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大的空地上,通體綠色毫無標誌的直升機緩緩的停落,然後從上麵走下來以為身著迷彩便服的男子,看著君色隨意的站在場中央,立馬下去就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長官好!”
君色一巴掌打在他的胸口上,年輕的士兵咧嘴一笑,俊朗的模樣搭配上一米八的個子,對比起君色來異常的魁梧。
“少跟我貧,郎少帆不在島上嗎?”
上了飛機,係上了安全帶,君色翹著二郎腿問道。
“中東那邊出了事,副隊長去軍部開會去了。”
“費誠,你給我說說,你們一群男人被平清媛欺負成那個樣子,好不好意思?”
費誠眨眨眼,安心的操控著直升機:“您老不是平常交代了我們,要低調嗎?那誰不知道戰鷹全出流氓,扛不了槍,泡妞倒是一把好手!”
“屁話!”君色呸了一聲:“誰說的?”
“平清媛啊。”
君色冷哼一聲,那小妞從小就跟她過不去,君家和平家同樣是紅色家庭,兩人打小就認識,可那妮子就是一直看她不順眼,一碰見就要給她找茬兒,學了開槍,要找她比試,學了格鬥,要找她比試,不管學了啥,都要找她比試。
沒想到,這次居然殺到她的總部來了。
這不是影響她的工作麼?君色恨恨的想。
天氣晴朗,無雲,無一朵雲。
一座小島孤立的大海中央,青蔥嫩木,好不惹眼,而此時,小島中央的小型草地上,整齊了站了十八名身著軍裝的士兵,而在士兵的最前方,女子一襲鬆枝綠緊身作戰常服,黑色的頭發齊耳,看起來英姿颯爽,麵容不算秀麗,卻異常的英氣,她筆直的站在自己的位置上,對著眼前的士兵,便是冷冷一喝。
“站直,站好,別讓人笑話了我不會帶兵。”
而在不遠處,有許多人。
許多獨立在活動的人。
顧侗蹲在擦拭著自己的狙擊槍,瞄準了,對著天上的鳥就開了一槍。
除了槍響,啥都沒有。
戰拂冷著一張臉,默默的掏出一枚小型手榴彈,丟進了不遠處的馬蜂窩。
幸存不多的幾隻馬蜂,拚了命的飛過來想要報仇,隻被他冷冷的掐死在手中。
佟四堯拿著一個粉紅色臉盆,一把刮胡刀,就著陽光,對著鏡子就清理起了胡子。
夏博端著一個水藍的大盆放在地上,手裏拿著的兩條內褲,就開始搓洗。
“平長官,大熱天的,兄弟們站著多熱啊,你看那胡渣都那麼多了,總不能因為你是女人不長胡子,就不準許你手底下的兵也不剃胡子吧。”佟四堯清理完了胡子,拿著一把剃胡刀晃過來晃過去的說道。
平清媛不理他,臉色卻冷了幾分。
“對啊,平長官,兄弟們也在島上好幾天了,吃也吃不香,睡也睡不香,最怕的啊,就是內褲都洗不成,臭了咋辦……”說著,夏博拿起水中的內褲,狠狠的擰了一把水。
“閉嘴!無恥!”
平清媛轉過身去,看著不遠處的四個人竟然都光著膀子,個個身高馬大的,陽光照射在他們黃色的皮膚上,看起來異常的男人和陽剛。
“我還以為君色有什麼能耐,她那個樣子,也就隻能帶領你們這群流氓了,你們,簡直是在給國家丟臉!”
平常話少人冷的戰拂,聽了這話,小辮子都差點翹起來,隻見他往前一步,冷哼道:“如果你不是個女人,我早就把你扒光了扔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