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向太後請了安,便去了司珍房。
陸沁雅坐在主位上翻著賬目,底下站著的宮人都不敢出聲,‘啪‘的一聲和上了賬目,掃了眼底下的人,
“你們誰能告訴我,那些飾品的次貨到哪去了?還有,為什麼支出和記的賬不一致?”
底下鴉雀無聲,都屏住呼吸沒人敢動一下。
陸沁雅看著他們,見沒人說話,稍提高了音量:
“說話。”底下依然鴉雀無聲。“張司珍”
一個身穿宮裝,妝容略濃的中年女子走出,行禮無辜道:
“大人,奴才對此並不知情。”
陸沁雅嘴角上揚,柔聲道:
“哦,那麼說就是你管理不當囉!既然這樣那就該罰。”陸沁雅看了她一眼。“來人,把張司珍拖下去杖責三十,以示懲戒。”
張司珍想為自己辯解,
“大人。”話還未說完就讓人帶了下去。
殿內又恢複了寂靜,不一會,侍衛進門說:
“大人,張司珍暈過去了。”
陸沁雅依舊柔聲道:
“將她弄醒,帶過來。”
“是。”侍衛便作揖退下。
宮人們都麵麵相覷,卻不敢做出聲響,生怕下一個倒黴的就是自己。
一會兒,兩個侍衛架著渾身濕透血跡斑斑,且麵色蒼白的張司珍進來,將她放在地上就出去了,她跪在地上。
陸沁雅走到她麵前,彎腰伸出玉手掐住她的臉逼張司珍正視她,微微一笑,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那些心思,我給你們兩天的時間將那些空缺補上,否則.。就不要怪我了。”
陸沁雅甩開她的臉,張司珍摔在地上,痛苦的呻吟了一聲,陸沁雅繞過她走了出去。
幾個宮人立刻圍了上去,將張司珍扶起來,急切的問:
“司珍,你沒事吧。”
“沒想到她來的那麼快。”張司珍十分虛弱。
一個宮人說:
“我們該怎麼辦,陸大人隻給我們兩天時間,我們上哪兒找錢補上空缺啊?”
張司珍無奈道:
“能怎麼辦,把你們所有的錢都拿出來湊啊!”
宮人抱怨道:
“那怎麼行,我們姐妹還打算出宮後替自己找個好人家呢!少了錢怎麼辦啊!!”
“你們沒見過她的手段嗎?如果兩天後空缺沒補上,我們我們連命都沒了,還要錢做什麼!”張司珍生氣的吼著,咳嗽了幾聲。
頓時都鴉雀無聲了。是的,陸沁雅的確心狠手辣,在宮中人人都尊敬她,準確來說是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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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玉白欄杆十分精致,陸沁雅走在青石板上,令雙不解:
“大人,為什麼隻去司珍房而不去其他房?”
陸沁雅笑了笑:
“司珍房是所有房中最有威望的,從最主要的地方開始下手,還怕其他房不做好嗎?”
令雙恍然大悟:
“大人真厲害!”
“令雙,什麼時候變得跟欣苒一樣愚鈍了。”陸沁雅搖搖頭。
令雙低下了頭。
陸沁雅走時也沒注意到腳下,一腳踩到了一塊石頭上,腳微微扭到,一個重心不穩身子便倒了下去,令雙伸出手去拉,可是抓空了,隻能著急的叫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