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管你的老公有多少缺點,不管他現在多麼的默默無聞,你都不可以用攀比來壓迫他,你的貶低並不能改變什麼,但鼓勵卻能產生奇妙的作用。
幸福指數不能用財富的多少來衡量
不少女人對別人的羨慕,體現在對金錢的羨慕上。羨慕別人可以住別墅、開跑車、穿上萬元的衣服、用進口的香水。覺得這樣的女人才足夠幸福。
其實,幸福指數是不可以用財富的多少來衡量的,就像著名作家畢淑敏所說:“幸福是一種心靈的感覺,是不可以通過指標數據去量化的。”
報紙上曾經做過一項有趣的關於幸福指數的調查,調查結果顯示,農村人比城市人的幸福感要強烈一些,可見幸福這個東西和物質財富的多少是不成正比的。
一個美國女孩不遠千裏跑到中國來嫁給了重慶山村的一個窮小子,這讓大家很不理解,“人往高處走”不才是幸福的邏輯嗎?那女孩卻發了一通自己的幸福宣言,她說她愛的是他性格的可愛,覺得性格非常相投,在一起很開心。在大家都急著辦綠卡去物質發達的西方居住的時候,美國女孩卻來了個180度的回轉,去偏遠山村追求她的幸福去了。
這是不是對財富幸福論極大的諷刺呢?有一句話說得好:“生命是朵花,愛是花的蜜。用愛把生活釀造得比蜜還甜的女人才會幸福。”幸福與否,關鍵在於女人對幸福的認知。女人的幸福不是香車寶馬,不是功名利祿,和物質無關,和世俗也沒什麼必然的聯係。它來自於心靈,萌發於對外物愉悅的感知,將這份愉悅種植在心靈深處,便有一股清泉在體內緩緩流淌,滋潤著生命的花朵。
要有一個和你“一朝結下千種愛,百歲不移半寸心”的知心愛人,他不需要有多少錢,不需要事業多麼輝煌,但他卻可以在逆境時和你扶腋而行、共擔風雨,在順境中與你同嚐生活的喜悅,直到老得哪也去不了,他還依然把你當成手心裏的寶。這才是女人真正的幸福吧!
感覺幸福的女人是能儲蓄一份欣賞外物的女人。用“誠意和時間”烹製出膳食後,在柴米油鹽的生活中營造溫馨浪漫,看著家人或朋友大快朵頤享受美味的女人。這時的幸福是彌漫在飯菜的香氣裏,繚繞在鍋碗瓢盆中的。
湘穎是一家外貿公司的小會計,薪水不多,卻每天麵帶笑容,她的朋友去她家做客,客廳裏樹皮狀的花瓶中插著幹支梅,透著鄉野古樸的氣息。廚房裏擺放著恬淡的雛菊。
她為朋友做的那頓飯裏有一道燒肉,微微的醬色帶著甜味兒,每一口都像在吃點心,能把家常飯菜做出像點心一樣的味道,又有鮮花的陪伴,朋友們感覺身心都得到了愉悅的釋放。
這些習慣了廚房裏彌漫油煙味的朋友,在享受湘穎給她們帶來的這頓幸福美餐的同時,才意識到原來生活還可以這樣精致而優雅。
從那以後她的朋友也開始悄悄地去接近一種陌生的生活,在心中滋生的也是點點滴滴的幸福愉悅。
“廚房是女人最終的落腳點”,這話有一定的道理。一個家不管布置得多麼富麗堂皇,但它清鍋冷灶,那也不是家。
無論在工作和生活中多麼失敗的女人,在廚房裏,她就是主人。油鹽醬醋各種調料可以由著性子信手拈來,可以信心百倍地任意調遣,在蒸騰的氤氳中怡然自得,當把要烹調的佳肴放進油鍋裏相燴時,那發出來的咕咕嚕嚕的歡快聲,正是她在釋放心中的幸福感。這種幸福是多麼高檔的餐館都感受不到的。當女人懂得如此品味生活的時候,心靈的屋子才會窗明幾淨,幸福才會像陽光一樣如潮水般歡快地溜進來!
