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這樣,才能堵住你的嘴!”
男人笑的寵溺,捏了捏她柔嫩細滑的臉,有點兒沒轍的樣子。
“本來就是!”
不好意思的隋心,隻能用強硬來偽裝,免得在那男人麵前羞澀難當。
“晚上一個人在家,竟然不關窗戶,明明聽到房間裏有動靜,第一時間不是報警,而是自己抄著家夥就進來,爺還沒說你呢,你到先質問起來了?你有什麼道理質問爺?嗯?”
說起這個,男人嚴厲的將剛剛他心裏的不爽說了出來。
如果剛剛不是他呢,是別人呢?
這女人竟然一點兒危機意識和自我保護意識都沒有!
“我是因為……”
無從反駁,說到一半兒也隻能住嘴。
剛剛的事情,確實太危險了,現在想起來,挺讓人後怕的,更何況,在這之前已經發生了那樣的事情。
咬著下唇,小臉兒有點兒沮喪。
“怎麼?還頂嘴,有理了你還?”
“……”
“我看,明兒給你送到蘭溪那兒受訓得了,省的總不讓爺省心!”
“……什麼?”
受訓?
他隻是開玩笑的吧?
老大不情願的瞥了男人一眼,自己確實衝動的做法,確實有些欠考慮,可向這位爺低頭說軟話,是怎麼也說不出口。
隻能癟著嘴不吭聲。
“不願意?”
“……”
當然不願意呢,誰知道這男人又會想出什麼招數折騰她?
再說,蘭溪是什麼人?
那身手她也是見識過一二的,估計也不過是鳳毛麟角,已經讓她望而不及了,還去蘭溪那兒受訓,殺了她吧。
“又不願意受訓,又不肯聽爺的話,你打算讓爺把你怎麼辦?”
權紹依舊笑意深邃,好整以暇的看著女人的反應,對她的不良態度,給了極大地耐心和縱容。
輕柔的聲線,帶著令人迷亂的寵溺,好似情人間喃喃低語,讓隋心不禁心跳加快。
怎麼辦還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幹嘛非得這樣說,弄的她心裏亂七八糟的,一點兒找不到理智。
“不說話的意思,是可以為所欲為了嗎?”
“你等一下!”
知道這男人隨時精蟲上腦,急忙阻止。
“男人的耐性很有限,你確定要這麼考驗我?”
“我不是考驗,我是……你能,你能不能去洗個澡!”
這是她最底線了,不然她真的心裏過不去。
“爺就是洗完了澡來的,你摸摸,頭發還濕著呢!”
抓著她的小手放到頭發上,確實冰涼潮濕。
即便在房間裏,也沒有幹。
這大冬天的,這位爺就濕著頭發出來了?這不擎等著生病呢?
“怎麼不吹幹頭發再出門呢?我去拿吹風機!”
“心疼我啊?”
男人略帶得意的樣子,笑起來很暖。
今天的權二爺有點兒怪,好像非得逼著她時候出點兒什麼來才行,整個聊天的話題都在圍繞著,她是不是想他,是不是吃醋,是不是心疼他。
“你先吹幹頭發再說!”
“現在說!”
態度強硬的將女人鎖在懷裏,十幾天的思念,他也以為見到她會想瘋狂的折騰一番,可此刻,好像聽到她的想念,心疼,更加重要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