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瘋子!你又來給我搗亂!”一個女子的聲音從四麵發放傳來。
“小娃娃你說得對!癡情子就暫時交給你了,老僧去也!”
語畢,老瘋子腳下像是抹了油一般,一抹灰影閃過,人已消失,隻留下淡淡的‘香氣’。
“夜兄,這位小公子是……”墨台旭斯文的問。
“這是一位故人,叫乞伏德清,對了乞伏德清,任瘋子,怎麼會叫你癡情子呀?!”殘夜納悶。
“乞伏德清?!”在座的人,聽到這名字子,都是一陣的好笑,卻又不好意思笑出聲來,憋得實在是辛苦。
“殘夜,夏可薇還有老伯呢?這個姑娘又是誰,感覺很熟悉,好像在哪裏見過。”乞伏德清的兩隻眼睛直直的盯著夙沙墨白。
“我遭到了暗夜宮的暗殺,繼續留在薇姐和老伯的身邊反而害了他們。”他很自然地說著,暗暗給乞伏德清傳音。
“她是人魚公主夙沙墨白,在東雲天逐人書苑的時候,我認識了她,來到蘭韻星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變故,變成了這幅模樣,還有就是她忘記了以前的事。”
乞伏德清眼前一亮,用那殘破的袈裟抹了抹臉,露出俊俏的麵孔,有大家公子的模樣,除了身上的穿著,和那頭上的別致風景。
“白小姐,你還記得我不啊。”乞伏德清臉上滿是希冀。
“笨蛋,都說了她忘記以前的事了。”殘夜暗中傳音,無奈的拍了拍額頭,這家夥絕對是不撞南牆不回頭。
隻是結果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嗯?很熟悉,我們好像是認識的?可是一時竟記不起了。”夙沙墨白的雙眼很是單純,緊緊的盯著乞伏德清。
盡管沒有記起來,但是乞伏德清臉上還是充滿了自豪。望著殘夜,就像是在說:“小樣,瞧見了沒有?”
“怎麼說我也是她的未婚夫呀……”乞伏德清的話還沒有說完,殘夜便掐起了他的脖子,臉上滿是怒火。
眾位在坐的人都感覺莫名其妙。而乞伏德清更是委屈的想哭……這是娃娃親,又不是他的錯,定娃娃親的時候,自己還在娘胎裏呢!
“咳咳……失態了。”殘夜拍了拍手,坐在一個凳子上,將夙沙墨白拉到旁邊,敵視的望著乞伏德清。
乞伏德清委屈的坐在不遠處的凳子上,心裏一陣的鬱悶:老子又不會跟你搶女人,你那是什麼眼神?!?!?!
“璃兄,我們還真是巧呀!”轉而,殘夜雙眼緊盯著千代璃的臉,似乎想要看出些什麼。
“夜兄這是話裏有話呀,不過,想來,夜兄應該明白,這些城池,是前往京城的必經之路。”千代璃輕輕甩了甩折扇,臉上洋溢著自信的笑容。
聚會還算是愉快,夜裏,他們便住在了另一處竹樓上。
入夜雷雨大作。漆黑的夜空,向浸透了墨汁。細雨飄零的雲層縫隙中,間或透出點暗紅色的光亮。
中央的那棟竹樓裏,巨大的水晶杯在綻放著特別的色彩,五顏六色好不耀眼。不同色彩的寶石球一閃一閃,奇異的能量徘徊在整座城池之中。
殘夜盤坐在床上,身體綻放著奇異的光彩,八個不同顏色的小球將他圍在中央,仔細一瞧,你會發現那八個小球正是白天時在大水晶杯中出現的那八個小球,而他的頭頂,正是旋轉著一個七彩水晶球。
古口無仁鄭重的望著他,一個巨大的精神屏障將這裏與外界隔離了。小屋內一片精彩:靈紋不斷地在殘夜的皮膚上浮現,密密麻麻,看不清,道不明,隻感覺有數種大道交融在了一起。
一個奇怪的陣符出現,殘夜居於正中央,八個不同光彩的小球,各占據一點,還有幾個空缺的陣點,隻是僅僅是八道光彩,聚集在一起,就爆發出了毀滅般的能量,古口無仁受到了衝擊,吐出一口鮮血。
紅色的小球充滿著灼熱的氣息,與紅球相對的是一個藍球,爆射出一簇刺骨的冰冷。兩部不曾接觸的靈訣從他的內空間飛出,環繞在不同的小球之上。
黃色的小球是濃濃的大地氣息,是穩重而又熟悉的契機,‘地心訣’從殘夜的內空間飛出,環繞著黃色的小球。
綠色的小球綻放著無限的生機,從中傳出急切的情緒,他的周圍,並沒有出現靈訣。橙色的小球氣息絲毫不弱於綠色的小球,強大的腐蝕之力與無限的生機不斷的發生碰撞。
紫色的小球非常的神秘,一時間竟辨不出他蘊涵著怎樣的能量,隻是隱隱約約之中看到靈紋在其中閃耀。
相對的是一個青色的小球,青色的小球中,讓人看一眼就感覺度過了萬裏之遠,一個奇怪的靈紋蘊含其中。
白色小球的對麵是空缺的,看起來平平淡淡的,卻又感覺很不一般,一種淨化般的力量充斥在其中,有些不平衡。
坐在中央的殘夜頭頂懸著七彩水晶球,微微一轉動,便將那股不平衡的氣息壓了下去,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