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圍在現場的人個個伸出手指指著秦生,毫無顧忌的羞辱著秦生。
“好你個膽大的狂徒,人家秦生的名諱也是你能所冒名的,不知羞恥的小人!”
“我就說嗎!堂堂的聖前童生怎麼會是這般模樣,呸不知所以的家夥!”
“想在我們麵前冒充我們道縣的秦生,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能逃得過我們的眼睛嗎?”
現場突然間沸騰了,所有的不屑所有的羞辱所有的責罵都針對著秦生一個人。
沉默了許久的胖兵,見現場的氣氛如此,頓時間故意咳了幾聲,眼神間露出一股陰險的樣子,振聲說道:“大膽小廝,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說的嗎?眾目睽睽之下,豈是你這等狗鼠之輩所能瞞天過海的,快說出你是哪裏人氏,為什麼要假冒我們道縣的聖前童生秦生!為什麼要來道縣!快快如實招來!”
秦生麵對當前的局勢,當前的種種質疑,不知道自己還要如何才能證明自己就是道縣的秦生,麵對眼前所受的質疑和羞辱,秦生感觸至深,不自主的回想起了自己沒有穿越之前的那些事情。
那是自己大學畢業之後,經過了多番的折騰羞辱,終於在一所私立學校找到了一個國語老師的崗位,因為求職都是投送簡曆,所以秦生投完簡曆得到肯定之後,穿著一身樸實的衣服,反正就是裝扮穿著和整個都市格格不入,完全是一個山間鄉野之人。
那一次當秦生背著行囊來到學校上崗的第一天,自己所碰到遭遇的一幕,就和現在進入道縣城門的這一幕完全相同。
難道不論時間怎樣轉變,時空怎麼改變,所在的人族之中,都有著這種輕蔑人格輕蔑人權的現實存在嗎?
此時此刻,城門前怒斥著秦生的胖兵,看到秦生許久沒有回話,頓時間更加暴跳如雷的吼道:“你這小廝,不要再在這兒裝聾作啞了,快快如實招來,要是再一味頑固不化的話,看我們怎麼收拾你!”
“官爺,無論如何無論你們對小生有多大的質疑,小生的立場都不會變,小生當真就是道縣的秦生,這點無論如何小生都不會改變!”
聽到秦生如此堅決,胖兵滿臉怒視的吼道:“敬酒不吃吃罰酒,告訴你,我們道縣的聖前童生不僅是名動道縣,就是大同府上那也是早就名聲振動了,此刻,他正在大同府上的聖文書院讀書呢?好你個頑固的家夥,快說除了假冒聖前童生之外,你包袱裏那個閃光的物體是什麼,是從哪裏來的,是不是偷來的!“
秦生滿臉無可奈何,在胖兵的糾纏之下,對他說出了包袱裏閃光的正是大同府上葉龍贈送自己的孔雀筆。
聽到秦生說出大同府,說出葉龍,又說出孔雀筆,胖兵更是滿臉橫肉憤怒的吼道:“還在這兒裝,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真把自己當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