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莊主看到鮑大富和潘金波期待的樣子,歎了口氣,沉聲說道:“鮑董有所不知,那個展英有古怪!”
鮑大富眉頭一皺,心中不喜,笑著問道:“古怪?什麼古怪?莫非他真的是三頭六臂的天上神仙不成?”
馬莊主搖了搖頭,啼笑道:“天上神仙?怎麼可能?我指的古怪,是這次事情的古怪,這一次是我們的失誤!”
“失誤?”聽到這話,鮑大富心中頓時不高興了,但他還是強忍著心中的不高興,問道,“什麼失誤,還請馬莊主詳細說一下!”
潘金波雖然沒有說話,但也是跟鮑大富一樣,一臉質疑地看著馬莊主。顯然他也很想知道,到底是什麼失誤,會讓展英在五六十個壯漢的手下逃掉。
馬莊主見兩個人都質疑自己,心中也有點惱火。不過想到鮑大富給他的二十萬定金,以及剩餘的三十萬尾款,他還是把那點惱火給壓了下去。
馬莊主耐心地說道:“鮑董有所不知啊,那個小石溝村本來一群慫包一樣的家夥,竟然團結起來了。將近兩百個人擋在我們麵前,我們隻有五六十個人。如果硬上的話,我們肯定也會吃虧,所以我打算回來再拉點兄弟過去!”
“什麼?”
聽到馬莊主的話,鮑大富和潘金波兩個人麵麵相覷,都皺著眉頭,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小石溝村的民風怎麼樣,他們再清楚不過了。他們竟然會團結起來,這實在是讓鮑董有點不相信。
“嘿嘿,真是沒想到,我讓馬莊主帶人過去對付他們,反倒是讓他們團結起來了,可真是搞笑啊!”鮑大富冷冷的笑道,隻不過卻是皮笑肉不笑的那種。
見鮑大富這幅樣子,馬莊主連忙說道:“鮑董不用擔心,我馬上就將莊子裏的兄弟集結起來。隻要人一齊,帶著他們再殺到小石溝村,看那些人還敢怎麼阻攔?!”
鮑大富揮了揮手,示意他去辦。他知道這次事情並不能全怪馬莊主,而且他還需要這個馬莊主替他報仇,所以並沒有罵他,隻是讓他盡快。
等馬莊主從屋子裏出去的時候,心中的惱火頓時再次冒起來了。這裏明明是他家,可是在鮑大富麵前,仿佛像是他手下的走狗一樣。
“他媽的!要不是看在這兩個胖子有點錢,老子早就讓人把這兩個胖子打死扔到山裏喂野獸了!”馬莊主對著地上吐了一口痰,狠狠地說道。
而就在這時候,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飛快地跑到馬莊主旁邊,急切地說道:“不好了,馬叔,現在莊子門口停了一輛小汽車。”
馬莊主瞪了一眼那個青年,嗬斥道:“急什麼?都快娶老婆成家的人了,遇事還一點穩重都沒有!小汽車沒見過啊?停我們莊子門口讓他停一會不就行了,等下他自然會開走!”
“不是!”那個青年一邊走,一邊拉著馬莊主往村口走去,看著馬莊主要打他,連忙邊走邊說道:“馬叔,那車子一直停在那裏把車燈打開又滅掉,好像是在示威。而且聽我爸說,那個車子的主人,好像是今天你們去對付的那個人?”
馬莊主聽到青年的話,頓時掙脫開了他的手,瞪大了眼睛問道:“你說什麼?好像是我們今天去對付的那個人?”
青年被馬莊主這翻書一樣的態度嚇了一跳,不過還是點了點頭,說道:“對啊!他現在就在莊子門口示威,莊子那裏已經圍了很多人,所以我爸讓我過來把你請過去。”
馬莊主聽到青年的話,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笑完之後,他對青年說道:“快去把村子裏年齡超過十八歲的男子都給我召集到莊子門口,快去!”
“好嘞!”
“鮑董,鮑董,好消息啊!”馬莊主再次奔向他的屋子,跑到鮑董麵前對他說道:“展英那個小子簡直太狂妄了,他竟然自投羅網!”
當馬莊主闖進他屋子的時候,潘金波正在喂著鮑董吃雞腿。
可當馬莊主突然闖進來後,潘金波嚇得手一抖,那油膩膩的雞腿頓時落在了鮑董的身上。讓鮑董兩眼一瞪,恨不得搞死這兩個辦事不牢的家夥。
不過在鮑董聽清馬莊主的話後,雙眼頓時一亮,“什麼?這小子果真這麼囂張?”
馬莊主看著鮑董在他屋子裏享受的樣子,嘴角微微一跳,但還是繼續說道:“對啊!那個展英現在正在我們莊子的門口,我現在已經召集了人過去,絕對能把他給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