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找麻煩(二更)(1 / 3)

今天的天氣不錯,是個適合出門的好日子,隔壁四個人擠成一堆,硬生生的給君色留了一大片位置下來。

“你們小心點,別碰著我送人的禮物了。”

一向老實的龍清疑惑的問道:“老大,這不是去耍流氓嗎?怎麼還送禮?”

“你懂什麼?”君色臉一樣,臉上因為車裏的悶熱變得有些紅潤:“這叫先禮後兵,你們待會兒,都跟在我後麵,給我端莊點。”

“老大放心,我們肯定端莊。”

“對對對,我們幾個可是端莊的出了名的。”

君色轉過頭去,不想和他們說話,半響,突然開口說道:“我覺得,你們在學校裏呆著肯定很無聊,正好你們也回了京都,都回家去吧,正好和你們父母聚一聚。”

此話一出,在場的五個人全部跨了臉,一臉幽怨的盯著君色。

“我不想回去,要被逼相親。”

“我不想回去,要被囉嗦死。”

“我不想回去,要繼承家產。”

最後一句話是夏博說的,雖然聽起來是玩笑話,但是作為京都市最大房地產的二公子,這句話卻是說的實話。

“要不要我給你們鼓個掌?”

眾人搖了搖頭。

一路就在調笑中過去了,軍用悍馬已經開到了回歸苑的的門口,小區保安一看車,立馬就堆起了笑容,上前:“小姐,請問你找哪位?”

李恩搖開車窗,露出君色笑眯眯的臉。

這個保安還是上次的那個保安,一眼就認出了君色。

“原來是祁大小姐啊,今天祁總家是有什麼喜事吧,這都來了好幾人了。”

君色眉頭一挑:“好像是的,開門,讓我們進去吧。”

“好。”保安搓搓手,笑著跑回去,打開了柵欄。

旁邊一群人看著君色,夏博率先問出了自己的疑問:“為什麼叫你祁大小姐?”

君色當做沒聽見:“帶槍沒?”

五個人搖搖頭,李恩在前麵說道:“我帶了四把槍,不知道夠不夠。”

君色很滿意的點點頭:“學著點,什麼叫覺悟。”

“老大,你要知道,我們可是從學校裏出來的,整天帶把槍在身上,嚇著學校裏的那些小妹妹怎麼辦?”夏博說的非常正義,臉上充滿著神聖不可侵犯的光芒,君色差點站起來一耳光抽過去。

車子直接停在了祁鎮海宅子的門口,並沒有停到地下車庫去。

李恩自己留了一把槍,君色拿過三把槍,分別給了夏博,戰拂,和祥子,遞給祥子的那一瞬間,君色看著他的眼睛,年輕的男人似乎是第一次觸碰到這樣的東西,眼神有些閃爍,卻又帶著些許激動。

“待會兒我敲門,門開了,直接跟著我進去,槍放好,該拿出來的時候可別含糊。”

龍清對著君色眨了眨眼:“老大,我們是去搶劫嗎?”

“no!我們是來找麻煩順便耍流氓的。”

“對方呢,恩,我想想,怎麼稱呼,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我爸。”

幾個人都愣了愣。

這也是在場所有人第一次聽到關於君色家人的消息。

卻是一個這樣的場景。

沒有在理會他們幾個,君色率先走到了門口,按了按門鈴。

裏麵有些吵,在外麵都聽得見,按了兩次門鈴,才有人緩緩的過來開門。

開門的是一個大約四十多歲的女性,穿著簡約的工作服,頭發全部盤起來:“請問你是……”

君色笑眯眯的露出一口白牙,腳一踹,那道實木的門就這樣被踹出了一個洞,女人被嚇得後退了幾步。

“各位好!”

一時間,場中央的所有人都回頭看了過去。

今天的祁宅是有些熱鬧,可也不算是太熱鬧。

場中央擺著兩個長桌,長桌上擺滿了水果,甜品,和各式海鮮,在場的人除了祁鎮海一家人,其餘的五六個人,君色都不認識。

可這些都不重要。

門被揣爛,門口站著一名英姿颯爽,嘴角帶笑的短發女人,女人身後跟著一群男性,在門被踹開的一瞬間,七個男性很自覺的收斂了自己所有的笑容,人人臉上帶著肅殺,雙眸半眯,把整個場子都環視了一遍。

本來熱鬧喧囂的大廳,瞬間好似被冰凍起來了一樣,安靜的掉下一根針都聽得見。

“你來幹什麼?”聲音厲喝,帶著濃濃的厭惡。

君色微笑,對著祁鎮海點了點頭:“祁總好。”

“不瞞各位。”

“我呢。”

“是來找麻煩的。”

一句祁總,已經讓君色身後的人明白了祁鎮海的身份,那濃濃的厭惡聽在所有人的耳中,頓時七雙帶著殺氣的眼神瞬間就盯住了祁鎮海。

那是從鐵血中走出的漢子,那是經曆過血肉洗禮的男人,就那麼短短的一眼,足以讓祁鎮海頭皮發麻。

君色雙手抱胸的走進了大廳。

祁菲玲,陳牧,謝祿,老爺子老太太,祁鎮海兩口子,都在,很好,省的漏了誰,到時候她懶得去找。

祥子是個懂事的,走到旁邊,搬過了一張椅子,放在了君色的身後:“老大,坐下說。”

“恩,謝謝。”

君色坐下,需要微微抬頭才能看得見眾人,她的目光帶著睥睨,嘴角含著不屑:“今兒好巧不巧,不知道祁總家裏有喜事,邀請了人來聚會,君色不請自來的找你麻煩,還希望祁總不要太生氣。”

這一番話,君色覺得自己說的非常有文化,有道理,有內涵。

而對方確實嗤之以鼻,祁鎮海伸出手指著君色,嘴裏說出的話帶著森冷的寒氣:“你要麼現在自己滾,要麼我叫人扔你出去!”

“好大的口氣!”戰拂已經往前走了一步,本來就是冷漠的人,此刻眼中帶著寒氣,竟讓人生出一種他是煞神的感覺。

本來是故作嚴肅的幾個人,此刻卻都是真真正正的嚴肅起來了。

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君色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