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恩寶過了好半天,都沒有緩過來勁兒。
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也算是夜店的常客了,要說與異性貼麵舞她也是跳過的,剛剛的距離雖然也算親密,可比之在夜店那種還要扭來扭去的舞蹈可算不得什麼。
今天是怎麼了,竟然弄的臉紅心跳的。
應該是房間太小,缺氧了!
對,一定是這樣的。
權恩寶如是解釋著自己的反常。
外麵兄弟兩個人的對話,她聽的一清二楚,是鍾海誤會了。
但是,她為什麼要躲?
本來也沒什麼事兒,即便是鍾海看到她來他們家,也沒什麼的啊,幹嘛弄的很心虛的感覺。
確認了鍾海是真的離開了,權恩寶才從儲物間裏走了出來。
經過鍾海這麼一攪局,好像什麼東西變了似的。
燈火通明的房間,兩個人略帶紅暈的臉,看的愈加清晰。
“……那個,剛剛是海哥哈?”
雖然鍾海是權紹的兄弟,但是她還是習慣叫海哥,畢竟沒有相差幾歲。
“嗯。”鍾誠點點頭,長呼一口氣,“吃麵吧,一會兒就不好吃了!”
“哦!”
剛剛還話嘮的權恩寶,忽然間話少了很多,慢慢的走到餐桌前,低頭吃麵。
一時間,氣氛變得很是詭異。
一頓飯兩個人也沒再說一句話。
本來還想追問一些哥哥的事情,後來也好似忘記了。
回到房間,關上門,權恩寶懊惱的直抓頭發。
這到底是怎麼了?
將自己扔進了軟軟的大床,一股清新的氣息襲來,很是好聞。
這才注意到,床頭櫃上放的是鍾誠一身警服的照片。
環視房間,原來這是鍾誠的房間。
心又猛的跳了幾下。
完全無法控製的情緒,讓權恩寶有點兒懵。
起來走到書櫃,裏麵放的各種勳章,獎狀,從小到大的榮譽,一個個排放的很好。
這是一個不一樣的鍾誠,和她記憶力,那個不愛說話的哥哥完全是兩個人。
小時候,比起鍾誠的不苟言笑,她更喜歡鍾海整天笑嗬嗬的可以陪她玩兒。
書櫃裏放著相冊,是鍾誠從小到大的照片,厚厚的一本。
權恩寶饒有興致的一頁頁翻看起來,開始是站著,後來就講大大的相冊搬到了床上,靠在床頭看。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眼睛累的實在睜不開了,睡著了。
手臂還緊緊的摟著那個相冊……
……
權子傑的案件,證據確鑿,視頻經調查,並沒有被篡改的痕跡,完全屬實。
本來還有疑點,就是在現場並沒有發現屍體。
可就在權子傑被抓後的第三天一早,警方在西梁河打撈到了一具屍體,其體貌特征以及傷口位置均與死者吻合。
案件進一步明朗化,法院提出訴訟,權子傑殺人一案,在下周公開審理。
這一下兒,楚冰急了。
本以為權衡回來,能夠將兒子撈出來,卻沒想到,權衡回來就表了態,既然權子傑做了錯事,就要承擔後果。
這無疑是真正給權子傑判了死刑。
楚冰哭天搶地鬧了兩天,權衡也沒有鬆了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