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子陪陳煉行至西城門口,“前方直行,若你到了仙城,拿著此物,詢問仙城俞真樓老板,她自會告訴你上官千秋在何處。”
陳煉沒想,這地方連青樓都可以開分店。更沒想的是,老板居然還是個地下工作者。既然裏子後續都已安排妥當,陳煉也不會再追毛球次,隻是裏子有如此眾多眼線,為何偏偏找的是他呢?
陳煉心知,自己所慮即便是問了裏子,恐她也不會道出緣由,事不可耽擱,他還想著要如何離開此地,去那冰丈崖。不再多言,直接策馬奔騰,就此別過。
陳煉剛剛離開,在那門邊暗處,隱隱浮出一人,“裏子,你如此這般,會不會有些背離主上的初衷?”
裏子依舊望向遠去的陳煉,心是霸氣翻雲,“我隻是為了我自己的利益,又沒觸及他人。主上的利益,自然也是分毫不差,你就別多心了,耐心靜觀其變。趕緊布置準備一下,我可不想再丟失一人。”
陳煉一路疑慮重重,冥冥之中,他有種預感,若是能夠揪出幕後的凶手,他便可離開此地。
另一邊,上官千秋不知何故,等她雙眼睜開,已然來到了一處極為陌生的地方。
昨夜,九太郎果然是個好色之徒,幾次意欲借賞月之心,行那猥瑣苟且。若不是上官千秋橫眉冷對,恐早已沒入虎狼之懷。
隻聽聞牢內突發意外,上官千秋本打算前去看個究竟。不曾想,房門剛起,她便不覺間迷暈過去。
自身的名節自然是最為關鍵。上官千秋確定自己並未受損,遂急忙上下打量,來到門前,似門口兩人已成石獅那般,紋絲不動,手拂長刀。
她雖有直闖之心,無奈冷靜些許,方覺得已是徒勞,為今隻有等待陳煉。卻不知從何時起,上官千秋在難以求明之際,總會想起陳煉,自己也是越發不解。
正愁無事似急,不想此刻門口嚴聲直令,緊跟著大門開啟。進來一人,頭頂長髻如瓜,四周光彩耀人不說,倒還有幾分的威嚴。
一身寬宏的孢服,穿於此,卻有些不倫不類。
見上官千秋已醒,方寸間倒是盡顯禮儀之道。先是鞠躬致敬,後又致歉道,“對於用如此方式請的上官姑娘到此,我深表歉意。”
可歉意歸歉意,好景不長,竊奪之心卻已溢於言表。似乎從上至下,上官千秋的每個細胞都被其細細掠奪一遍。
望其口饞似蜜,上官千秋此刻雙腿側於床前,心中不盡泛起無數雞皮疙瘩。那叫一個直勾勾地汙言穢語。
對其有如此般的褻瀆,上官千秋即便再有忍毅,亦已到了爆發之時。隨即痛斥道,“你這歹人,如此蔑視我,是何居心?”盡顯一番小女人的本質。
可惜,對方並不為其言所動,卻也沒有行歹色之行。
欲意盡顯其麵,對方樂嗬道,“上官姑娘放心,我主輔將軍自當給你一個曠世空前的禮遇,不然未免就顯得我過於寒酸了。”
“什麼禮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