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牆和吳安娜到了海港的咖啡廳裏用餐,吃著地道的芬蘭菜,尤其是新鮮的三文魚,做得太鮮美可口了!
“安娜,剛才那個徐守江……”
石牆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淡淡地問吳安娜。
吳安娜挑挑眉骨,輕輕一笑,“他啊,原來認識的一個朋友,在一起吃過幾次飯。怎麼,你想和他深交?”
“嗬嗬,那倒不是。”石牆搖著頭,看了看自己老婆那麼豔美的精致小臉,咽下去了後麵的話。
兩個人回到了酒店,一進門就接到了侍者的邀請卡。
“今晚三樓有舞會,歡迎各位客人去參加。”
吳安娜輕笑,“哦?這麼好?我們下午來的時候,還沒有聽說有舞會的啊。”
侍者撇嘴,攤了攤手,“具體我也說不好,是突然決定的,大概是高層的決定,嗬嗬。”
高層?
吳安娜譏諷地一笑。
她用腳趾頭也能夠猜得到,這樣闊綽的大手筆,也就是徐守江這個瘋子才幹得出來!
媽媽的,他到底想要幹什麼?
石牆驚喜,“哦?安娜,看來我們很幸運哦,呆會換身衣服,就去舞會玩玩吧?”
吳安娜才不想去,就說,“我的肚子有點痛,我想上去歇一歇再說。”
“那好,走,我們先回房間休息下。”
龍帝會社二當家的一句話,斥資幾十萬,臨時搞了個舞會。
“這件好看嗎?也無所謂啊,有點幼稚。那這件……這件太顯老了……要不就這件……啊呀,煩死了!怎麼哪件都不好看啊?”
陪在徐守江身邊的小弟,捧著十幾件襯衣,大字不敢說,隻是掉冷汗。
江哥比人家米蘭時裝周的國際名模太挑衣服啊……
駱雨隨意翻著雜誌,瞟了幾眼穿衣鏡前的威武男人。
說真的,他試過的那幾件襯衣,在她看來,都很漂亮,或者是因為他身材很好的緣故,穿哪件都顯得很筆挺。
為什麼他卻這麼挑剔呢?
“江哥,你很在乎晚上的舞會嗎?你打扮得這麼俊,是想給誰看的?”
駱雨故意問。
徐守江想也不想,對著鏡子,左看看,右瞅瞅,“當然很在乎了!我要把那個石牆比下去!媽的!一個老男人還和老子抗衡!”
駱雨心酸,咬牙,“哦,原來你喜歡的是那個吳安娜啊,是不是?”
“誰說喜歡她了!誰喜歡她了!”徐守江瞠目,“老子才不是喜歡她,老子是看不慣她一貫的那種傲氣!她憑啥不把男人放在眼裏,她憑啥把男人踩在腳下?我就是看不慣她!”
“你就是因為看不慣人家,才想要引起人家對你的注意的?”駱雨一針見血。
“額……”徐守江怔了怔。
是嗎?他是在故意引起吳安娜的注意的嗎?
馬上,徐守江就因為被人說到了心尖而惱羞成怒,呼啦!將手裏的其他幾件襯衣一下子狠狠地砸到駱雨的臉上,吼道,“你給我閉嘴!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兒嗎?再多嘴,我就讓你滾蛋!”
駱雨忍了幾忍,還是沒能忍住,低著頭,默默地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