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OK!”桂玲舉著手:“老子投降了,徹底怕了你了。”
她很無奈的把那個小警察找來,當著值班醫生的麵寫了張七千塊的支票,又吩咐:“給她轉縣第一醫院,做腦部檢查。”
雖然不太明白內中的情況,但是讓一個小孩這樣拖著,都不是醫生和警察願意看到的,既然有人開支票,那當然再好不過了。他們當即答應。
桂玲走的時候氣勢猶如市委書記,出門了還老了轉身對警察和醫生說道:“要認真仔細,誰出問題我找誰麻煩。另外多給她買點水果吃。”
值班醫生和小警察麵麵相視了一番,還是不知道,這到底什麼事,到底什麼人。
坐進奔馳車裏沒有立即走。
看他還是不怎麼高興,桂玲道:“對了,柴崎信子讓我代她謝謝你給的食物。我以為你隨便拿幾個水果去是作秀,但事實上就像你說的,有比沒有好。你送的水果很有意義。當然,我開支票的意義比你大那麼一點點,誰讓我比你高那麼一點點。”
周小渝對她開玩笑緩和氣氛的話一點也不感冒,叫道:“你請人吃飯喝酒就要七千多,給她治病有什麼好奇怪的。”
桂玲叫道:“喂,小魚哥,怎麼說話的。你先弄清楚,我這樣做隻是為了讓你高興。剛剛那七千塊是我私人支票,杜冰姐認不認帳還兩說呢。你以為我他媽的有錢沒處花?”
周小渝愣了愣,卻還是固執的道:“你就該,是你引起的,老板罵你沒罵錯。”
桂玲一火,閉著眼一拳就打了過去,打到周小渝肩膀上。
跟著,她發瘋似乎的貼過去扭打。她也還是為剛剛的事有氣,卻沒有出氣的人,此時受到刺激,借助著五糧液的酒性就發作了。猶如個潑婦,又掐又打。
雖然她在造型上是相當生猛的,不過戰鬥力有限。周小渝知道她怎麼會被捅一刀了,原因是桂玲實力和其火爆性格不成正比。
不幾下,桂玲就被周小渝四腳四手的鉗製住,仿佛個皮球似的按在座椅上,動蕩不得。
周小渝看她菜鳥,沒有真正反擊她,糾纏中還被這個瘋女人偷襲了幾下呢。
桂玲感覺非常狼狽,手腳不能動了,一嘴咬在周小渝手上。
不過她沒有真咬,咬得周小渝很疼,卻沒有把肉給咬下來。
就這麼相持著,周小渝管她咬不咬。
過了會,桂玲情緒平息多了,鬆開了口道:“哎呀,我的腰被你扭斷了,放手啊。”
周小渝道:“沒有斷,放開你,你又要打我了。”
桂玲繼續道:“不打了,哎呀,我奶都被你壓出來了,你讓我以後怎麼辦?”
這下周小渝就趕緊放手了,卻還是戒備著。
好在桂玲也沒有再打人,拉拉衣服,然後雙手在高挺的胸脯上揉揉@#…
深深吸了口氣,桂玲又從冰箱中拿了一罐啤酒喝著。
周小渝道:“你真的要喝醉了。”
桂玲惡狠狠的道:“走開,喝醉了你也沒機會!”
隨即,她也發覺自己的語病,老臉微紅,趕緊岔開道:“你們就知道怪我,我容易嗎?換你你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