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布娃娃(1 / 2)

麵對他們的羞辱和輕蔑,秦生能忍著,這時準備從他們之間的空擋上走過,他們看著秦生一語不發的模樣,所說的話語更加刁鑽刻薄,把秦生數落到一文不值。

這時,離開考場的楊宇張悅和王萌三人,見秦生遲遲沒到,已經走到了考場看個究竟,卻碰到了秦生正遭受著他們的數落和嘲笑。

“你們住口!如此數落他人,同是文道中人,你們可知要禮尚他人凡事虛懷若穀嗎?你們個個都像鄉野村夫般閑話不止,你們心中可有這文生的半點修養嗎?”

聽到楊宇說完之後,朱文從人群中站了出來,他眼神恐嚇語氣強硬的說道:“住口,該說住口的是你們,同道中人,誰和你們是同道中人,也不自己掂量掂量,你們這般有資格和我們是同道中人嗎?”

“朱文朱大神童,莫非你說的同道中人,就是富家和寒門的比喻嗎!就算是如此,你也不看看也不想想,什麼才是真正的文道。”

“文道!你在我朱某人麵前也憑說文道嗎!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不要以為考上了秀才就了不起了,秀才隻是個秀才,一個窮吧吧的寒酸書生。”

聽到朱文如此毫無顧忌的訓斥,秦生沒有向前走,這時轉身回頭目光平靜的說道:“朱文朱大神童,你可知文道為何道嗎!文道即人道,天下大道以文為尊,以文為至高無上,你不是一個神童嗎!如何能連這般的道路都不懂,知之者為之,豈不是褻瀆了文道和前輩祖宗之聖名嗎?”

秦生所說,字句語氣之中充滿了濃烈的文生氣息,且所說之意當如扇打朱文之臉一樣,讓朱文陷入窘境!

朱文也不是個泛泛之輩,又怎麼會甘心受秦生這般羞辱,於是滿臉凶氣的說道:“秦生,不要以為你是什麼身份,今天你還是個秀才,但是過了今天,你是不是還能保住這秀才文位,你走著瞧!”

“朱大神童,秦生受教了,所謂知之者甚幸,不知者甚傷,文道一途山高路遠,卻是當無愧於心,朱大神童所說之功名文位,不是任何一個人說的就會算數的,文位之如何,乃是當天下之聖者之聖命,絕非任何人所說的,明天之結局當屬聖者之名。“

聞言秦生滔滔不絕,文詞深奧,朱文目光中閃出一道驚憟,那是一種五味雜陳的驚憟,嫉妒而又傷感。

其實,不僅僅是朱文神情驚憟,連在場的所有文生之眾,都目瞪口呆,因為他們不相信秦生能有如此文采,甚至是兩個收好試卷的副營,也對於秦生所說心有震動,其實也是種無法言喻的疑惑。

兩個副營拿著試卷稍微停留了片刻,為了自身的麵子,沒有說什麼徑直往閱卷處走去。

朱文沉默了片刻,雖然心裏有所疑惑,但是當著整個大同來自各個地方秀才的麵,他就算有些落寞,但是卻不能讓自己在眾人麵前失去麵子,所以朱文麵色凜然的說道:“秦生,休要在我們麵前這樣文兜兜的,是蟲是鳥明天便會知曉,哼,看看過了今天的日落,你還能這般聲勢張張嗎?”

朱文說罷,轉身回頭,氣勢強烈的大步而去,離開了考場,當朱文離去之後,剩下的秀才也都陸續散去,隻剩下秦生和張悅楊宇還有王萌幾人。

看著朱文氣憤的離去,看著那些秀才也都沉默著臉色難堪的離去,楊宇一股氣憤的模樣說道:“看看他們還敢不敢這般目中無人,不過話說回來,幾位兄台,兄弟我有一事疑惑,不知各位兄長有沒有發現,我們今天所作的試卷為何全變了!”

聽著楊宇說完,一旁的王萌也眼神疑惑的說道:“楊宇兄弟說的沒錯,不是說這次複試所考的題目是原來秀才考試的題目嗎?怎麼今天一看全是不一樣的題目!”

說到考試的題目和之前的不同,秦生這時也說道:“不錯,今天的試卷更改一事,我還以為隻有我一個人不知道,原來諸位兄弟也不知道!”

“幾位兄台,一定是他們搞的鬼,真是可恨至極,可恨至極!”

秦生和他們三個人,在考場外待了一陣之後,這時幾人準備去大同的街上走走。

中午的大同街道,並沒有因為中午的太陽,而變得冷清,街道上行人絡繹不絕。

秦生和三個兄弟漫步在大同的街道上,對著街道上的行人或是事物都感到好奇,走過一條小街,他們走到一家買玩具的商鋪前,楊宇站在店鋪前看著店鋪裏的玩具,這時完全愣住了,癡癡的看著裏麵的玩具,那是一個穿著花衣服的布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