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勸說了何進不要從關外叫人,但是趙雲還是感覺很不放心總感覺哪裏會出問題。曆史難道真的就那麼容易被自己改變嗎?
“你用這份聖旨去把丁原給召到京城來。”張讓笑到“依丁原的忠誠見了詔書肯定會讓劉協取代劉辯”何進,你不仁就不要怪咱家無義了。
第二天,何進便依何後的旨意進了宮。此時張讓早已經等侯在那裏“大將軍來得可真快啊,這讓奴才倒是有些意外。”
何進冷哼一聲,“廢話少說,把先帝的詔書拿出來吧。到時候本將軍可以饒你命。”
“大將軍,可不要怪奴才小心了,這詔書我可不會隨身攜帶,其實也不必如此,隻要大將軍肯放過奴才,奴才可以保 證這詔書不會泄漏出來。”何進你真當咱家是孩童嗎?我若是把詔書拿出來了,估計就沒幾天好活了。咱家在宮裏待了那麼多年,什麼事情沒有見過。
“看來張大人還是不相信何某啊,不過也是,如果這麼輕易就就範了,也不是張大人的性格。”何進的語氣是越來越冷。如果不是怕節外生枝,自己早就宰了你這閹人了。
“哎,咱家也不想,隻是咱家活了那麼久了,也不想落得個晚年淒慘死於非命。不如這樣怎麼樣?咱家也退一步,大將軍放咱家離開這皇宮,咱家走時在把詔書給大將軍怎麼樣?”
“走?什麼時候,萬一你一直不走呢?”何進冷聲到。畢竟這也不是不可能。
“看來大將軍是恨不得咱家馬上就走,可是咱家無論如何也要準備一番才好。不如就以四天為期如何?到時候大將軍再來,咱家就把詔書給您。”四天想必也夠丁原趕到洛陽了吧。
“哼”何進弗袖而去“那就依你。”張讓先讓你得意一會,等到我拿了詔書,我定要你生不如死。張讓沒有看到何進眼裏的狠色,同樣何進也沒看到張讓那陰險的一笑。
回自己房裏的張讓寫了一封密信。然後來到了董後的居所。
“太後,奴才思來想去,覺得如果隻把丁原調來洛陽未免有些太依靠他一人,再說了丁原此人雖然忠心,但是恐怕從大局著想也不一定會答應我等。”
“那你的意思是不要把丁原叫過來了?”
“不是,奴才的意思是,我們還需把一人找來,有了此人我相信就能把劉協給推上皇位。”
“何人?”
“西涼刺史董卓。此人攻打黃巾軍時,吃了敗戰。還是咱家為他求得情,說起來咱家對他還有功勞呢?”
雖然現在的局勢還沒有什麼,但是趙雲卻仍然有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按理說不應該啊,這張讓在宦官之中權利極大,何進雖然可以壓製他,難道張讓會不知道那夜何進商談的事情,就算不能全知,總能聽到風聲知個大概吧?
“哈哈,好,這真是好機會。”董卓一手拿信,一手持聖旨。這信自然就是張讓所寫的,聖旨也是張讓偽造的那份讓劉協當太子稱帝的遺詔。
“李儒,你怎麼看待這事。”董卓將手裏的東西遞給了旁邊的文士。他就是李儒,也是董卓的女婿深得董卓的信任,而且謀略過人。
李儒看了以後吟了一下開口說到“嶽父,正如您所說,確實是一個好機會,且無論這聖旨的真偽,隻要它蓋了玉璽,那麼到了京城,有誰敢反對。而且劉協年幼,如果嶽父讓他登基了,那麼嶽父的地位也就可想而知了。那娃娃恐怕也會感謝您。”
“不錯,確實如此。想我董卓在這西涼也待了有些年頭了,該換個地方了。”說完翁婿兩人便相視一笑。
而另一邊早就接到密信,但是卻沒有聖旨的丁原卻是遲遲還未行動。“奉先,這信雖然說的仔細,可是卻不是陛下所寫,也不是朝中大臣所以。你說義父該怎麼辦?”
“義父,竟然有此書信,我們自可去洛陽一看,若是董後有先帝遺詔,義父也可扶正朝綱,縱然有假,義父的忠心我相信大家都知道。大不了在返回此處。都是為了大漢,朝廷中人想必也會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