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嶺秦家,作為秦嶺一代最大的土豪家族,其莊園無疑是極其奢華的。隻是,再奢華的莊園,若是族人不能和睦相處,著實是莫大的一種痛苦。
至少對於秦家家主秦天而言,是一種痛苦,年輕時候欠下的風流債,現在終於是得到報應了。
“哼,騷狐狸精,不就是仗著身材好嗎?有什麼了不起的,哼!”劉玉蘭看著眼前的周媛,心裏氣不打一處來。
這個女人,劉玉蘭已經恨了幾十年了,若不是因為麵前這個女人,自己一家三口其樂融融,不是蠻好嗎?可是,她把自己老公的魂兒都給勾走了。
“對,我就是仗著自己身材好,怎麼滴?”周媛丹鳳眼兒往上一勾,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笑容,不以為然道:“有的人想要有身材還沒資格呢。”
“你!”
劉玉蘭一聽這話,心裏又堵上了一口氣,卻拿周媛沒什麼好辦法。
“哼!”
倒是周媛一看劉玉蘭吃癟,高傲的挺起了匈,忍不住諷刺道:“沒那個資本就別唧唧歪歪的,再說了,這些年你給老秦添了多少堵,你心裏難道不明白嗎?如今老秦都生病了,你還擱家裏鬧,要爭什麼家產,你好意思嗎你?”
說著,周媛討好似的給一旁的秦天遞上了溫水,柔聲道:“老秦,天色不早了,要不你早點休息吧,身體要緊!”
“是啊,爸,身體要緊,你可別因為某些事情某些人把身體給氣垮了,那多不劃算啊,秦家這麼大家產不白給別人了嗎?”一旁的秦歡也跟著勸慰著,說到“某些事情某些人”的時候,有意無意的掃了一眼旁邊的劉玉蘭,那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就是劉玉蘭把秦天給氣生病了。
“小騷蹄子,你說誰呢?沒大沒小的東西!”
劉玉蘭也是個暴脾氣,眼裏容不得沙子,如果是其他人,這麼多年過去了,隻怕也不會再跟周媛鬧了,頂多就是老死不相往來。
當然,劉玉蘭也不是為了秦家的家產,爭得就是一口氣。周媛跟自己鬥氣就罷了,她秦歡一個小騷蹄子有什麼資格說自己?
“劉玉蘭,你什麼意思?我女兒怎麼就沒大沒小了,點你名了,還是掛你的姓了?別倚老賣老啊。”周媛頓時不高興了。
自己的女兒那麼漂亮,才二十歲出頭,怎麼容許他人辱罵?現在正在跟男朋友處著呢。
“周媛,你以為你是什麼好東西嗎?”劉玉蘭不甘示弱,罵道:“當年趁著老娘懷孕,你趁虛而入,用極其不要臉的法子搶走了秦天,你好意思嗎你?你女兒多半也是跟你一樣的貨色,現在那個小宋,也是你女兒用手段搶走的吧。”
“還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都是賤到骨子裏的賤貨,哼!”
“哼!”
周媛非但不生氣,反而冷笑道:“劉玉蘭,你說這話有意思嗎?自己年老色衰了,還不讓我老公換人嗎?再說了,看看你這潑婦一樣,誰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都離婚快二十年了,還跑到咱們秦家來幹什麼啊?要飯嗎?”
“你,你這個賤貨,我我跟你拚了!”
劉玉蘭仿佛被戳中了傷心處,頓時勃然大怒,欲衝上去跟周媛拚命。
“夠了!”
坐在上首的秦天忽然一聲爆喝,許是氣急攻心,氣得直咳嗽,臉也瞬間蒼白起來,因為長年累月風花雪月的生活,時年五十歲出頭的秦天精神有些差,整個人看上去快六十歲的蒼老。
“你們都給我出去,都給我滾!”前天咆哮連連,現在也是看夠了這些女人之間的表演,同時對於當初的選擇也有些後悔。
畢竟,這些天生病入院照顧自己的始終是前妻劉玉蘭,至於二奶周媛倒也時常守在身邊,也經常會說一些甜言蜜語,甚至會帶給自己一些“新鮮與刺激”,隻是,周媛的話裏話外或多或少會涉及到財產。
對於財產的劃分,秦天確實很糾結,秦天這些年在外麵風花雪月,沾惹了不知道多少女人,可偏偏就隻生了兩個女兒,連一個帶把兒的都沒留下來。秦家的家業難道以後要交給一個外人不成?秦天心有不甘啊。
可到了這個年齡,尤其是大病之後,秦天又不得不考慮接班人的事兒。對於前妻與大女兒秦妍,秦天心裏是有所內疚的,前妻不到二十歲就跟了自己,可女兒自從生下來,自己甚至連奶粉都沒衝過一杯,著實對不住這娘倆;而眼前的周媛雖然妖了一些,但實話實說這些年確實很照顧自己,稱得上盡心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