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走進房間,藍洛幾女坐在床上,王春香則是細致的給楚詩晴擦拭臉龐。
柳浩風縮了縮脖子,悻悻笑道:“都還好吧,嘿嘿……”
藍洛白了他一眼,顧憐夢跟鍾雅薇完全無視,就好像沒看見一樣,明顯的都在賭氣。
柳浩風也不敢多說,小心翼翼的走到床前,王春香憂心忡忡的低聲道:“都已經這麼久了,怎麼也不醒過來啊?”
柳浩風安慰道:“放心,等下馬上就能醒了。”
說著將楚詩晴扶著坐起,看了一下臉色,確實沒有太大傷害,隻是因為體內的真氣突然被切斷導致混亂而昏迷不醒而已。
見柳浩風盤腿在床上給楚詩晴療傷,顧憐夢幾人猛地站起,一臉嫌棄的瞟了一眼便走了出去,卻是紛紛湧入了對麵的房間……
“喂,輕舞,趕緊出來啊。”站在床旁,顧憐萱一邊死死盯著床上的落紅一邊喊道,腦海忍不住浮現一個詭異的畫麵:
柳浩風光著身子壓在秦輕舞身上,用力的往前挺,然後,下邊就流血了……
猛地,顧憐萱打了個寒顫,收回思緒的扇了自己一巴掌,低聲罵道:“想什麼呢顧憐萱,難道你也希望被那啥啥啥?不過,快二十了,到底是什麼滋味?”
正說著,鍾雅薇推門進來,恰好聽到了最後一句,嘴角霎時一抽,濃濃的鄙夷:“喂,萱萱,思春了?你要想知道滋味,柳浩風就在對麵,他肯定能告訴你什麼滋味。”
“我才不呢!”顧憐萱俏臉微紅,傲然昂著頭,“想知道滋味還不簡單,去買一根黃瓜回來就行了。”
這話說得鍾雅薇都臉紅,鄙視的斜眼,目光落在了床上的落紅,眼神一下子被定住了。
顧憐萱得意的雙手抱胸,調侃道:“看吧,你也被吸引了吧。嘿,薇姐,你說出這麼多血,柳浩風那個東西得有多大啊?”
鍾雅薇的臉頰紅撲撲的,小心肝撲通直跳,腦子快速的閃過柳浩風那個地方究竟有多大的畫麵,嚇得她情不自禁的慌亂起來。“你思想肮髒,太壞了!”
顧憐萱也覺得自己好像有點邪惡了,柳浩風那東西有多大,她們都見過的!尤其是那天晚上鍾雅薇騎在柳浩風身上,那簡直是大得不成人樣!
警惕的回頭看了一眼,小心翼翼湊到鍾雅薇的耳邊,顧憐萱低聲道:“薇姐,你說輕舞她會不會被弄暈過去?”
鍾雅薇的麵頰紅得差點沒擠出血來,回想那天晚上被柳浩風弄得下邊濕透,心頭小鹿橫衝直撞。“我……我怎麼知道,你……你自己去問她。”
正說著,顧憐夢三人也從外邊走了進來,兩女趕忙轉過身背對著落紅,挺拔的站直,故意撇過頭當做什麼都沒說過。
看到兩人臉紅的模樣,顧憐夢擰緊眉頭,好奇道:“怎麼了,一個個臉紅得跟燒豬似的。”
王春香到底是單純,從兩人的縫隙中瞧見床上的落紅,霎時驚叫起來:“出血了?誰出血了?是輕舞嗎,她受傷了嗎?”
噗嗤……
顧憐萱與鍾雅薇同時笑了起來,顧憐夢與藍洛則是抹過了紅暈。春香姐好歹也三十歲了,怎麼連落紅都不知道。
王春香並沒有注意到幾人的臉色,有些著急的上前爛了看,又是驚叫起來:“哎呀,還出了這麼多血,到底是傷到哪裏了?嗯,怎麼,味道有點不對?”
轉過身,衝著顧憐萱問道,“輕舞呢,都受傷了怎麼也不包紮一下?”
顧憐萱強忍著笑出來的衝動,指著衛生間,極為艱難的撬開銀牙:“在……在衛生間。”
王春香絲毫沒有反應,還真跑到衛生間門口敲門:“輕舞,你傷到哪裏了,出來給春香姐看看。”
“我……我沒受傷。”
對外麵的聲音,秦輕舞聽得清清楚楚,就連顧憐萱自己的呢喃都聽得見。此時,她真恨不得自己能從馬桶衝出去。
剛才衝進來著急,沒有來得及把落紅處理,沒想到全被她們看到了。本來就已經足夠尷尬,這下更是無地自容。
聽得秦輕舞顫抖的聲音,王春香更是疑惑的皺眉:“輕舞,那你開門給我看看。出了這麼多血,怎麼可能沒受傷?”
眾人聽著紛紛捏了一把冷汗,虧得春香姐還是個老師,居然連房事都不懂。蒼天,她是怎麼教育孩子的?
“春香姐,我……我真的沒受傷!”秦輕舞急得都快哭出來了,怎麼會有這麼單純的人?
鍾雅薇實在忍不住,咬牙衝過去,在王春香的耳畔呢喃了一句,王春香的臉色刷的一下變紅,低著頭慌亂的小跑出去。
原來跟男人做那種事會流血,她……她真的一點都不知道!
雖然是老師,可她是農村出來的,再加上好些年前的師範沒現在那麼肮髒,單純的她真的跟白紙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