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人家想死你了!”陸小鷗一身家居服從裏麵跑了出來,歡快的撲在他懷裏。
“我也想你。”白霽嵐不嫌肉麻的親了她一下。
陸小鷗立即心花怒放,拉著他往餐廳去,“嚐嚐我的手藝,都是新學的幾道菜。”
“你早就俘獲了我的胃。”
“人家不僅要俘獲你的胃還要俘獲你的心。”陸小鷗妖媚的挑開他胸前襯衫的扣子,眼神勾人。
“我的心和胃早就都是你的了。”白霽嵐笑得像個流.氓。
陸小鷗一屁股坐在他大腿上,食指指腹在他胸前畫著圈圈,“那你的人呢?就不能全都給我嗎?”
這句話就像是一個禁區,白霽嵐剛還溫情款款的眼神瞬間冷了幾分,“我不喜歡不知趣的女人!”
陸小鷗手指僵了僵,輕輕抬眼瞥向他,“我......也是太愛你了。”
“愛?值錢嗎?”白霽嵐聲音冷冷的,堪比寒冬臘月的冰塊。沒有一絲溫度。
“嵐,其實我們可以去其他城市過那種安逸的生活啊!生個小寶寶,一家三口幸福美滿的生活在一起……”
白霽嵐猛然將她甩下去,口氣頗重的喝道:“閉嘴!”
跌倒在地的陸小鷗神情淒然,她早就知道這個男人絕情,卻不料絕情如斯!身體上的疼痛哪裏比得上心裏的?
“如果......”她咬了咬唇,鼓起勇氣說完後麵的幾個字,“我懷孕了呢?”
白霽嵐周身的寒氣一層又一層,眼眸嗜血般盯著地上的女人,嘴裏說出來的話比劊子手還要殘忍。
“打掉!”
“我不要!”陸小鷗聲音裏帶著哭腔。
“必須打掉!”白霽嵐口氣不容拒絕,就像是對著一個陌生人似的冷血無情。
陸小鷗坐在地上“嗚嗚”哭了起來,聲音撕心裂肺。
白霽嵐起身,“跟我去醫院。”
“我不想去。”
“別耍小性子!”
“我今天真的不想去醫院,改天我一定去。”
白霽嵐冷冷的注視著她,“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嗎?這種把戲就不要再玩了!乖乖聽話,去醫院把孩子做掉。”
“我沒有懷孕,我隻是想試探你一下。”陸小鷗已經失去了所有的生氣。
“沒有懷孕?”白霽嵐俯身盯著她,冷冽的眸子似要看穿她,一字一句的說道:“不管你有沒有懷孕,今天必須去醫院!”
陸小鷗徹底絕望了,撫向小腹的手有些顫抖,她怎麼會愛上這樣一個絕情的男人?溫柔的時候會讓你產生一種他視你如珍寶的錯覺,無情的時候他比惡魔撒旦還恐怖。
“這是你親生骨肉啊!你就那麼狠得下心嗎?”
“他來得不是時候。”
“嵐,求你了,我隻想為你生一個孩子,我可以帶著他遠走他鄉,永遠都不來煩你。”陸小鷗最後哀求道。
白霽嵐死死盯著她,“不行!”
陸小鷗渾身無力的癱軟在地上,眼角淌下了幾滴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
下樓的時候,白霽嵐是硬拽著陸小鷗的,力道很大,絲毫沒察覺自己已經捏紫了她的手臂,可她已經痛得麻木了,如同一具任人擺弄的木偶娃娃。
坐上車後,倆人亦是不發一言,空氣涼薄得讓人打冷顫。
再說賀婧曈和聶惟西倆人,打通韋紹祺的電話後便享受特權進來了,在小區裏轉了個一圈都沒找到白霽嵐的車,心裏很鬱憤:該死的家夥!難不成會隱身術不成?
就在她倆灰心喪氣考慮著要不要守株待兔的時候,白霽嵐的車出現了!
“KAO!他怎麼出來得這麼快啊!不會是發現了什麼吧?”聶惟西詫異的問道。
賀婧曈沉吟,“你注意到沒有,他副駕駛座上有個女人。”
“他大爺的!”
聶惟西忍不住爆粗口,她一直以為白霽嵐是個溫文爾雅的謙謙君子,如今看來,特麼的就是個道貌岸然的惡心禽.獸!
“先跟上去看看他去哪裏。”賀婧曈對他認識不深,但憎惡的心理不少於好友。
玩弄女人感情的男人都該死!(#‵′)凸
白霽嵐大腦裏此刻隻有“打掉孩子”這四個字,所以壓根沒注意到後麵有輛車一直跟著自己。
到了醫院,陸小鷗手指緊緊的扒著座椅不肯下去。
“下來!”
“你真的要這麼殘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