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回山寨後做好了安排,就讓一個小嘍囉帶著任逍遙去他住的地方。
於是任逍遙很有禮貌的與那個帶路的小嘍囉見禮,問到名字之中帶個‘標’字,於是一口一個‘標哥’叫得帶勁極了。沒走幾十步,兩人就已經勾肩搭背了,好像幾十年沒見一樣,彼此兄弟標哥的叫得熱呼著。
“我說標哥啊,你入咱寨子多少年了啊?”任逍遙看似隨意地問道。
“也沒多少年,也就七八年吧。”標哥回想了一下,回應道。
“七八年啊,那也算老資曆了,不管是身手還是經驗肯定都是相當牛逼的,以後小弟在咱齊天寨可就靠你罩著了。”任逍遙運起了他的的馬屁神功,使勁拍著這個‘標哥’的馬屁。
顯然任逍遙的話非常受用,那‘標哥’聽了任逍遙的話後,明顯胸脯更挺了,看任逍遙也更加顯得親切了,就像任逍遙說了什麼大實話一樣。
“也沒什麼了,咱幹的是刀口舔血的營生,沒點本事那還不早死了啊。那個,兄弟,你剛才說的‘牛逼’是什麼意思啊?”
“哦,那是小弟的家鄉話,就是非常厲害的意思。”任逍遙立馬把話給圓了過來。
通過一路上的打聽,任逍遙發現這個世界的語言基本與以前的普通話一樣,隻是最近新流行起來的一些網絡語言和個別成語之類的與這邊不同。任逍遙忽悠這個‘標哥’正起勁,習慣性的把‘牛逼’給帶了進來。
想到這裏,任逍遙不由得暗中提醒自己注意,在這個世界之中,能不犯錯誤就不要犯錯誤,也許這個錯誤不致命,但也可能會成為一個致命的導火索。
現在,還是先與這個標哥搞好關係,多個朋友多條路嘛。
“標哥啊,小弟初來乍到,很多地方都要仰仗標哥你,小弟有件小事想請標哥幫忙,又怕給標哥帶來麻煩,所以不知道該不該說。”任逍遙故作為難到。
“逍遙兄弟啊,說這話就見外了吧,你叫我一聲標哥,那就是把我當兄弟,有什麼事盡管說,能幫到的絕對包在我身上。”標哥把胸脯拍得噗噗響。
“是這樣的,…..”任逍遙換上了一副嚴肅的表情,才接著說:“小弟雖向往兄弟們身手,可是卻是個讀書人,一直沒機會接觸武功。如今既榮幸的加入了齊天寨,就想盡快學一些本事,也好早點和兄弟們一起出去幹活,老這樣在山寨裏白吃白住小弟我不好意思。所以,不知道標哥可不可以教一些本事給我啊,當然,標哥的絕招我是不學的,隻要學標哥一些微末本事就可以了,我這個人資質應該還算可以,不會耽誤標哥太多時間的。”
任逍遙說得相當委婉誠懇,委婉誠懇到讓人無法拒絕,任逍遙是這樣想的,先不說能不能教的問題,隻要他答應教一些皮毛,任逍遙就有把握把他祖宗十八代的武功都弄過來。當然一個強盜窩小嘍囉不可能有什麼高深的武功。隻是對於任逍遙這個沒武功的人來說,什麼垃圾武功都是絕世武學。
“就這事兒啊?我還以為是什麼也不得的大事呢。這個完全沒問題,山寨的兄弟們都有學一套刀法一套拳法,這在山寨是公開的,任何人都可以學的。這個月輪我守山寨,我一直都在山寨裏,明天我就教你這兩套武功,你到時候有什麼不懂的盡管問我,包在我身上。”那標哥剛開始聽任逍遙問得那慎重,心裏也有些忐忑,這大話放出去了,要是這剛認識的兄弟要幫的忙非常為難的話那就不好辦了,沒想到就這點小事,心中一鬆,立馬主動答應了親自指導。
等兩人到達後山的一排搭建得有點粗糙的房子時,任逍遙心中一陣為難:“這生活水平也太差了吧,這破房子不會塌吧?”
“逍遙兄弟,你暫時就住這間房子吧,這間房子裏住著八個兄弟,都是很好相處的人,我也住這裏麵,你以後有什麼問題,兄弟們都可以幫你的。”標哥把任逍遙領到這排房子中間的一間房子,推開房門,介紹到:“房子前麵的院子裏有幾個大水缸,裏麵的水可以用來洗澡,後山還個小湖,也可以去那裏洗,但是有點遠。今天就先將就這樣了,等明天我幫你想辦法弄一些必用的生活用品,咱山寨平常沒什麼新人進來的,沒有專門準備那些東西。看完了,我們就去前寨吧,晚上的山寨大會就要開始了,你的入寨儀式也是同時舉行的。”
聽到這裏任逍遙匆匆掃了一眼屋時情況,就出來了。這屋裏也沒什麼好看了,左右一邊擺著四張木板床,剩餘的地方擺一些刀啊棍啊鞋啊之類的雜物,如此簡單,簡直比舊中國的監獄還差一萬倍。
在回前寨的路上,任逍遙一副隨意的與標哥熱情的聊著,不時與路過的兄弟打招呼,相互認識。但是,任逍遙心裏卻非常沉重,不停在給自己心理暗示。因為呆會在前寨不得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件事情,是任逍遙“弱小的”心靈非常難以承受的。
標哥似乎發現了任逍遙心中所擔心的事情,拍了任逍遙的肩膀,安慰道:“兄弟,沒事的,習慣就好了。兄弟我剛來山寨的時候也不習慣,現在也習慣了。”
“讓標哥見笑了。”任逍遙有點不好意思的回答道。
前寨,上百人集中在一起,熱鬧非凡。
齊天寨的小嘍囉們幾個幾十個的聚在一起吃肉喝酒,有的地方直接就有兩個人拿著刀在切磋,周圍圍著一群人不停叫好,還有人還開檔口賭輸贏。
任逍遙跟著標哥來到前寨,看到這一幅熱鬧的場麵,還別說,真有那麼點讓人熱血膨脹的感覺。一到老大那裏報到,任逍遙對老大又是一頓猛誇,當然誇得很自然很發自肺腑,誇得老大豪性大發,猛灌一品酒,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