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人的反應秦生瞬間掃視,也知道了幾分,不經意的看了朱文一眼,謙虛的說道:“薑大人,葉大人,還有給我秦生肯定的諸多前輩,其實小生的這首詩隻是為了表達心中所想,諸位過獎了!”
話剛落,薑承讓秦生坐下,頓時讓楚月樓的小二開始上酒菜,片刻功夫,已經是滿桌佳肴。
秦生念詩的事情告一段落,薑承坐在首席,雖然各自麵前的酒已經倒滿,但是都沒開動。
在眾人的沉默聲中,薑承滿臉欣慰的說道:“諸位都是道縣文壇的有名人物,也都知道我們道縣窮鄉僻壤,數百年來沒有出過文壇人物,除了薑某這個進士之外,沒有出過更高文位的文士,而且在道縣童生試的曆史上,從未出現過雙甲童生,就更不需說聖前童生了,但是今年,我們道縣不僅出了雙甲,還是聖山半聖應允的聖前童生,他就是剛剛念詩的這位秦生。”
聽著薑承如此讚美秦生,朱文心裏不是個滋味,但是在眾多文壇前輩麵前也不好主動為難秦生,頓時朝之前讓秦生念詩的哪位白發老者使了個眼色,讓他出第二招。
朱文點頭之後,白發老者突然接了薑承的話說道:“薑大人所言不錯,秦生的確是我們道縣文壇的驕傲,既然今天我們歡聚一堂,我們身為文士這般飲酒未免顯得枯燥乏味!老夫當有個想法,不知薑大人可否讚同!”
話落,薑承目光對向老者,充滿驚奇的問道:“可以可以,楊老有何建議不妨說來!”
白發老者得到了薑承的應允,這時又看了一眼朱文,振聲說道:“薑大人,既然我們都是道縣文壇的文士,今天又是我們道縣出雙甲,聖前的好日子,為了真心的祝賀秦雙甲榮獲聖前童生,老夫提議我們來個行酒令如何!”
“行酒令!”薑承驚呼了一聲。
“薑大人,您看如何!來個行酒令也能來點氣氛!”
“行酒令!”秦生自然也是有些驚訝,同時心裏知道老者提出的行酒令不是針對別人,目的還是自己。
秦生雖然有些驚訝,但是又怎會怕一個區區的行酒令呢!但是為了再次讓他們聰明反被聰明誤,秦生故意裝出一種膽怯的模樣說道:“這位前輩,小生隻是個後輩,怎麼敢與諸多前輩論高低呢!”
看到秦生的膽怯,白發老者也故意裝腔作勢的說道:“秦雙甲,這次行酒令,薑大人和葉大人自不在期內,也就是我們這些文壇老人對秦雙甲的敬重,來熱鬧熱鬧而已,難道秦雙甲會怕了我們這些人不成!”
老者話落,朱文接著說道:“楊老說的不錯,今天是秦雙甲也是我們道縣文壇的大日子,秦雙甲有所顧慮,難道還怕了我這個區區的乙等童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