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靈的話,妙雪倒是沒有在意,隻是微微一笑,卻看到陳煉這如死人一樣的樣子,第一時間將手端起,開始號脈。
許久過後,妙雪將陳煉的手放下,看到胸口出,已經被包紮起來的傷口。妙雪道,“能不能看下他的傷口?”
兩人倒是沒表示反對,畢竟妙雪是醫者,自然有她的道理。跟著兩人幫著將陳煉胸口的傷口打開。
倒是並不如妙雪想的那般,隻不過是有股紫色的淤青。當然這也是問題的重點。
“袁伯,這個似乎不是普通的傷勢,如果你信得過我,我將他帶回醫者行會,讓我父親看過,你看如何?”
老頭當然無所謂,倒是靈靈臉上似乎有些不舍的樣子,急忙道,“妙雪姐姐,我能跟你們一起去嗎?”
“當然,我還真需要一個幫手。”妙雪笑著摸了摸靈靈的頭。
直到今日問診結束,妙雪特意讓人喊了輛馬車。她與靈靈帶著尚沒有任何知覺的陳煉,去醫者行會救治。
當夜,當妙雪的父親得知,自己女兒帶來一個如死人一般的病人後,內心也是極為激動。他父親在行會中,雖不是會長,但確實出了名的醫癡。有此等疑難,他自當第一時間就等在了門口。
將陳煉抬入客房,妙雪順便將靈靈安頓好,就跟著自己父親打算先看下陳煉的病。隻是這會兒天都黑了許久,門外卻迎來了三位醫者才俊。
三位都是妙雪的同門,也都是師兄。從大到小,依次是風陸、風千、風然。聽說妙雪今日帶了一位病人,他三人也想來此看個究竟。當然真正的目的,自然誰都清楚。
隻是三人原本客套完,沒有顯露任何,卻當見到了陳煉後,那妙容瞬間有些不悅之色。
風千最先問道,“師妹,這人是誰帶來了?怎麼看都是個死人吧!”
“嗯!師兄說的的確,不過師叔喜好這個,想必是拿來作為參考用,倒是也不錯。”風然跟著說些風涼話。
至於風陸雖然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削,但他多少還是忍住的。畢竟在妙雪麵前,基本的形象還是需要的。
妙雪的父親,一聽這兩小子在那胡說八道,當即斥責,“你們這兩兔崽子,都跟你們師父白學了?醫者能力的提高就是要去接觸一些疑難之症。整天弄些會的,看看你們自己,你們什麼時候能有你們師父一半的能力就不錯了。”
妙雪的父親雖說是個醫癡,但醫者的基本道義,他還是很清楚的。尤其是在他們麵前,他怎麼也算個師叔,這樣一番教訓,幾人倒也沒個吭聲。
隻不過見三人有些礙眼,妙雪父親還是揮了揮手,“你們還是出去吧!別妨礙我看病人,等完事了,我跟你們說下便是。”
下了逐客令,當然最無奈的要屬風陸了。可為了臉麵,他也是不得不被請了出去。
“父親,這人的脈搏我看過了,並沒有,隻是那胸口……”
妙雪的父親名叫風聞,他的本事就靠聞而出名。即便自己的女兒這樣說,但他卻一聞便知,“這小子,脈搏是有的,可是太微弱了,所以你沒感覺出來。說道胸口,我們先看看吧!”
兩人配合下,當風聞第一眼看到那傷口的時候,他心裏突然咯噔了一下,隨後問道,“這傷口,你看到的時候就是這個顏色?”
妙雪被自己父親這麼一問,有些愣愣地回答道,“是的,怎麼了?這是什麼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