二人的婚約,如何?”
“不行!”
展英義正言辭的拒絕了,快步走進了門,反手把門給關上了,心說道:“奶奶的,不明不白跟人結了婚,連小手都沒來得及摸一下,就要離婚,那多不劃算啊。”
英哥如此風流倜儻的男人,背一個“二婚”在腦瓜上,那多不雅致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英哥被人給拋棄了呢?
開玩笑,英哥是降不住女人的人嗎?
“我不能走,我走了你怎麼辦?”展英一本正經道:“明天就是老丈人,丈母娘來的日子了,我要走了,你一個人如何應付得過來?再者,公司如今正是困難時期,我怎麼能夠離開呢?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咱們難道不應該相互……”
“打住!”
楚寒煙聽得渾身直掉雞皮疙瘩,別看展英說得一本正經,可楚寒煙一眼便洞穿了展英內心的真實想法,哼,還不是看上老娘的姿色了?
什麼要幫助公司渡過難關,公司裏要沒美女,他會舔著臉留下來嗎?
“既然你不打算走,那就老實交代,為什麼這麼晚才回家?都幹什麼去了?”楚寒煙盯著展英的眼睛,頗具侵略性的審問著。
看似嚴厲,其實楚寒煙也是在擔心展英。如果真是展英殺了楊行長,殺了周柯,警察肯定會找到他的,不有句話說得好嗎?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我就去外麵轉悠了一圈,嗯,在點將台附近吃了一碗麵,然後就回來了啊。”展英心裏疑惑,自然不會告訴楚寒煙自己打拳王爭霸賽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