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煉躲在暗處一動不動,他知道現在不管什麼情況,就是尿急也不能動,否則不單單隻是被KO的問題,那可真是要命的。
幸好,剛才離開的兩隻猩猩沒有走遠。陳煉一看,似乎那女的,被遠處的兩隻猩猩,給吸引了過去,遂一個飛身,衝了過去。
一看如此,這個時候不跑更待何時?陳煉持續身披禦水術,果斷從灌木中隱遁了過去。似那女的就算看到,也一時半會兒覺察不了。
他更是雲步一開,靈氣瘋狂湧向了自己的腳下。哪還管什麼方向,能逃命再說。
賤鼠告訴他,這個女的境界起碼是忘幽,那還了得?在絕對實力麵前,所有陰謀詭計都是浮雲。不逃就是傻逼中的戰鬥機。
一陣瘋狂的逃離,陳煉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此時來到了一處沼澤地。
站在沼澤的邊緣,探了探身後,那陣陣襲來的殺氣,前方雖有許多未知,甚至能感覺出裏麵,有極為恐懼的存在,但他沒有多少去思考的必要。
站著也是死,逃或許還有一線生機。想到此,陳煉果斷邁開步法,直接衝了進去。
“迷暗沼澤?”後頭追上來的監庭到了此處,也停下了腳步。
喃喃自語,“算了,就是我忘幽的實力進去也是九死一生。量他一個小小的築合,恐也是胸多吉少。”說完,消失在了原地。
監庭離開景源的前一天夜裏,紀香在自己閨房中左思右想,她明白監庭的意思。可在麵對選擇,她出現了犯難,是為自己所愛的人?還是跟著監庭去修自己的大道?
整整一夜沒有睡,離開家,因為她明白,在家中,父母絕對是讓她,跟著監庭去修大道的。
就在她打算去找蕭騰之時,忽然翠香樓上,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緊跟著,一段讓紀香感到絕望的對話,被她不經意間聽到了。
“蕭大公子,你可真是的,老不來我這裏快活。”
“沒辦法啊!紀家看得緊,你又不是不知道。”
“喲!人家一個大美女,你不去看著,跑我這邊來,我可得罪不起。”
“嗬嗬,瞧你說的,我也是為了家族,畢竟她那體質,說實話也就一個花瓶,我打認識她起都十多年了,除了抱一下,連親都不讓。還是你好小翠,來跟爺快活下。”
誰都知道那是誰,紀香不願意去麵對這一切,忽然一個夢被撕裂。不是單純地,與另外的女人廝混在一起,那麼簡單。
常言道,優秀的男子,三妻四妾也屬正常,但蕭騰卻否定了他與紀香的感覺,這是萬萬不可容忍的。
“啪”的一聲,從紀香的頭上,將那支簪子當場摔的粉碎。可即便是這樣,樓上的蕭騰又如何能聽得到呢?
第二天,出乎全家人的意料,紀香連招呼都沒打,就直接跟著兩位監庭的護衛,離開了景源,直奔天修院。
陳煉狂奔了一段距離,他沒了方向,身後也不知有沒有追上來。停在一處樹樁立起的地麵。周圍一片寂靜,此刻他想到那本冊子,揮手間,迅速呈現在眼前。
翻了翻幾頁紙,找尋半天,總算是知道了自己在什麼方位。因為那天的客棧,冊子上居然也標注了出來。
“迷暗沼澤!”陳煉本來覺得也沒什麼,可往後再翻一頁,他徹底傻眼了,“你娘的,這是沼澤嗎?這簡直就是大海,我的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