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麵前跪地求饒的胖瘦兩個守城門的兵,薑承怒視了他們一眼喝道:“還不謝謝秦雙甲的恩賜!”
聽到薑承說出這句話語,兩個失魂落魄的兵不斷的磕頭感激道:“謝謝秦雙甲,謝謝秦雙甲!”
“滾,今天的事情先記在你們的帳上,還不快滾!”薑承怒喝了一聲,接著讓秦生跟著他進了文院。
圍觀的眾人都議論紛紛,議論著今天的不可思議,隨後也相繼的散去了,離開了文院門口。
秦生跟著薑承來到了薑承的書房,在一張桌子旁坐下了,薑承拿過剛剛文院守衛送來的孔雀筆交到了秦生手裏,之後獨自在書房裏徘徊了一陣,頓時臉色凝重的說道:“秦雙甲此次回道縣,一路之中有沒有發現什麼!”
“發現什麼!”秦生接過了孔雀筆,仔細回憶著自己在進入道縣以後的見聞,這時疑惑的說道:“對了,大人,眼下可正是大好的春耕季節,小生自大同而來,一路上看到了春耕播種的繁忙景象,但是進入了道縣以後,卻發現大地田野之上,沒有一個忙碌的身影,大人,難道我們道縣發生了什麼嗎?”
聽到秦生說出這些,薑承不由仰天長歎了一聲,慢慢無奈的說道:“秦雙甲有所不知,自秦雙甲去了大同以後,我們道縣的天那可是滴雨未下,整個道縣的田地幹枯,根本無法春耕播種!”
就在薑承話落之後,秦生不由掐著手指的算到,自己從離開道縣到返回道縣,也過去了將近二十多天。
在一個山野偏僻的城市,雨水那可是道縣所有人的生命之源,在春耕播種的季節,連續二十多天滴雨未下,秦生知道意味了什麼。
沒等秦生說話,薑承臉色凝重的說道:“這也是道縣百年來都沒有遇到過的幹枯,要是錯過了春耕播種的季節,恐怕道縣的百姓們又要遭殃了受苦了。”
聽到薑承語氣裏的無奈,看著他滿臉的凝重,秦生這時說道:“大人,大人我們道縣不是有過文生祭天求雨的曆史嗎!如此連日無雨,百姓肯定是苦不堪言,大人何不一試呢?”
秦生話落,薑承又是長歎一聲說道:“秦雙甲,這也就是吾讓你回道縣的初衷,半個月前,我們道縣曾經在文廟裏擺過祭天台,頌念過祭天文,但是不要說能祭天求雨了,連區區的聖山聖光都不能驚動,所以那次我們沒有成功,也就是如此,我們道縣的文界開過一次會議,最終決定讓秦雙甲祭天作文求雨!”
“大人大人,讓小生登祭天台那可不妥,小生不過隻是區區的一個童生而已,祭天台那是何等神聖的地方,沒有文位的文生那可是沒有資格和能力上去的,小生還是不去的好!”秦生雖然是穿越而來,但是知道聖元大陸的一個規矩,不錯,在聖元大陸以文氣為主宰,以文氣當可以拜天祭文,但是凡是能進入祭文台拜天祭文的文生必須要擁有文位。
如果沒有文位,擅自登上拜天台祭文,那就代表著褻瀆了上天的先聖之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