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徹底放手了!”
難得,權紹竟然毫無遮掩的直接回答了這句話。
回答了兄弟的,也是回答了自己的。
說好了放手了,卻聽蘭溪說了關於學校有人騷擾那妞兒的事兒。
本不該他管的事兒了,可還是給自己找個台階兒下。
當初踢了佟偉的是蘭溪,是他手下的人惹的事兒,自然得他這個老大去平事兒。
他身份敏感,又不想讓她知道是他做的,自然就拜托到了****背景的蔡深。
才有了佟家的滅頂之災。
事兒解決了,也沒什麼理由再插手那妞兒的事兒了。
是爺們兒,總得一言九鼎。
隋心……
這個名字在嘴裏已經咂麼半天了,最終隨著一口煙霧吐了出去。
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
她要平靜的生活,就給她平靜的生活。
他權紹,第一次想當回好人。
***
沒了佟偉的騷擾糾纏,隋心覺得校園的空氣都跟著清新了。
腳下的步伐也自然輕快了許多,臉上也終於浮現了這幾日久違的笑容。
那笑容如寒冬的一股暖陽,可以直逼人心,將心中的寒冷全部趕跑。
如果此刻權二爺能夠看到這樣兒的笑容,恐怕不會輕言放手。
當然,這會兒醉的不省人事的權二爺上哪兒看這麼美的景兒去?
踏踏實實的練了一天的琴,準備去趟醫院看看媽媽。
到了校門口,卻一眼就被那騷包的橙紅奢華保姆車給驚著了。
這車估摸著全D市也就這麼一輛,文大師,就是這麼高調。
“徒弟,上車!”
車門兒打開,就見著那笑的一臉燦爛的男人在向她招手。
隋心皺了皺眉,她這不還沒答應麼?
悻悻然走了過去,為了一句廢話。
“你怎麼來了?”
照說對於藝術界人人敬仰的文大師應該恭敬有加的,可隋心就是很容易把眼前這個妖孽男人跟那個文大師聯想在一塊兒。
經常跳戲也不能賴她,隻能賴咱文大師忒“平易近人”。
“想你了唄,上車!”
沒溜兒。
這是隋心給文天耀打上的一個標簽兒。
“我去醫院,咱倆不順路。”
微微一笑,也不能把氣氛搞僵,主要就是湯琪今兒打電話了,跟她說了一六八開的與天耀和音合作的事兒,滿是期待。
工作得要,生意得做,那麼金主就不能得罪。
隋心是個做什麼事兒都很認真的人,並不會因為自己是個打工的,就混吃混喝,衝著湯琪對她的諸多照顧,她也從心裏想多幫忙。
“順路,我去醫院掛水,你去醫院換藥,這不正好兒嗎?”
文大師得意洋洋的笑著,算準了隋心會拒絕,這話就在這兒等著呢。
關鍵,他怎麼知道她去醫院是要換藥?
上次在病房裏,她可是戴著圍巾遮掩的很好。
“您去軍總醫院,我去崇文醫院,不順路!”
笑容可掬,禮貌有加,總之就是鐵了心兒的不上車。
“坤叔,打電話給京門報,發聲明,關於前幾天在三環……”
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