而不幸福的女人,她們縱然是一身珠光寶氣,住著讓人羨慕的大房子,開著讓人驚歎的好車,丈夫在外麵打拚賺大把的錢回來,但她們的生活仍然空虛無聊。貴賓犬、麻將桌、美容院的VIP卡仿佛就是她們生活的全部了。
女人的幸福從來不是藏在豪華的車子或者房子裏,而是藏在生活中每一個美好的細節裏,看著家人吃著自己做的晚餐時的安然,丈夫一個溫暖的擁抱,孩子一個甜蜜的笑臉……這些都不需要花錢,卻能讓女人感到欣慰,感到莫大的幸福。
回過頭來我們也不難理解,富人並非如人們想象的那麼無憂無慮和幸福,財富沒有帶來更多幸福的原因源於一些深藏我們心底、自己卻未清楚意識到的東西,在涉及財富時,我們大多數人追求的實際上是相對幸福感——而這些相對幸福感是通過生活細節去反射的,隻有在滋潤生活的小細節上比他人多,我們才會有更多的幸福。
欲望越多,幸福就越少
佛說:“人間妙五欲,地獄五條根。”延伸成另一種通俗說法便是“放下欲望,就是幸福”。肆意膨脹的欲望,很容易使一個女人陷入失望和焦慮之中。最終,你會為這些欲望付出代價。
弗洛伊德把欲望定義為人的本性,而本性是不可克服的,否則就是反自然。現在女性流行練瑜伽。瑜伽中的平衡就如道家的中庸一樣,都是教育我們學會控製自己的身體,從而控製自己的欲望,平衡自己的欲望。
蕭雅兩年前和做生意的老公結婚了,婚後日子一直和睦幸福,然而一年前她卻患上重病,經多方治療都不能完全治愈,隻好整天待在家中。
於是,蕭雅開始在家炒股消磨時間,誰知她股票竟做得有聲有色,並不比年薪百萬的老公收入少。
當別人問她技巧時,她的回答是:“心態平和,克製欲望,該買就買,該賣就賣。”
當生命受到死亡的威脅時,你的心態會升華,會平和,能把健康時未能理解的東西都看得透徹。一個家庭婦女足不出戶,沒有高人指點沒有內部消息,卻能跑贏大勢,贏得那麼簡單,實在讓人感到佩服。她其實是戰勝了自己,克服了自己的貪婪與恐懼。不要因為貪婪該賣時不賣,也不要因為多慮該買時不買,見好就收又怎麼會輸呢?蕭雅的成功在於她克製住了自己的欲望。
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欲望,既有物質的又有精神的,既有眼前的又有長遠的。一旦你的欲望滿足了,新的欲望又會產生。有欲望不是壞事,但不應貪婪。因為貪婪會讓人不停地去追逐目標,而對手中的擁有卻永遠不會感到滿足,這樣,即使擁有再多,心中的幸福感也隻有那麼一點點。
方卓是一個崇尚獨立的女性,一心想要成就自己的事業,不平凡地活著。她認為人來到世上,就應該有一番成就。
最初她從小城市來到北京,覺得一切都是新鮮的,她羨慕人家有那麼寬敞的房子,有自己的私家車。進行一番攀比之後,她發現自己真的很“貧窮”,為了自己的目標,她開始了不懈的奮鬥。
許多年後,方卓也開辦了自己的公司,剛到北京的那些夢想都實現了。回頭看那時自己心中的夢想,它們那麼微小,但實現了以後卻是莫大的幸福;而有了財富、事業以後,便不再為一次得到而感到欣喜,在更高的目標、更大的欲望下,幸福遙不可及。
幸福是什麼?幸福是對欲望的滿足感。欲望越多,滿足的概率就越小,幸福指數自然會降低;而欲望越少,越容易實現,幸福也不再遙遠。
女人要想得到更大的幸福,就要節製自己的欲望,淡泊名利。淡泊名利的女人,不會去羨慕別人的房子比自己大,隻希望有一個疼愛自己的好老公;不會去嫉妒別人的孩子比自己的孩子學曆高,更注重樹立孩子的自信心,鼓勵孩子鍛煉生存能力;不會去在意別人的老公比自己的帥氣,在意的是自己的老公是否忠誠。她們往往善解人意、相夫教子,有滋有味地活著,不貪慕虛榮。
不被欲望操縱的女人像秋葉般靜美,給人以寧靜的感受,活得簡單而有味道。懂得用心去欣賞生活的女人,會用自己的智慧趕走乏味,讓自己的生活獨特而美麗。聰明的女人讓幸福潛藏在自己腳下,而不把它寄托在無邊的欲望裏。
托爾斯泰說過:“欲望越小,人生就越幸福。”換言之,欲望越大,幸福就越少。減少你的欲望,才能得到更多的滿足和快樂。扔掉把電動車換成汽車的念頭、把普通皮包換成“LV”的念頭。一個感受不到幸福的女人無論多有錢都算不上一個成功的女人,當你的目光總在高處時,你永遠不能品嚐到身邊幸福的味道。
不攀比,各人頭上一片天
有個故事說,一個男人遇到了熟人:“您恐怕沒有好日子過了。”那個熟人問:“為什麼?”男人答道:“昨天我太太買了一件貂皮大衣。”“那跟我有什麼關係呢?”“她說她今晚要穿著它去見您太太!”
