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緩的海風拍打在身上清淨涼爽,河畔的建築典雅而豪華,映射在水麵上的倒影,搖晃而虛幻模糊,弱夢似幻。
鑲接著河兩岸的橋晶若冰淩,表麵是以厚玻璃砌成的,折射著陽光,渲染出繽紛鮮豔的色澤,豔耀的光芒往返在河麵上層的空間內。
“這橋原本是用石頭砌成的,我是看著它一點點修建成這樣的。”劉曉馨手撫著膝蓋,縮著身子坐在了斜平的草地上,蔭綠的草坪與河麵幾乎連在了一起,蕭易銘就呆守在她的身旁。
“為什麼,這麼說……”
終於打破了許久的沉靜,在劉曉馨的引導下蕭易銘有些迷茫的來到了這美妙的自然風景中,心情怡然卻又擔憂,矛盾的衝突完全是拜麵前的少女所賜,而自劉曉馨帶自己來到這邊以後始終不曾說過一句話,直到剛剛才莫名的開了口。
如果她這麼說的話,看樣子,她時常都會到這裏看著這眼前的景象,回憶著劉曉馨曾經說過的話‘在傷感的時候我都會坐到橋下矚望著天邊,目光呆滯的留戀在泛著暗紅色的太陽上……’蕭易銘揣摩出了少女的暗示,與此同時,也讓蕭易銘感覺到自己與劉曉馨的距離由咫尺之遙幻化到兩個世界般遙遠。
看來,我還是不大了解她啊...她也有脆弱的一麵。
“我並不想和你闊談人生的生存理念,我隻想你能聽我栓述出我內心的寂寥與感傷。”
劉曉馨手輕縷著秀發,目光流離在遠方。仿佛現在的她想將自己一切的一切都栓述給眼前的男人,其一,冥冥之中,她已經有些依賴他了,在她看來,有些事講給蕭易銘講會得到不小的心理慰藉。蕭易銘是個思想成熟見識廣博事業有成的男人,生活閱曆一定很豐富,從他的話中,劉曉馨認定自己能夠得到自己意想不道卻又迫切想得到的‘活著的理由’。其二,在劉曉馨的身邊朋友並不多,而能交心的朋友更是空缺如閥,憑借著短時間的交流與熟悉,劉曉馨已經把蕭易銘當成一位兼職的心理醫生了。
對此,蕭易銘嚴肅的點了點頭,心裏也默默的整理記憶,這是劉曉馨第二次對自己訴苦了,哦不,或者說是袒露心聲。
“其實,在我……在我高中畢業的這段時間裏,發生了很多事,我一直想稍稍釋懷掉那些留戀著的東西,但是,我做不到。”劉曉馨雙手分托在自己秀美的臉頰兩側,細嫩的指間參著柔軟黑亮的發絲,目光卻始終留戀在時而水波微起的湖麵上。
“我猜到了一些,不知道對不對。”蕭易銘微笑著,深邃的雙眸顯露出了自信的光澤。
“你說。”
“我猜,從前你家庭條件並不好,你父母為了讓你開心,為了不想讓你在童年裏留下遺憾所以就艱辛的攢下一些錢給你買了球票,而當時的你,並不了解他們的用心,享受的那麼心安理得,所以,在你失去的時候才會痛苦,才會後悔,才會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