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你朋友看起來不大好。”正和聶惟西聊得熱絡的某個男人好心提醒道。

聶惟西不以為意的揮手,“沒事的啦!來這裏不就是玩的麼?”

嗚嗚!我長得不夠帥麼?我不夠有魅力麼?為毛你眼裏還能看得見其他人的身影,實在是太傷我的心呢!

她心裏頓時拔涼拔涼的。

“可是......我看他很不舒服嗯,真的沒事嗎?”

聶惟西心裏很憤然,剛想說:你到底是想怎樣?忽然聽到了一聲玻璃杯著地的脆響聲,她第一反應便是看向曈曈。

“啊!!她什麼時候喝了第三杯酒啊!”聶惟西的音量直逼花腔女高音。

邊喊邊朝賀婧曈跑過去,而此刻的賀婧曈,已經徹底醉了,不僅推開了想要非禮她的男人,還把桌子上的杯子全都砸了。

她已經完全失去理智的破壞著一切能夠破壞的物品,也不知道她怎麼發現音響位置的,跑過去把線給拔了,沾手就扔,嚇得一幹人等四處逃竄。

聶惟西心中大呼糟糕!顫抖著掏出手機撥給她親愛的表哥薄夜臣,“夜臣哥,你在哪?”

薄夜臣今天心情很不好,早上他才得知昨晚是馮子督開車送曈曈回來的,這件事就像是一根刺紮進了他的心裏。

下午的時候,陶四給他打電話,說昨晚在‘山水居’看見馮子督和賀婧曈單獨吃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內心隱藏的猛獸徹底被放出來了。

將手底下的事務交代給陸楷和林朗之後,他便開著自己的越野吉普車出了基地,有些事情不趁早解決,隻怕間隙會越來越大。

他剛進市中心便接到聶惟西的電話,聽到她帶著哭腔的聲音還有些納悶:難道是和陶四吵架了?

【怎麼呢?】語氣平和的問道。

“曈曈她喝醉了,夜臣哥你能不能馬上過來,我們在‘LoseDemon’。”聶惟西可憐巴巴的求助。

薄夜臣眉頭緊鎖,【怎麼回事?曈曈怎麼喝醉了?】

“我一時半會跟你解釋不清楚,反正你隻要知道曈曈喝醉後很恐怖,非常恐怖,猶如哥斯拉過境。”

薄夜臣的眉頭越鎖越深,【我馬上到。】

掛了電話之後,聶惟西心底大大舒了口氣,繼續撥給陶靖閱,心裏不悅的罵道:該死的男人!哪天晚上應酬客戶不行,非得選今晚!

她的想法是先叫陶靖閱過來救救場,等薄夜臣來了之後再把賀婧曈扛走,畢竟麒麟基地距離這兒還蠻遠的,飛車趕過來都得一個小時以上。

陶靖閱一接到自個媳婦的電話,立馬丟下客戶飆車過來了,他比薄夜臣還晚到了那麼一會會。

在他倆來之前,聶惟西已經很盡力的疏散人群了,可人家卻把她當做精神病患者,不予理會,直到賀婧曈站在吧台上把人家的酒瓶子全都砸了個稀巴爛,裏麵的酒也灑得到處都是,現場一片狼藉,大家才驚疑未定的撤離。

酒保看情形不對,連忙打電話給老板,請求支援保安過來。

聶惟西很仁義的撲過去搶他的手機,把電池都拔了,一個勁的跟人家說好話,“兄弟,你就任她砸吧,都會照價賠償給你們的,她喝醉後是這樣的,沒辦法阻止,害怕的話就找個旮旯縫裏躲起來吧。”

酒保差點氣暈了,但看那小子破壞力極強的樣子,他隻能硬生生的忍住了。

薄夜臣趕到時,看到的便是哥斯拉過境後的場麵,酒吧內一片慘不忍睹,沒及時撤離的人躲在角落裏瑟瑟發抖,心裏都在想:見過喝醉酒鬧事的,沒見過這種恐怖鬧事的,簡直就是在玩命!

“表哥,你不會是開直升機過來的吧?”聶惟西見到他猶如見到了救命的稻草。

“到底怎麼回事?”薄夜臣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他更關心的是某個站得高高的小女人。

不!準確來說,是個小男生。

他現在心裏有著一大團疑問等待解惑。

“這個......一言難盡。”聶惟西斟酌著詞句。

“曈曈她受什麼刺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