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楚寒煙就起床了,絲毫看不出因為昨天被綁架而有什麼負麵影響。
所以展英醒過來的時候,發現楚寒煙和陳圓圓竟然都走了。
展英揉了揉睡意朦朧的雙眼,感慨道:“這兩妮子還真是工作狂啊,昨天被綁架了,今天都不休息一下。”
見楚寒煙這麼勤奮,展英也不好意思多睡,起床後吃了早餐就開了輛車往公司開去。
當展英趕到公司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遲到了,不過公司的人都沒當回事,因為展英在公司的地位實在是有點特殊。
其實今天公司裏也沒展英什麼事,他來不來都無所謂。不過既然這是自己老婆開的公司,展英覺得自己還是要做好監督工作,以防一些心懷不軌的員工對公司不利,美其名曰“宏雲紀檢委”。
當展英來到倉庫的時候,發現這裏竟然有人在吵架。
“臥槽,我跟你說,姓汪的,你不要倚老賣老。我張雄敬你是這裏的元老,所以以前一直讓著你,但並不代表我張雄就好欺負!”
展英一愣,姓汪的,莫非是汪叔?可是汪叔這麼老實本分的一個人,怎麼會倚老賣老呢?
果然,當展英靠近一看,發現那個叫張雄的是一個三十來歲的漢子,此時正一臉不屑地指著汪倫罵。
雖然那個張雄是說汪倫在欺負他,但是隻要有眼睛的人都可以看到,明明是這個張雄仗著年輕力強在欺負汪倫。
“張雄,你自從來到宏雲之後,做事從來都不負責。輕的你就搶著去搬,重的全都讓給別人,有新人來到這裏的時候,你還對新人多次辱罵。我已經跟你說了很多次了,你現在竟然還反咬我一口?!”汪倫說到底是個老好人,即使自己有理,也沒有對那個張雄出口對罵,而是據理力爭。
張雄不屑地瞥了瞥嘴,說道:“什麼叫搶?你問問他們,都是他們不想搬輕的,故意讓給我的!還有,那些新人那麼笨,我隻是教育他們兩句,連這點委屈都受不了,幹脆不要幹了,回去吃奶得了!”
於是,整個倉庫裏麵頓時分了兩個派係,一個是以汪倫為首的,另一個則是以張雄為首的。
雖然張雄那一派隻有不到十個人,但是這些人平時都吊兒郎當的,一看就不好惹。而汪倫那一派雖然人多,但大部分都是隻想好好幹活掙錢,不太想惹事的那種。
就在這兩派人爭執不下快要動手的時候,展英忽然出現,然後二話不說,一腳踹在張雄肚子上。
可憐的張雄,連展英都沒看到,就被一腳踹飛了。
“特麼的,是哪個混蛋敢偷襲雄哥?”
“真是找死!敢動我們雄哥,小子信不信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
張雄那一派係的人,見到張雄被展英一腳踹飛,全都激動地跳了起來。
不過他們卻沒有輕舉妄動,隻敢遠遠地指著展英罵,畢竟剛才展英那一腳實在是太凶猛了。
“這倉庫裏麵,我這是第二次見到像你這樣的!第一個像你這樣的,現在已經不知道逃到哪裏去了。”展英冷冷地看著張雄。
怪不得最近公司很難招到新人,而且還經常收到一些舉報,原來是這些老鼠屎搞出來的。
一切讓宏雲發展受到阻礙的石頭,統統要推掉,這是作為‘宏雲紀檢委’的職責所在!
“小子,你知不知道我是什麼人?”展英剛才雖然那一腳雖然看起來很厲害,但其實並沒有用太多力,所以張雄很快就爬了起來。
展英疑惑地看著張雄,試探地問道:“難道,難道你想說其實你不是人?”
“嘎?”
張雄頓時一愣,眼前這小子的腦洞怎麼長的,怎麼一下扯到那麼遠去了。
“尼瑪敢耍老子,都給老子上,打死這丫的算我的!”
張雄大吼一聲,然後不顧身上的疼痛,帶頭衝向展英。
他那個派係的幾個人也毫不示弱,跟在張雄後麵朝著展英就衝了過去。
但是這些人連青銅都算不上,也就平時欺負一下普通人而已,怎麼可能對付得了展英這個王者呢?
隻見展英三兩下,汪倫甚至還沒反應過來,張雄那個派係的全都被展英給打趴下了。
“饒,饒命啊!”
此時的張雄,哪裏還有絲毫之前的那種霸道囂張,有的,隻是跪在地上向展英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