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了吧?你真不錯,幾人圍攻之下也沒求饒。你住哪裏,也在西山種靈草嗎?”見他長得胖墩墩,虎頭虎腦,人不討厭卻講義氣,出言問道。
“不是,我在東山,我叫石家柱。我們七十多人三月初,一同考入宗門,隻有二十幾人分在了西山。早知如此,還不如就留在西山種靈草。東山那邊的外門弟子,分了許多派係。稍不注意,就會惹來殺身之禍。一起入宗的師兄弟,已有幾人被打殘,幾人失蹤,…”
“哦,有這事?為什麼會跑到這麼遠的地方來打架?”
“林師兄,我是專程來找你,想在你這躲幾天。昨天就來了,沒找著你,在山下呆了一晚,誰知他們今天卻在這裏堵住了我!”石家柱說道。
“專程來找我?”
“是的,聽我認識的師兄講,你進入宗門不久就獨自住在山上,不受人欺負,他們都很佩服你呢。我在東山也是獨自生活、修煉,靠在山上挖靈草、靈根養活自己,不想加入他們的幫派勢力!
可能是突破一層的時間比較早,被周洪偉盯上,想拉我入夥。他們真是壞,歸入陳師兄門下後,專門就來對付剛進宗門的師兄弟,收保護費,搶奪別人找到的靈草、靈根。稍有不服,就這樣群毆,當眾侮辱,…。”石家柱憤憤地將東山發生的一些事告訴了他。
“為啥想到來我這來躲避?”
“那個陳師兄放出話來,若我再不識趣,他就要親自出手廢了我。原想乘他們不注意,在你這裏躲一段時間,誰知他們聽到風聲後就追來了。看來,我也不能在你這裏住了,不然會連累你,唉,宗門雖大,可哪裏是我的容身之地?林師兄,謝謝你的援手,我走了!”
“那個陳師兄究竟有多高的修為,竟然連一個剛進宗門的師弟都不放過?”對他的話不置可否,卻問起了那個姓陳之人。
“陳德銘的修為聽說是四層,可他對低階弟子的歹毒,卻在東山出了名。他也是那個東霸主的手下,誰敢去招惹?”
“陸乘風?”
“你知道陸前輩?”石家柱驚訝地問道。
“不認識,聽說過而已!”嘴上回答道,心裏卻在想:“那個姓陸之人就死在我手上,我還會不認識?”
“石師兄,反正我一人住在山林,你想躲一段時間,那我們就回去,等會還有幾個師兄要來一起吃午飯,我得給他們做午飯!”
“你不怕我會連累你?林兄,還是算了,何必將你牽連進來!”石家柱搖著頭說,雖然心裏想,但不願這樣做。
“現在,你就這樣回去也不合適,他們會報複你。走,就在我這裏住幾天,沒事了再回去!”
“趙師兄,這麼快就來了?哈哈,哈哈,我才到家不久呢!”二人回到家,讓他去後院清洗幹淨,拿了一套衣袍給他,自己也清洗幹淨後,趙師兄提著大大的酒葫蘆,就來到了院子。
“還不是怪鍾麻子,催得急,要我來幫著下廚,哈哈,哈哈!”
“你們聊,做飯的事我來做!”介紹之後,小胖石家柱主動請纓。菜飯做得差不多時,鍾、李二人背著背篼,也下山來吃飯了。
“林師弟,門前那一片荒地,我看有十七、八畝,既向陽,水源又好,用來種火屬性靈草正好。既然你打算長期住在這裏,不如將它開墾出來。若我的判斷沒錯的話,這裏才真正是上品靈草田呢!”喝酒,吃肉,聊著天,喝得差不多了時,鍾立貴出言說道。
“哈哈,哈哈,看來鍾師兄對這片土地真是念念不忘,回回上山來就提此事。三位師兄,你們真願意種的話,明年開春,我們一起將它開墾出來。你們種靈草有經驗,出力多,秋後就多分點貢獻值,我種靈草不行,吃肉、喝酒算我的,行不?”
“你說些啥哦,兄弟幾個哪分彼此?各盡所能,過得開心,就是我最大的心願。種十七、八畝靈草田,不奢侈的話也足夠我們過得富裕。再說,有了你在,我們還會缺肉吃?
說真話,若不是你常常送肉給我們,有時我們十天、半個月也不能打一次牙祭,和你在一起,不說是天天吃肉,至少三天兩頭總會開開葷,哈哈,哈哈!”趙師兄接下話題,笑著說道。
“林師弟,你真願意我們在一起,不嫌我們來打擾你的修煉?”李師兄也發了言。
“你們是不是真想,若是真想這樣的話,將院子改造一下,你們隨時都可以搬過來住。其他不敢說,每天一台酒,兩餐吃肉的事情,我還真辦得到,哈哈,哈哈!”
“隻有一件事讓我們擔心,就是林中的野獸,我們可沒能力敢去同它搏鬥,全靠你來幫忙了,哈哈,哈哈,說起真有點不好意思,我們比你癡長幾歲,膽量同你相比較,卻是差得遠,你可不要見笑!”李師兄笑著將事情說開。
“到了晚上,林中的野獸確實很多,但品階都很低,不出門啥事都沒有,任它怎麼嚎叫,習慣了就沒事了。一人住在山上唯一的缺點,就是太寂寞,有你們來山上住,可以喝酒、聊天,那就完美了。下次逢場,我買個紙鷂,上、下山的問題也就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