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給爺上藥!”
理所當然的往沙發上一趴,那堅實的背完全放鬆,就連剛硬的線條都看起來柔和了不少。
這是絕對信任的表現,也是權紹不曾給過別人的。
隻是本就圍在胯上的浴巾,這會兒更鬆散了,完全掉到了引人犯罪的水平線。
隋心這會兒,心裏就跟貓撓的似的,怎麼就有一股子怨氣沒處兒發呢。
有人問了,這都什麼年代了,難道隋心姑娘還真就必須被這權紹欺壓著,一點兒反手之力都沒有?
隋心與筆者真是坐那兒掰著手指頭盤算了半天,得出一個結論。
絕無可能!
權二爺是什麼人?那是人上人。
茲打二爺記事兒起,都是他欺負人家,而且被欺負的人還得深表榮幸的心服口服,因為能讓權二爺欺負的人,那也得算是上得了台麵兒的,二爺才能來點兒興致調理調理,要不然,欺負起來一點兒挑戰性都沒有的,二爺眼皮子都不帶夾一下兒的。
雖然隋心姑娘是不知道這位爺打小兒的光輝曆史,可眼麼前兒評估著,自己也是沒那個實力。
“我不會!”
態度還算良好,隻是陳述一個事實。
讓她抹一手藥酒,在丫後腰上推拿,怎麼想都覺得這個畫風有點兒不對勁兒。
“嘿!你這小妞兒忘恩負義啊,忘了爺昨兒怎麼給你揉腳的了?”
胳膊肘兒一支,濃眉挑了挑,質問這個小沒良心兒的女人。
隋心這會兒卻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差點兒從丫跨上滑下去的浴巾。
順勢搭上,心裏才放下,這要是真掉下來了,這位爺還指不定出什麼幺蛾子呢。
他不要臉,她得要!
“我又沒……”
我又沒讓你揉,得了便宜賣乖,不過不說這事兒,她還真忘了自個兒昨兒把腳丫子作殘了的事兒了。
別的先不說,單說權二爺推拿的功夫兒確實一流,如果哪天富二代這營生兒幹不下去了,把倆眼睛戳瞎了去按摩院工作,回頭客肯定不少。
腦海裏出現了一個極為真實的的畫麵,想到高高在上的權二爺那麼慘,這心裏啊,舒坦多了。
當然,善良的隋心姑娘確實單從按腳這件事兒上,還是挺感謝權紹的,不然今兒去懲治渣男,還一瘸一拐的,多少氣勢上會下去很多。
再仔細瞧瞧這腰,淤青的顏色不太像剛剛受的傷,再加上剛剛丫權二的語氣,好像這事兒跟她有點兒關係。
難道是昨天晚上?
這會兒腦袋裏一點兒昨晚宿醉的餘溫都沒有了,自然細節也有點兒想不起來。
隱約好像是有那麼個事兒,權紹躺在地上的畫麵。
難道是昨晚自己睡品不好,把丫給踹炕下麵兒去了?
肯定是丫圖謀不軌,自己在濃烈的酒精摧殘下一息尚存,才好好兒的保護了自己。
各種想法聚集到腦海裏,壓根兒沒串聯明白,可不管怎麼著,男人腰上的傷還真有可能是她造成的。
“強嘴!趕緊的,沒看爺這兒晾著呢!”
老大不情願的走到男人跟前兒,幾次想坐下,可沙發那麼窄,還真沒有她坐的地兒。
“要不我叫你朋友來吧,您昨兒不是說我這手勁兒不行麼?”
得,這妞兒還腦袋轉的還挺快,愣是拿昨兒他說的話來噎他了。
“不行!這事兒必須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