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早晨有點涼意,六點多柳浩風就已經開始忙活,自然是為了給秦輕舞與顧憐萱配藥。
金銀花的提點讓他明白了很多,雖然還是不能完全醫治秦輕舞,卻能讓她學會控製。三年的潮期內找到那個人,能活下來的希望非常大。
至於顧憐萱就不用說了,估計隻要半個月,她的身體就會跟正常人沒兩樣,甚至咪咪會變大一點!
七點半,柳浩風走出房門,正好鍾雅薇跟顧憐夢兩人帶著倦意的出來,還真是兩個睡美人。
“早!”微笑的打了聲招呼,柳浩風剛要轉身敲五零四的房門,鍾雅薇猛地一個箭步擋在他前麵。
沒有絲毫睡意,鍾雅薇眉頭緊鎖的湊到他跟前努力的嗅了嗅,沉聲道:“說,你昨天去哪裏鬼混了?”
柳浩風一抽,這話怎麼聽著像是媳婦的質問?這鼻子,怎麼跟狗似的!
明明應換了衣服,她居然還能聞得出來!
鍾雅薇絲毫不理會柳浩風的錯楞,繼續吸了吸,低聲咕嚕:“香奈兒,薰衣草,兩萬五!”說著忽然大叫起來,“好啊柳浩風,傍上那個白富美了?”
柳浩風差點沒踉蹌摔倒,他什麼時候傍上白富美了?兩萬五一瓶香水,藍洛還真有錢!
看柳浩風的窘境,顧憐夢帶了一絲笑意的插過話:“行了薇薇,他要是傍上白富美也不會這麼早就回來。再說了,傍上好像也不關你的事。”
“怎麼不關我的事!”鍾雅薇很是不滿的鼓著臉等著柳浩風,“他現在是輕舞的男朋友,而且是我的未婚夫,嗯,關係雖然有點亂,但我有義務監督他,絕對不能讓他沾花惹草……快說,是哪個白富美?”
這都什麼跟什麼,是被人的男朋友卻又是她的未婚夫,那不是一男二女?
柳浩風有些哭笑不得:“我哪有,昨晚其實……事情很快你就知道了,不用問這麼多。”
“切,不說算!”鍾雅薇鄙視的白了他一眼,“記得晚上回來做飯,今晚我可不會再幫你做。”
說完便與顧憐夢手挽著手的走向電梯,留給了柳浩風兩個曼妙的製服背影。
男人少,果然會被壓榨!
柳浩風有些無奈,晚上還得趕回來給她們做飯,這都什麼鬼生活!看來,得在學校附近開一家餐廳,專門給自己做飯!
不及多想,輕輕敲了顧憐萱的房門。不多會,裏邊傳來了顧憐萱慵懶的聲音:“誰啊,這才幾點啊,敲什麼鬼門。”
房門拉開,柳浩風霎時傻眼了。
頭發蓬亂,兩眼朦朧,身上的睡衣也歪歪扭扭,胸口白花花的一大片,弓著腰,就像是千年沒得睡過覺一樣。
這……這還是校花?
“柳浩風,是你啊,這麼早幹嘛?”顧憐萱靠在牆上,打著哈欠的問道,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胸口露出一大片。
很不舍的將目光從她潔白的胸口轉移,柳浩風笑道:“快八點了,我得上班了。藥我已經給你們配好,你是需要侵泡沐浴,輕舞需要敷藥。等會你們去我得房間自己弄。”
“哦……”顧憐萱又打了個哈欠,“那沒事我繼續睡……”
“等等!”就要關門,柳浩風趕忙喊住了她,探頭進去看了看,“那個,詩晴沒事了吧?”
提到楚詩晴,顧憐萱忽然來了精神,眉頭微皺的抬頭盯著他,仔細的大量。
被看得偶寫發毛,柳浩風心頭一顫一顫的,難道楚詩晴把昨天的事都告訴她了?不可能的,那種醜事,楚詩晴應該開不了口才對。
隻聽顧憐萱忽然說道:“柳浩風,你確定你們昨天沒發生什麼事?”
柳浩風一抽,幹笑道:“能有……有什麼事?”
顧憐萱很不相信的歪著頭,狐疑道:“可是,昨晚詩晴躲在被窩裏哭,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害怕。而且還做噩夢,一驚一乍的,她會不會是,心裏烙下陰影了?”
眉頭緊鎖,這還真是個大問題,昨天還真沒想到。畢竟是被綁架,而且看到了那麼多死人,多少有點刺激。
尋思一番,柳浩風沉了口氣道:“中午你讓她去校醫院找我吧,我給她說說。還有,你多帶她出去逛逛散散心。對了,她家好像……”
說到這,柳浩風忽然相當當初楚詩晴明明是逃出來的,怎麼就能在學校裏安然無恙?聽那意思,應該是被逼婚才對啊……
顧憐萱翻了翻白眼,解釋道:“她家在京都,本來是被逼婚的,不過呢過這邊來有我罩著,他們家就不敢亂來了。行了,沒事我再睡一會,困死我了。”
嘭!
房門關上,差點沒砸中柳浩風的鼻子。苦笑的搖了搖頭,心說這幾個美女還真難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