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楚月樓二樓包房裏的秦生,在他聽到楚月樓下響起馬蹄聲的時候,心裏突然感覺到一種緊張的感覺,頓時看著房裏的眾人,除了薑承和葉龍,還有一旁的莊員外,其他的文士們個個都像沒事人一樣,繼續的小杯飲酒談笑風生。
薑承和葉龍不約而同的雙雙把頭轉向門外,神情瞬間凝重無比。
秦生注視了薑承和葉龍一眼,感到有一種大事將要發生,自己雖然能感受到有一種外在的力量正在一步一步朝自己靠近,但是卻不能詳細的說出那是什麼,在回神時和一個人的眼神相碰,秦生心裏不由又驚訝了一聲,發出驚歎道:“是他!”
原來自秦生進屋,一直沒有注意到莊員外,這時才認得了和自己眼神相碰的那個人,就是在文院給自己做公證的那個中年人。
在中年人的目光裏,秦生能感受到他和其他的文士不同,目光中也隱露著一種和薑承葉龍他們的凝重和不安。
就在那陣急促的腳步聲響到二樓的廊道上,突然間憑空消失不見了。
這時,薑承迅速的從凳上站起,匆匆的走到門外,差的一聲拉開了關著的屋門,他走出屋外掃視四方卻是空無一物,看到這種情況,薑承臉色難堪更加凝重了,頓時對著樓下大聲喊道:“楚月,快快上二樓來,本院有事要問你!”
說罷,薑承進了屋子,朝葉龍搖了搖頭。
薑承沒進屋多久,楚月樓的老板楚月氣喘呼呼的跑進了屋,來到了薑承麵前。
“薑大人,楚月來了,不知大人有什麼吩咐!”
看到楚月來到自己麵前,薑承急忙的說道:“楚月,你剛剛可一直在樓下!”
“是的,大人一直在一樓!”
“你是否看到了什麼人,或者發現了什麼奇怪的事情嗎?”薑承滿臉希望的看著楚月。
楚月看著薑承凝重的模樣,臉上也發出了驚訝之情,頓時搖頭疑惑的詢問道:“大人,大人難道發現了什麼古怪之處!”
“楚月,你真的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楚月樓門外是不是栓了一匹馬,而且是不是有個人進了楚月樓。”
聽到薑承問道這些,楚月摸著後腦勺思索了片刻,說出了剛剛的確在楚月樓門外來了一匹白色駿馬,也的確有個人從一樓直接跑上二樓。
說出這些,楚月看了看屋裏眾人發出訝異的目光。
“那這個人呢!可否有出了楚月樓!”
楚月搖了搖頭,表示沒有看到那個人出過楚月樓。
“楚月可還記得那人的模樣!”
“回大人,那人年輕俊美,儼然的一個白衣書生,還說是道縣文壇的文生,是來參加道縣文會的!”
聽到楚月說出這些,薑承揮了揮手讓他先行離開,目光之中卻露出無限的凝重,但是他什麼都沒說,因為他知道一旦自己說出了事情的原委,會給道縣帶來不必要的恐慌。
這一切,秦生都看在眼裏,記在了心裏。
薑承的表情,薑承對於楚月的詢問,還有薑承看著屋外的眼神,都能清楚的證明有一種大事就要在道縣發生了,但是會是什麼事呢!身為道縣的文院之首,又怎麼會也如此驚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