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絲毫的言語,仁甲猛地衝了過去,雙方之間的距離太近了,隻有區區三四米,瞬息之間,仁甲宛如瞬移一般衝向浮現在喪屍的麵前。
白色的頭發隨風而動,少年在此刻宛如魔神。隻要被觸碰到就可以改變所有的方向。從左到右也好,還是從上倒下也罷。哪怕就是從靜止改為運動也可以。所以,隻要仁甲計算得當的話。將屏障以一條線為界限讓屏障同時反方向用力。那麼屏障很有可能就會如同紙張一般被撕裂。
這熟悉的攻擊讓喪屍不由自主的創造出數麵屏障,和最初不同的是這些屏障都十分的薄,在剛才的戰鬥之中他也長了教訓。越是厚重的屏障打在他身上就會造成越大的傷害。反而如果薄一些的話就好受得多。
這便是仁甲的機會。撕開一張紙和撕開一本新華字典的難度是截然不同的。仁甲用無數次的疼痛逼迫對手記住薄的屏障才是正確的選擇,隻為了換取這一次的殺機。
仁甲的推測沒有錯誤,就在喪屍無比驚恐的目光當中,屏障之中裂開了一道縫隙,電光火石間裂縫布滿屏障,砰的一聲脆響,整個屏障如同破碎的玻璃一般化為了晶瑩的碎片。
“給我死!”右拳從屏障中揮出,精準無比的打到了喪屍的身上。
下一瞬間,所有的聲音都被風吹散。
明明隻是普普通通的一拳,喪屍的身體卻以一種恐怖的速度飛了出去,喪屍的身體如同出了膛的子彈一般在發出一聲悶響之後猛然撞上了後麵的那顆古木。
喪屍的身體極強,說是鋼鐵也不為過。古木的硬度更是恐怖,兩者相碰撞給人一種彗星撞地球的感覺。
綠色的血液從喪屍的眼口鼻中留了下來。看起來甚是詭異。古木的主幹倒是沒有收到絲毫的傷害,不過頂部的樹葉在震蕩中揮揮灑灑,四處飛散。
“這都沒死”仁甲一遍向著喪屍衝去一遍感慨道。
不愧是被冠以不朽之名的喪屍。這樣的攻擊之下都能幸存。
在剛才的最後一擊中,喪屍最後還是反映了過來。他在一瞬間之內在自己的表皮外貼上了薄薄的一層屏障。以作為最後的緩衝。
仁甲的拳頭打在上麵,剛才破壞屏障的技巧又被重施了一遍。屏蔽破碎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音,給人一種心悸的感覺。
自然仁甲的拳頭不是衝擊波,改變方向並不會受到削減。不過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喪屍要比他料想的要聰明的多。
他對著身體內部使用了異能。無數的小型屏障將身體背部包裹起來。生生的護住了身體的大部分。雖然仍然受到了重創。但是確確實實的避免了身體炸開的命運。
看見仁甲又一次的衝了過來。喪屍拖著殘破的身子艱難的向後退去。直到撞上背部的樹木。他的眼神中滿是恐慌。因為他明白已經沒有下一次的機會了。
會死,會死。智慧生物獨有的恐慌出現在他的腦中。恐懼到甚至忘記了使用異能。混亂的嘶吼聲從他的嘴裏發出,仔細聽得話還帶著饒命這樣的音節。可是這一切毫無意義,仁甲腦中三年的經曆讓他人類自己永遠不可能和喪屍成為朋友。所以他自然不會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