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聰所率的十幾個兵士,一個個胯下也都有坐騎。而這,也都是秦聰在出褒國的都城之前,就建議這麼做的,將隨來的幾十人的衛隊,如數變成了騎兵。
現在,秦聰再加上趙爽,已經那十幾個騎著馬的兵士,一共也就十五個人,力量顯得非常單薄。倘若前麵的犬戎人是大隊人馬,就他們這十五個人,有可能還不夠人家塞牙縫的呢?可是秦聰卻在心裏想:“人少更容易機動,隻可惜才十五個人,倘若除了自己之外,自己所率領的是十八個人該有多好啊!”
秦聰之所以有這樣一種心理,是因為他忽然想起在隋唐時期,羅藝曾經組建的和訓練出來的燕雲十八騎。想那燕雲十八騎,一個個可以以一當百,馬蹄所踏之處,彎刀所過之處,就已將突厥的數萬之兵,全部變成了死屍。
然而,就在秦聰在心中想著羅藝所擁有的“燕雲十八騎”的時候,突見迎麵有一隊快馬飛馳而來,馬上之人,都是腰誇彎刀,一身短衣打扮,而且背後還背著箭囊,肩攜著一張大弓。
尤其令秦聰感到有些驚訝的是,這一隊騎馬的漢子,每個人在馬脖子上都橫擔著一個女人。但因這些女人的臉朝下,秦聰看不見她們的麵孔。可是憑著對曆史掌握的知識,或者說經驗,秦聰當即就明白是什麼了。於是在心裏想道:“這些騎馬的人,肯定就是犬戎人了!”這樣想過,秦聰本想不去招惹這些人,可讓秦聰沒有想到的是,當這些人驅馬馳過他身邊之後,突然一轉馬頭,又返了了回來,在嘴裏哇啦哇啦地叫著,也不知他們在說些什麼。
等秦聰問過了趙爽,這才明白,這些人的確是犬戎人,他們哇啦哇啦所說的,是他們看中了秦聰胯下的坐騎,想讓秦聰滾下馬去,然後將馬交給他們帶走。
秦聰所騎的這匹馬,雖然談不上屬於什麼好馬,可是渾身馬毛炭紅,沒有根雜色,自然就引起了這些犬戎人的興趣。
聽完趙爽的解釋,秦聰當時心想:“我本來不想理會你們,既然你們犬戎人如此不尊重我秦聰,那麼也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再看此時的秦聰,已經把劍在手,也不搭話,便飛馬過去,瞬間斬殺了三位犬戎人
犬戎本屬於馬上民族,騎馬射箭揮刀,講究的就是一個“快”,可是今天,他們眼見一瞬之間,秦聰就斬殺了他們三個夥伴,著實吃了一驚。但一驚之後,這些犬戎人卻被秦聰鼓舞起了鬥誌,隻見他們各自將橫擔在馬脖子上的女人往地上一扔,就揮著彎刀朝秦聰撲來,而且嘴裏還在哇啦哇啦地叫著。
秦聰雖說依然聽不懂犬戎人所說的話,但憑直覺,他也感到這些犬戎人是要向他以及跟隨來的十幾騎兵士開始進攻了!
麵對如此勁敵,怎麼辦?這時,的確需要秦聰快速地作出決斷。
但麵對這些犬戎人,又能怎麼辦,也隻能以進攻,才能成為一種自救的辦法。
當然,對於這個辦法,秦聰也是在兩千年之後閱讀兵書之時,得來的辦法。同時,秦聰此時也知道,最好的防禦,就是進攻。如果你不攻人,人便會攻你,就如同在兩千年之後,你如果不去算計別人,那麼別人有可能就會算計於你!何況坐以待斃,最好就意味著是自己的無能和死亡呢!
也許是出於求生的本能,也許是出於秦聰對這些犬戎人的氣憤,但見此時的秦聰,朝包括趙爽在內的十四騎大聲喊道:“弟兄們,殺,給我用盡全力地殺啊!”
別看趙爽也就屬於一位兵士,但此刻,他聞聽秦聰之言,也知道自己隻有跟那十三衛士全力拚殺,自己才會獲得活命。於是,一場以弱敵眾的拚殺,就此開始了。
“哢嚓”一聲,一顆頭顱就像西瓜樣被秦聰一劍斬了下來,繼而,便是其他十四件兵器揮舞在空中,與犬戎人手持的彎刀碰撞在一起,其聲猶如滾過天空的雷聲。
由於相互拚殺得非常激烈,一時之間,雙方的坐騎便踐踏得塵土到處飛揚,如煙似霧般彌漫了整個天空。
於是,到處是血,到處都是血,還有一聲聲疼痛的嗥叫。但秦聰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夥兒犬戎人卻是那麼難以對付。
“秦大哥,弟兄怕有些頂不住了,要不我們撤吧!”說這話的人,是滿臉血跡的趙爽。而這血,也不知是趙爽身上流出來的,還是犬戎人的血噴濺到了他的身上。
秦聰看一眼趙爽,大吼道:“趙兄弟,你給老子傳令下去,我們這十幾個人膽敢有臨陣逃脫者,格殺勿論。其中,自然也包括我秦聰,倘若我逃,你們隨時可以斬殺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