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麼說呢!
綠珠和我回到房內,聊了些關於無稽山的事,無涯洞的人。可惜她來的時間也不長,所以很多事卻並不清楚。剛過晚飯。綠珠將我們吃剩的飯菜才送出去就折回來了,說是九兒在門口要謝謝我。
我趕緊去接九兒進來,想的是了解點少主的事情。九兒開始像大師兄一樣行禮,不過我一拉他手,說:“行什麼禮啊!我還差點害了你呢!”
“是啊,是啊!我可是想好了屁股要開花了呢。”他嗬嗬地笑了。
聽這話我知道他是個心無芥蒂的人,就直接問:“九兒,我可以這樣叫你麼?”
“可以啊!大家都是這樣叫我的呢!”
“那你說說你們師傅唄!”
“我們師傅可好了,待我們一直很愛護的,除非犯了錯或者不認真學功夫。你別看他對別人冷酷得很,可每次老太上叫他玦兒時,他就跟個孩子一樣,喜笑顏開的。姑姑說他那是為了哄老太上高興。這仙界的人都叫他玦公子,也有直接叫他常玦的,但不多。隻有帝俊和紫薇大帝,我也是聽大師兄說的。”
“那你跟我說說,老太上唄。”
“老太上可是我們這兒最高的輩分了,我還沒見過她要行禮的人呢!可是老太上,天天會去她院子裏的池塘邊坐會兒,手裏就扶著柺杖上的流蘇。不過這幾天都沒去,師傅走的時候囑我們守好老太上,所以我特別留心。”
“是這個流蘇麼?”我把腰間的姑姑係上的淺綠流蘇給九兒看。
“是的,是的,就是這個。怎麼到你這兒來了呢?”
我知道九兒也不知道再深的糾葛了,隻問:“你師傅去哪裏了呢?”
“師傅說,他離開幾日。不管他幾時回都叫我們看好無涯洞,守好老太上。”
“九兒,九兒,不好了,你大師兄叫人找你呢!說是你師傅回來了,緊要緊要的,跟要命一般。”綠珠進來就嚷上了。
我一聽這話就覺著不對。因為,剛剛九兒對師傅的行蹤不清楚,我就猜想可能會不會去了咫尺山。姑姑說老太上和少主會幫我想辦法,可是這裏大事小情能不驚動老太上的都不驚動她。可見這個少主常玦是一個人去了咫尺山。現在回來就如此急切召喚徒兒,莫不是出了事?
我也不管禮儀了,直接跟著九兒跑去看,畢竟這是我的舅父,他還帶著我阿娘和咫尺山的消息呢!
就在無涯廳,少主常玦毫無血色的臉,吩咐眾徒弟封山。他要閉關,旁邊一個女子,青絲輕垂,神情凝重,眼神一刻沒離開過常玦。用手握住常玦的手,微微透出一絲絲乳白的光,似乎在養護著舅父的真元。
九子神領命退下後,舅父用手示意我上前,說:“放心,你母上沒事了,隻是一時真元沒有全部複位,且失了真身,何況還要守護離恨水,不能跟我回來,囑咐你在這裏好好依附祖母生活。我這樣子不一定能撐多久,你要守好老太上,有事多問姑姑。”
我隻點頭,眼淚撲簌簌地流,“要怎樣才能救你呢?”
“傻孩子,有洛女呢!我一時還不至於有事。”
我看看那個洛女,分明眼裏有十二分的擔憂。
“想來,你就是常姮了。我這裏離不開他,你可否幫我將姑姑喚來?”洛女這樣說。
“常姮?”我看向舅父。
“她在咫尺山被喚作雪兒,想是她養父母從雪地裏得了她的緣故。”舅父撐著真元看向洛女說。又轉向我說:“你母上原是按著你在無涯洞的位份給你的名,以後在此間,你便叫常姮了。”
我點頭,讓綠珠帶我去請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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