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似過了幾日,感覺得到,就算牛車的速度真的很慢,也不會拉長行程,隻能說,他,冒頓,也並不想去月氏吧!
去月氏,意味著什麼,不會有人不知道,他們隻是在一味的逃避,以為可以等到什麼。
隻是,他們又不得不向前,因為,這些人當中,一定有監視的人吧!
冒頓的父親,是因為想犧牲掉他,才會送他來月氏,隻是現在,不知道事實的他,依然有著作為王子的驕傲。
可驕傲的他,卻一直坐在馬車裏,僅僅與妖豔的侍妾相伴,與其他人幾乎沒有任何交談,冷漠中始終有著嘲諷的含義。
站在樹蔭下,感受著難得的清涼,卜香蓮糾結的長發,目光飄向遠處,若有所思,直到小迷的聲音傳入耳中,“小姐,水!”
卜香蓮接過,輕輕皺眉,總覺得渾身不自在,拉住小迷的手,時不時的耳語,正在為逃跑準備時機。
隻是她們的周圍始終都有人影,很不方便。
如果不是因為玉石所指引的方向,始終與他們前行的方向一致,恐怕她無論用什麼方法,都會離開。
隻是,正在悄悄“秘謀”的她們,卻感覺到周圍氣息的詭異,卜香蓮僵著脖子,一點點的扭動,看到令氣氛壓抑的人。
妖豔的女子、冒頓的侍妾,扭動著纖細的腰肢,帶著強烈不滿的情緒,指向卜香蓮,“我有事!”
自從小迷作勢要抽她,她就一直憤恨著,可惜冒頓很是護著小迷,也不太令她離開馬車,也沒有找到機會發作。
卜香蓮忍住笑容,裝作厭惡的神情,聽說女子隻是普通的俘虜,卻被冒頓選中,成為侍妾,並不是很得寵,卻隻有她願意同冒頓到月氏。
無論匈奴有多不安穩,也是屬於自己的家鄉,所有人都不願意背井離鄉,但是對於她來說,有冒頓的地方就是家,她叫曉夢,是漢人!
聽其他匈奴人有提到過,她並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或者是時間太久忘記了,隻是見到冒頓之後,說像是做了一場夢。
“小姐!”小迷立刻攔住卜香蓮,真害怕她一時心軟,接受了所謂同族人的曉夢的要求,怒視著,“我家小姐也有事!很忙!”
總是這樣大驚小怪,當然也明白小迷是好意。
“去吧!”輕笑著的卜香蓮,隻是按了按小迷的肩膀,狀似安慰她。
不情願的小迷瞄了卜香蓮一眼,有些擔憂的看向她的腹部,挪著小步子慢慢移動著。
當小迷與曉夢擦肩的時候,小迷用力的剜了曉夢一眼,並不肯走得太遠,遠遠的觀望著,卻不知道她在革人眼中也是一道風景。
“你為什麼要來這裏?”曉夢麵色不善的問,看得出來,她是非常這對主仆,同樣的,又似乎楊從她們這裏得到些什麼。
隻是卜香蓮卻沒有什麼心思與她繞彎子,冷漠的相處了幾天,沒想到,竟然是會是曉夢先開口,“真直接,當然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