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一眼身後那些還在慘嚎的小弟,劉漢文就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怎麼都是小弟,都是兩個肩膀抗一個腦袋,這差距就這麼大呢?
不過想到自己身後的那個人,劉漢文就重新有了底氣。
隻要等下那個人一來,無論是展英,還是那個保鏢和他的主子,還有展英的那些女人,全都要給他跪著!
朱大旺瞪了一眼劉漢文,呸了一口說道:“真是個癩皮狗一樣的東西,剛才讓你跪著道歉不好嗎?非要受這皮肉之苦!”
展英攔住了還想繼續罵人的朱大旺,對著劉漢文問道:“劉漢文,你沒有那個膽子敢與我為敵。說說吧,你現在是誰的狗了?敢讓你有那膽量來招惹我!”
“打狗也要看主人,你這樣對我的狗,是不是太不把我放眼裏?”
就在展英質問劉漢文的時候,劉漢文身後忽然一道極其霸道的聲音響起。
展英朝那道聲音的主人看去,發現是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青年。這個青年給人的感覺非常的冷酷,不是那種裝出來的冷酷,而是發自骨子裏的冷酷。
在那個青年身後,則是跟著一個穿著身穿道袍的小道士。那個小道士因為穿著道袍的原因,走到哪裏都非常的吸引目光,但是他卻是絲毫不以為意,仿佛司空見慣一般。
“哦?那也要看那狗的主人是誰了,如果隻是雜七雜八的小貨色,我用得著給麵子嗎?”展英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在他看到那個穿著道袍的小道士的時候,他就差不多猜出了對方的身份。
在龍炎國跟他有過節的道教門派,除了無極門還有哪個?
很顯然,這個劉漢文不知道怎麼回事,在之前被展英嚇跑之後,巴結上了這個無極門的弟子,現在帶著無極門的弟子回來尋仇。
要知道,周順文可是無極門的人,而他卻死在展英手上。在不久之前,更是有一個無極門的弟子想要替周順文報仇,但顯然也是個送人頭的貨色。
“混賬東西,麵對我們大師兄,竟敢如此無禮?!”
那個小道士雖然看起來隻有十幾歲左右,但是脾氣卻是爆炸得很,竟然直接瞪著展英喝道。
然而對這個小道士,展英卻是連正眼瞧都沒有瞧一下,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道士而已,還不值得他展英去動手。
見自己被無視了,那個小道士頓時大感丟臉。手中寒芒一閃,三把飛刀頓時成品字形朝著展英飛去。
即使隔著幾米遠,展英也能感受到那三把飛刀鎖死了他身上的致命處。
“哼!小小年紀竟如此歹毒,看來你們這無極門不怎麼樣啊!”展英一聲冷哼,右手一揮,那三把飛刀頓時朝著原路線飛了回去,隻不過這次速度更快,角度更刁鑽。
那個小道士本以為展英這次死定了,所以心中還有些暗自得意,怎麼也沒想到一轉眼那三把飛刀又回來了。他隻學過怎麼扔飛刀,卻沒學過怎麼躲飛刀。眼看著那三把飛刀越來越近,這個小道士甚至嗅到了死亡的味道。
然而就在那飛刀離小道士半米的時候,他眼前慕得一黑,然後發現那三把飛刀正安靜地躺在他大師兄手中,才發現是他大師兄替他將三把飛刀給截走了。
“多謝大師兄出手相救,大師兄武功蓋世,戰無不勝!”
那個小道士二話不敢多說,直接就對著那個黑風衣深深地行了一個禮。
雖然這大師兄看起來很冷酷的樣子,但是小道士的馬屁卻對他非常受用。他將飛刀還給小道士,淡笑著說道:“學藝不精回去就多練點,你還小,能有這本領不錯了!多練幾下的話,未來有機會能突破到暗勁的。”
“是,多謝大師兄!”被黑風衣鼓勵,這個小道士連忙高興地行禮應道。
展英看著這對師兄弟,冷笑一聲,“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大師兄不是說明好貨色,連帶著小師弟都被帶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