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夫微微一笑,那種笑,笑的極為的哀傷和悲憤,“沒人,放心,都是我自己收拾的。”
一個大老爺們整理女人的房間?陳煉看出了端倪,可船夫沒那心思,他又不好多問,但陳煉能感覺到,這似乎是一件讓人有些道不明的悲痛往事。
陳煉讓兩人並排躺在床上。然後他自己準備在那椅子上開始調息修煉。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大約過去了半個多時辰。陳煉發現賤鼠一直在那師姐的身邊看個不停。
“賤鼠,你又發春了?這女的可根本不是你喜歡的類型,種類上差距明顯。”
賤鼠極為猥瑣地,連看都沒看陳煉一眼,然後嬉笑道,“老大,我發現個秘密。要不你過來瞧瞧。”
隻是陳煉此刻本想起身上前看個究竟,卻不料,雙腿一站,就噗通一下,倒了回去。就是想要去看,此刻似乎也沒那個力氣。
賤鼠見陳煉頓時麵色有些慘白,然後那氣息好像不怎麼正常,急忙跳到他身上,用那爪子一摸陳煉的脈搏。
“老大,這傷什麼時候的?”
陳煉那眼神告訴賤鼠,其實他也不怎麼清楚,“可能是剛救下兩人的時候,被人暗算的吧!”
“這可不好,雖然我不清楚中的是什麼傷,但這傷似乎屬於慢性的一種毒傷。也難怪你第一時間沒有發現。”賤鼠眉頭緊縮,一言不發,此刻它要立刻判斷出毒傷的種類,好找到治療的藥物。
也就在此時,就如剛才賤鼠說的那樣,那師姐似乎真有什麼秘密。
隻見她的麵容由於那湖水的作用,在一點點地改變。直到那層不知道什麼物質的液體完全從她的臉上掉下之後,一張禍國殃民的臉終於露了出來。
眼下陳煉才明白,為什麼那個陸師弟如此關心自己的師姐。其實就過去來說,他的師姐人雖說也是個美女,當充其量也算得上中上等,現在可是頂級。不過陳煉又一次換位思考了一下,如此的美女,還真應該化個妝,易個容什麼的,否則真心會被別人惦記。
賤鼠把了足足半個多鍾頭的脈搏,左右捋了捋自己的胡須,如一個江湖郎中一般,哀歎道,“老大,你這毒……”
陳煉從美女的思緒中立刻回了過來。見賤鼠滿臉愁容,有萬念俱灰之意,當即眉頭一緊,“賤鼠,你可別嚇我,我還是個處呢。”
“老大你別急,如果有什麼心願沒有了,或者什麼美女沒碰,什麼錢沒花光,放心,我賤鼠都可以代勞。”
陳煉一甩就將賤鼠扔到了床頭。“靠!說重點,別跟我瞎嘰歪,說的好像你很大愛一樣。”
“老大,你淡定,死是死不了。不過這毒極為霸道。或者說這毒就跟它的爆發一般,是一種慢性毒。除非你在毒發之前能晉級到忘幽,否則必然會變成一個廢人。”
“難道我體內的混沌石或者神體的體質擺不平這毒嗎?”
賤鼠有些勉強地點了點頭,“此毒名曰虛魂傷。雖然毒不複雜,但也因為如此,所以極為殘忍。為什麼說非要到了忘幽?因為隻有到了忘幽才能夠讓自己神識重鑄,以此可以根除此毒。”
賤鼠沒有繼續說下去,陳煉心頭好笑,自己為了不相幹的兩人,居然中了如此惡毒的毒傷,實在是……不過既然做人要有原則,那他陳煉也決不後悔。
言罷,陳煉沒有去在意那師姐的容貌怎麼樣,而是繼續修煉了起來。賤鼠此刻也因為陳煉的毒傷,沒有了那之前的興致。
夜裏,月光扶略過整間庭院,周圍一片寂靜,不遠處那湖麵浪花聲,依稀能夠聽到。
一把鋒利的長劍直接指向了陳煉的額頭。
“你……快說這裏到底是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