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了三天的路,才到了帝都,馬車剛進城門,便感受到了帝都的繁榮氣息。陸沁雅坐在馬車裏聽著街上的叫賣聲,兩年後又回來了。
馬車從皇宮側門進入,守門侍衛將她們攔下,欣苒撩開簾幔,把腰牌扔給他們。
那些侍衛一看到牌子,撲通一聲匍匐於地顫巍巍道:
“小的不知陸大人回宮,請恕罪。”
欣苒厲聲喝道:
“那還不滾開。”
“是,是.”那侍衛慌忙的爬起來,將牌子遞還給欣苒,一直低著頭,然後退到兩側,兩腿直打哆嗦。
馬車駛進皇宮,她,回來了。
進了皇宮,換乘了轎子,直到昭華宮,才停下來。
陸沁雅著了一身深蘭色織錦的長裙,風塵仆仆。
她們向殿內走去,遠遠的守在殿外的宮女就看見了她們,臉上露出一絲驚愕。
她們越來越靠近殿內,而後就看見太後鳳柳然站在門前,她高挽發髻,鳳頭釵斜插於頭上,濃濃的妝容也遮不住她已蒼老的容顏,黑色的袍子上繡著大大的牡丹,倒是雍容華貴。
陸沁雅微微福身,有些內疚,
“何需太後移駕,真是折煞了沁雅啊!”
太後過去將她扶起來,
“說那些見外的幹什麼?”
太後拉著陸沁雅的手進了殿內,直接拉了她坐了下來好奇的問:
“這兩年還過得好嗎?身體如何了?”
陸沁雅依舊笑麵如花:
“真是托您的鴻福,這兩年來身體已有好轉,隻是不在您身邊倒是覺得有些寂寞呢!”
“哀家何嚐不是啊,這兩年來時時刻刻都記掛著你,你也是沒良心的,這麼久一封信都舍不得送來。唉~罷了,罷了,不提了。這次回來就別走了吧?”
“是,沁雅也舍不得離開了呢!”陸沁雅向太後撒嬌。
“你呀!就會貧。”太後寵溺的看著她。“這一路舟車勞頓的,一定累了吧!回去好好休息。”
“其實沁雅還想陪陪您,既然您都說這番了,那沁雅就退下了。”
她站起身向太後行禮退下。
陸沁雅一路到隱雅閣,宮人們向她行禮,
“陸大人。”
陸沁雅示意她們起來,而後走到廳內。
傍晚時分,一小宮女對陸沁雅說:
“陸大人請收拾一下,準備待會兒的宴會。”
陸沁雅隻微微點頭,讓欣苒去準備沐浴。
偌大的浴池清澈十分,霧氣嫋嫋,陸沁雅的臉朦朧,看不真切。
隨即她起身,穿衣。
殿內,音樂悠揚,一女子著一件紫色的裙,露出了柳腰,麵紗遮住了絕美容顏。舞姿靈動,飄逸,清雅靈動得仿若手持琵琶的飛天,飄逸得猶如漫天輕盈的雪花,清雅得就像步步生蓮的仙子,輕高曼舞,載歌載舞,她用她的長眉,妙目,手指,腰肢;用她細碎的舞步,繁響的鈴聲,輕雲般慢移,旋風般疾轉,時而又用長袖撒向在座的男子,當男子伸出手想將她抓住時迅速轉身。
舞畢。
退場。
殿中人不多,卻也是有身份之人。
殿上人輕摟著一位妙人兒,姿態慵懶,
“母後說的人呢?”
太後輕笑道:
“宸兒還真是著急啊。”轉頭對身邊的侍女吩咐“還不快請上來。”
侍女福身下去
沒一會兒,侍女便帶著她進來,遮住的麵容更增加了一種神秘感。
九王爺撇了撇嘴,
“母後騙人,她不就是剛剛那個舞姬嗎?”
太後輕笑了一下,後柔聲對殿下人說:
“沁雅,取下麵紗吧。”
“是。”
語畢,陸沁雅的手伸到耳後,慢慢的將麵紗取下,她的容顏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折服,可麵上卻一片清冷。
九王爺到底還是年少,口無遮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