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羽鋒帶著夏詩婷把摩托車停到一個名叫水軒酒吧的麵前,看著那燦爛絢麗的招牌,兩人並肩走了進去。
在裏麵找了一個昏暗的位子坐下,看著舞台中央那些瘋狂扭動的軀體,震耳欲聾的音樂,肉體和精神上的極度摩擦,一切都讓人有一種夢幻不真實的錯覺,幾百人在霓虹燈下盡情放浪的釋放自己的激情和騷動。
“小子,這個位子我看上了,走開!”
一個極不和諧的聲音出現在葉無道的身邊,蕭羽鋒輕抬起頭瞥了一眼便不再理會這個一米八幾的大個子,染成白色的長發,手臂上誇張的斧頭紋身,色咪咪的眼神,一切都告別人我是——流氓!
那人懷裏的濃妝的妖媚女子使勁地瞧著葉無道,恨不得把他吞下去。
“小子,你是不是聾子啊,最後給你一次機會,要是再不讓座可別怪老子下手太狠!”那個惱羞成怒的家夥看見這個斯斯文文的青年竟然不把自己放在眼裏,頓時怒火中燒,自己的女人可是在一邊看著呢!
“滾!”蕭羽鋒沒有抬頭,冷冷的說道。
在這一刻,他好像從一個懶慢慵散的青年變成了一極度個嗜血的惡魔,他的眼神也已經不是常人所見到的,赤紅的眼睛散發著妖異的光彩,嘴角的笑意也泛著冷酷的殘忍,像一個嗜血的惡魔在發出死亡的邀請。
他周圍空間全被他的陰暗氣息包圍,那時一種比黑暗更加黑暗的冰冷氣息。
蕭羽鋒眼神募然一變,抬起頭臉上掛著一燦爛的笑容,注視著那個不知死活打擾他好事的家夥。
“你是要我換位子嗎?”蕭羽鋒的笑有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感覺。
“怎麼樣?不服啊,小子?在這條街上有誰不知道我白頭神!”那人示威的展示自己的肌肉,惹得那妖媚女子一陣惡心的搖肢晃臀,媚眼如絲地看著他。
“不怎麼樣,隻是......”蕭羽鋒笑容一下子更加燦爛,讓人有看見陽光的錯覺。他突然操起一個酒瓶就朝那個手還放在他馬子胸部的家夥頭上砸了下去,在一個很清脆的聲音響起後,蕭羽鋒已經坐回位子一臉笑容打開了另一瓶啤酒,好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朝身邊座位的夏詩婷優雅的舉起酒瓶一飲而盡,說不出的高貴頹廢。
當然不是真的什麼也沒有發生,因為那個一米八幾看來高大魁梧的家夥已經躺在地上了,頭上不停冒出的鮮血在黑暗的渲染下更具恐怖效果,淒慘的叫聲甚至蓋過了酒吧裏的音樂。
那個妖豔女子還愣在那裏一時間沒回過身,事情的發展顯然出乎她們的意料,看上去強壯的家夥極其不負責任的倒下了,但看上去有些文雅的蕭羽鋒卻愜意地坐在那裏喝他的啤酒,他身邊的的那個胸大的美女也平淡的看著這一切。
不止她有些接受不了這個有點“殘酷”的現實,很多準備看好戲的觀眾也沒法子接受,一個個在那裏喝倒采,嘲笑那個家夥的中看不中用。這麼快就沒戲了,自己英雄救美的機會泡湯了,喝酒的興致也沒了。
很快這個倒黴的家夥就被酒吧的服務員抬了出去,沒有任何人有不滿,更不要說站出來“伸張正義”的了,那些力氣還是留著晚上在床上多討好女人來得實在。瘋狂接吻的情侶繼續親熱,打情罵俏的狗男友仍然忙著揩油吃豆腐,一切照舊!
蕭羽鋒端著酒瓶像一個紳士走到那夏詩婷麵前,嘴角勾起一個邪邪的迷人微笑,“我可是為了你才這樣的,你不該表示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