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楷表情扭曲,“那您......是準備把他綁在那幹嘛?”

“長記性。”薄夜臣的語氣非常淡定。

可陸楷不淡定了,“隊座,您三思,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薄夜臣眉梢斜挑,“再囉嗦我把你也綁上去!”

陸楷不敢吱聲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位怕子彈的士兵被綁了上去,縱然當事人怕得要死,可命令就是命令。

遠處的賀婧曈睜大眼睛著看這一幕,很好奇薄夜臣究竟想幹嘛。

薄夜臣站在距離圓盤靶300米開外的位置,手上拿著的是真槍實彈,當他端起槍時,被綁在靶上的士兵已經嚇哭了。

“隊座,殺人是犯法的。”

陸楷也緊張得不得了,“那個,隊座啊!咱們不一定非要用這種方法吧?”

周圍的士兵亦是屏住呼吸,既期待又害怕接下來的一幕。

薄夜臣眼神很專注,不理會周圍的任何聲音,沉浸到他自己的世界裏麵去了,一槍一槍的勾著邊打出了一個人形。

“哇!”

“天啊!”

“槍法真絕啊!”

頓時,周圍響起了此起彼伏的驚歎聲和稱讚聲。

就連陸楷也震驚得睜大了眼睛,他親眼目睹過隊座的槍法,可這樣的情形還是第一次見到,不得不說,真是技驚四座啊!

賀婧曈也看傻了眼,這槍法......未免太恐怖了吧!

薄夜臣自始自終都很淡定,對於之前的質疑和這會的稱讚統統無動於衷,他從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更不會把隊員的性命不當一回事,他隻是想借這個特殊的辦法改掉他怕子彈的心理。

那位士兵被解救下來的時候淚涕橫流,早就尿失禁了,虧得有兩位隊員扶著她,要不然他肯定直接倒在地上了。

然而,奇特的是,等他緩過來後,就真的不怕子彈了。

也難怪,實彈近身20厘米呼嘯著擦過耳畔的滋味都品嚐過,還有什麼更恐怖的東西能驚著他呢?

後來,這位士兵也成為了一名優秀的狙擊手。

“隊座,您這槍法真是太絕了!”陸楷立即狗腿起來。

薄夜臣冷哼一聲將槍丟給他,“好好訓練!”

“是!”陸楷立正,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心裏對隊座崇拜得無以複加。

遠處的賀婧曈也對他另眼相看起來,同時也明白了他為什麼總是那麼淡定,原來都是練槍法練出來的。

心太穩了!

真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換作是她,手早抖了,根本就不敢開槍的。

*****

轉眼,便到了十一國慶節。

麒麟基地裏的很多官兵都參加了閱兵,薄夜臣和馮子督也不例外,都忙得昏天暗地。

賀婧曈剛回到軍區醫院上班就趕上了國慶節放假,她理所當然的休了七天,回家陪爺爺奶奶。

休假的第一天下午,她就被聶惟西和韋紹祺拖出去玩了。

“今晚在‘天倫皇都’會所有個Paryt,你倆跟我一塊去玩玩?”韋紹祺笑嗬嗬的問道。

“什麼Paryt?裏麵是不是有很多高富帥?”聶惟西邪惡的眨了眨眼睛。

“那是肯定的。”

賀婧曈擺手,“我沒興趣。”

“身為我最好的朋友,你倆必須給我這個麵子,不然,我會傷心的。”韋紹祺邊說邊做出一副很受傷的表情。

聶惟西攛掇好友,“親愛的曈曈,去嘛去嘛!反正今晚表哥不在家,你也當一回單身人士。”

“主要是我不喜歡那種場合啊!而且,我這副男人的打扮,去了也是給你們丟臉。”賀婧曈托著腮幫說道。

韋紹祺看著她,“我相信你打扮之後會很漂亮的。”

“那是必須的哦!咱們曈曈長得這麼水靈,五官精致......”

她還沒說完就被賀婧曈搶白了,“你倆可不可以別當著我的麵自賣自誇啊!我亞曆山大的!”

“想要知道我們是不是自賣自誇,那就試試唄。”聶惟西用起激將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