這個故事巧妙含蓄地將女人的攀比心理表現得淋漓盡致。愛攀比,是女人的一種天性。比各自的衣服,比老公的薪水,比孩子的智力,若是占了優勢就暗自得意,處於劣勢就歎氣抱怨。總是盯著自己沒有的,卻看不到自己擁有的。生活往往就在這比來比去中,比出了怨恨,比出了愁悶,比掉了自己本應有的一份好心情。
最近,曉嵐常常感慨“時間如白駒過隙”,眼看自己已經是“奔四”的人了,都說三十而立,可自己年近四旬才有了點成功的苗頭。看看周圍的同齡人,都已是功成名就,一副誌得意滿的模樣。而自己,在機關裏苦苦掙紮,歲月這塊磨石已將她打磨得棱角盡失,每日裏唯唯諾諾,曆經幾十載奮鬥,總算熬上了主任的職位,卻茫茫然看不到發展前景。
特別是前段時間參加了個同學會,昔日的同窗們不是官運亨通,就是財源廣進,要不然就是嫁給了金龜婿,看著她們在餐桌上高談闊論,自己隻有賠著笑臉,偏居一隅,不知說什麼才好,內心裏異常苦悶。在這些同窗當中,想當年有許多人處處都不如自己,對自己這個每次考試都穩拿前三名的班長敬仰有加。可現在……曉嵐陷入了痛苦的泥潭。
生活中,有許多女人和曉嵐一樣有和別人攀比的習慣,她們看到別人漂亮,就責怪自己不夠漂亮,看到別人溫柔有加,就怨恨自己不夠溫柔……她們總是有理由否定自己。
女人,趕快跳出“與別人比較”的模式吧,也許你在某個方麵確實不如別人,但在另外一個方麵卻是優秀的,沒有誰是十全十美的。上帝給了所有女人擁有幸福快樂生活的權利,但是很多女人卻在盲目的攀比中喪失了這份權利。其實,你眼中所羨慕的那些人並不見得比你幸福多少。
一次同學會上,雅薇在和大家的聊天中,得知上學時的好朋友譚莉現在很有錢,在北京買了套1 000多萬的別墅,裝修又花去了300萬;老公開奔馳,譚莉自己開寶馬;幾乎吃遍了所有好吃的餐館,旅行了所有好玩的地方。
最初聽到這些,雅薇也很羨慕。想想自己一輩子辛辛苦苦的,雖然過得也算安逸,但是每一筆大開支都要計算著花,不禁心裏覺得有些暗淡。
再後來,隨著大家越來越深入的介紹,雅薇對譚莉的羨慕之心就慢慢變淡了。同學們說,譚莉有一個女兒,現在在英國讀書,家裏房子那麼大,就夫妻兩人住,不免覺得十分寂寞。
於是,譚莉的老公最喜歡的就是請客吃飯,呼朋喚友,用金錢來堆砌出凡人所沒有的高尚;而譚莉則愛上了打麻將,沒日沒夜地玩,因為缺少睡眠,雖然每年都要花十幾萬去做美容,卻依然麵容枯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