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婧曈盯著他看了幾眼,而後好笑的勾唇,譏諷的說道:“你該不會以為那個孩子是你的吧?”
白霽嵐不置可否,微笑著聳肩,“我覺得可能性很大,她本來就一直對我念念不忘,生下我們的孩子也不是沒有可能。”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賀婧曈不留情麵的罵道。
她自發的將這些天被跟蹤的幻覺全部都歸結到白霽嵐身上了,一定是他!除了他,她真的想不通還有第二個人會做這麼無聊的事情!
白霽嵐隻是笑了笑,眼神忽然看向戀戀,“你女兒很可愛。”
賀婧曈立即警惕的拉著女兒退後了兩步,在她的思維裏,白渣渣根本就是個虛偽的偽君子!還是最沒有下限的那種!
一想到他曾經闖進她和西子泡溫泉的房間她就氣不打一處來,更別說他還喪心病狂的推了她一下。
之前他的種種行為都讓她不得不討厭他!
“我看起來那麼可怕嗎?”白霽嵐自我調侃道。
賀婧曈正視著他,“我不知道你突然出現是為了什麼?但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跟蹤我,也不要再打擾我們大家的生活,五年前是你自己親手斬斷了和我們所有人的情分,你也知道這個圈子的規則,大家選擇和你井水不犯河水那是看在喜兒姐的麵子上,不然,你覺得你還能再次回到這裏嗎?”
白霽嵐笑得歡暢,“原來薄喜兒真的忘不了我。”
“你別做夢了!喜兒姐早就結婚了,她兒子就是她現任丈夫的。”賀婧曈戳破他的幻想。
白霽嵐不為所動,唇角勾起一抹淫.蕩的笑容,“是麼?她是不是告訴你我跟她沒有發生過關係?”
賀婧曈冷冷的盯著他,她真的不大明白白霽嵐此番回來的用意是什麼。
“你以為就你是聰明蛋,其他人都是傻瓜嗎?真是莫名其妙!”
“如果是在下藥的狀態下呢?”
白霽嵐自始自終都保持著微笑,可那笑容卻讓人想到了兩個字:猥.瑣!
“變態!惡心!神經病!”賀婧曈已經找不出合適的詞來形容他了。
“罵吧,無所謂。”
“別以為你這麼說我就會相信了,你的這種把戲太司空見慣了!我真是為你感到可悲、可憐,竟然想到這麼低劣齷齪的謊言!”賀婧曈冷聲斥道。
“不信你可以去問薄喜兒,在我們結婚的前一個月,她有天早上醒來是不是雙腿發軟,站都站不穩……”
賀婧曈忍住洶湧而來的惡心感,“真沒想到你已經賤到天下無敵的程度了!”
“謝謝褒獎。”白霽嵐依舊微笑著。
“也隻有你這種人才會把它當作褒獎!既然你這麼喜歡犯賤,那就滾遠點!”賀婧曈怒聲喝道。
他,怎麼就變成這副樣子了?
白霽嵐不依不撓的說道:“你當年就沒有怨恨過薄家嗎?他們不但沒有幫你,反而把你推得遠遠的,生怕你拖垮了他們。”
賀婧曈冷眼睨著他,“你挑撥離間的功夫可真不夠高明!”
說完之後,便不再理會他的反應和周圍人的眼光,抱起女兒往出口處走去,她是一刻也不想看見白霽嵐了,簡直就是侮辱她的眼睛!
直到上車,戀戀才怯怯的開口,“麻麻,剛才那個叔叔是壞人嗎?”
賀婧曈看著女兒,“他不是叔叔,就是個壞人,以後看到他要繞道走知道嗎?”
戀戀似懂非懂的點頭,“哦。”
她們離開之後,白霽嵐眼裏滑過一抹陰冷,挑撥離間不是目的!製造裂痕才是真理!
既然他過得不幸福,那麼他們一個個也別想過上幸福的生活!他們白家之所以落魄成這樣,跟薄家有著不可或缺的關係!
盡管所有的證據都指向父親的另一位政治對手,可他覺得沒那麼簡單,為什麼父親剛下台,薄遠鋼就接手了他所有的工作?
他才不相信這一切僅僅是巧合!
薄老爺子明著說會幫自己,幫父親,可實際上呢?隻有四個字的解釋:無能為力,他壓根就不相信他們!薄家在中央的權利和關係網都是非常龐大的,隻要有心救出父親,怎麼可能無能為力?
連父親自己都說,薄遠鋼和他在政治上有些小小的分歧,他也越加篤定父親的事情跟他有著不可推脫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