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 突然的疑惑(1 / 2)

秦生沒能進王家,沒能見到王傾城甚至是連香蘭都沒看到,所以他不知道現在的王傾城情況如何了。

有沒有服下九重天山的聖水恢複記憶,恢複和自己曾經刻骨銘心的記憶。

雖然心裏有著太多的希望和期待,盡管在秦生的心裏重過了一切,超越了一切,但是因為王成一切都被殘酷的壓抑,變得渺小分文不值。

恨啊!恨啊!

秦生在心裏如刀割的痛時,恨著自己的無能,恨著自己的無奈,如果自己不是出生卑微,如果自己不是隻是秀才文位,如果......

但是,世界上沒有如果,就算有,那也是一種刻意的逃避,在王家再次被王成趕出來的時候,那一刻,秦生便發誓,無論如何都要刻苦用心,一定要在儒道文位上更加努力,用自己的成就來證明自身存在的價值。

然而,秦生沒有進王家,完全不知道此刻王家的王傾城發所發生的事情,聖水雖然喝下,但是卻因為在喝下聖水之前,服用了忘情丹第二個周期,所以真不知道如果秦生在不知道真情的時候,若再看到王傾城,會是怎樣的一種誤會。

知道真實情況的除了王傾城和香蘭,其實還有一個人知道事實,那便是在王傾城和香蘭回家之後,在王成離開之後,一個背影站在了王傾城的窗子前,鬼鬼祟祟偷聽著她們當時所說的一切。

所以整個王家都充滿了神秘,王傾城的真實身份,無名山上的鎖心草,禁地,還有站在王傾城窗子前的神秘人物,這種種讓王家充滿了神秘的麵紗。

這些神秘,秦生都一無所知,從未知曉,他跟著詩文報社的少年到了詩文報社,和江海談論了自己詩文之後,便一個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除了王傾城是否服下九重山聖水恢複記憶一事之外,秦生還在想著一件事情,那就是當時秦生打開九重天門,登上九重天之後,在千裏冰封的世界裏看到的一個冰封人物。

秦生雖然隻是在幾歲時見過自己的父親,但是父親額頭上的那塊天生紅疤,對於秦生卻是深刻記憶永遠不能忘卻,而且在後來母親對於父親的形容裏,秦生眼前閃現著父親的模樣,栩栩如生。

正因為這樣真實栩栩如生,所以在秦生到達九重天冰封之地後,看到的冰封人物,那一刻秦生突然有太多的驚訝,因為在冰封裏的人物,簡直就是他父親的翻版,簡直是一模一樣,無法複製。

尤其是額頭上那塊紅疤,在透明的冰封中,顯得那樣栩栩如生。

在那一刻,秦生就在猜想了,在疑惑了,隻不過當時把心裏這份驚訝放到了心底,沒有說出來罷了。

當經曆過王家的事情之後,經過了詩文報社的事情之後,秦生走在回家路上的時候,九重天冰封裏的事情再次湧上心頭,讓秦生無法忘記無法壓抑。

難道那就是自己的父親嗎?

如果真的是自己的父親,他怎麼又會出現在冰封的九重天之上呢?

母親不是說過父親是個打漁的嗎!不是說過一次打漁的時候突然遇到大風不幸遇難了嗎?

怎麼父親又會出現在九重天之上的千裏冰封裏呢?

九重山千裏冰封之地,那可不是一般之人都隨便能進去的,如果父親真的是普通不過的漁民,他又會怎麼樣上得了九重天呢!最起碼的父親如何得到院首薑承的院手之印,打開九重天天門,又是如何能抗拒九重天上的極寒呢?

父親上九重天又是為了什麼呢?

秦生帶著這些疑惑,他腳步如飛,想轉眼就回到秦家,他要詢問自己的母親,關於父親的故事,要從開始到現在,都知道都了解。

秦家在夜色籠罩的夜空下,顯得那麼渺小和安靜。

一團漆黑之下的平地,一盞油燈無精打采的燃燒著,因為油燈的外麵罩了一個玻璃罩子,所以任憑不斷的有晚風吹送,也絲毫沒有影響到油燈,油燈的火焰垂直燃燒著,好像忘記了這世界上所有的喜怒哀樂分別離愁。

在油燈依依的光亮下,一個老婦人眯著雙眼在油燈下做著手工活。

這個老人就是秦母,她在油燈的光亮下做著手工,目光雖然對於手工的太多認真過細,但是任憑怎樣認真,卻無法掩藏心裏對於一個人的思念和牽掛,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兒秦生。

她手裏做著的手工,是一雙黑色白底布鞋,是給秦生做的,因為她希望自己的兒子無論走在那兒,走到那兒,都能穿上自己親手做的布鞋,一路平安健健康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