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轉的玫瑰(2)(1 / 1)

“不行,反正今天必須請你吃飯,我很守信用的。”她較真的說。

“那好吧,答應你。”我遲疑了一下,點頭同意了。

她臉上恢複了笑容,看到牆上的一幅畫後,笑的更燦爛了。

“你很喜歡我的這幅畫啊?”

我沒有說話,笑了笑。

“嗬嗬。”她笑個不停,心裏很是滿足感。

我以為她的笑有些孩子氣。

和她一起走出從辦公室到樓下,我簡單的詢問她一些公司裏的事情,她很爽快的回答我的每個問題,甚至包括對公司的意見,怨言也毫不避諱的對我說。

行進中我發現我們走在一起有一個顯著的特點,她總是努力的靠近我,而我執意的保持著一種距離,她又再向我走近一點。想起了和韓筱雨走在一起的歲月,我們很默契的保持著距離,不遠不近,始終適中。而和她,我總是要不斷調整距離,我總覺得自己像一個渾身帶著刺條的刺蝟,會不在不經意間刺傷她。

“你在想什麼?”她好奇的看著我,似乎想探尋一個沒有深度參數的地下井。

“思考,思考。”不過深井不願意滲流出一點井水。

“若有所思?”

“無所思。”打開車門,坐在駕駛位上。

她也坐在副駕駛上,朝左邊靠近了一點。

“為什麼靠我這麼近?”我是笑著問的。

“同性相斥,異性相吸。”

說完後,我苦笑了,她的話重重擊在我的身上,清楚的記得我曾經對筱雨說過,那時我是針對明軒和海若說的,沒想到過了這麼多年,有另一個人會對我說相似的話。世事難料。

“因為你有一種力量吸引著我。”她沒看到我臉上的表情變動。

“什麼力量?”我對她的回答有些興趣,車子開始行進,不知是機器帶動動力,還是動力帶動機器。

“無法形容這種力量,是抽象的,像飄渺中的雲彩,像地心的引力拉著我墜落。”她描述的很有意思,“你的一顰一笑……”

“等等,一顰一笑?我可不是西施。”我反對道,提醒她的措辭,麵帶笑容。

“反正你身上有一種氣息讓人著迷。”她笑著說。

“是叫魅力的東西嗎?”我開玩笑的問。

“對,對,”她很興奮,覺得我用的這個詞完全符合描述。“就是魅力。”

“魅力?我會有什麼魅力,頹廢,消極?”我覺得她說的有些不靠譜。

“憂鬱,某種憂鬱,眼神中流露的某種憂傷感。讓我很想了解你,對你很感興趣。”

“等等,我們要去哪裏吃飯?”和她一直說話,忘記了問她去哪裏。一直朝前,卻不知道目標。

“哦……,對不起,我忘記了,開到前麵的十字路口,再朝右轉,到第二個十字路口,朝左轉就離目的地不遠了。”她才意識到自己的大意。

我點點頭,“憂鬱?何為憂鬱?為什麼不是某種難過?”

“難過和憂鬱是完全不同的。難過隻是一時心情陷入低落,而憂鬱卻是一個人永遠無法改變的氣息或者叫做氣質,即使他們很高興,憂鬱的情調卻永遠無法消弭。就像風是永遠存在的,即使沒有葉動草搖,它也是存在的,隻是存在時的狀態不一樣,風大時表現的很明顯,風靜時則隱藏了起來。但不代表它已經消失。”

“那麼我是憂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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