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尚隨著樊能上了點將台,看著台下站著的五百人,劉尚心裏想到從今以後這些就是我的班底啦。劉尚頓時意氣風發,感覺自己就是天地的主宰,這讓他非常享受。
台下的五百士兵不知道他們被召集過來幹嘛,看到台上上來的是個年輕的少年,而樊將軍跟在身後,好奇心更大。士兵們經不住的交頭接耳道。
甲“嘿,老兄,你說我們今天被上頭的叫來幹嗎。”
乙“不知道,不過看上麵的少年肯定跟他有關。”
丙“對呀,你們看那樊將軍站在他旁邊吭都不敢吭一聲。”
丁“看來這個年輕人不簡單啊!”
交接的聲音更大,劉尚本享受著這種感覺,不過見到台下的五百人正隻顧說話,就嚴肅道“肅靜”,頓時台下的士兵就不敢言語了。劉尚感到這場麵好眼熟,這不是每次學校開會,校長站在台上,而台下站著的是一幫學生,每次那校長都要喊兩聲肅靜嗎!
劉尚很滿意這樣的效果,雙手插在身後,仰頭道“將士們,你們知道今天被叫來幹嘛嗎?”
而台下的五百士兵又開始了新的一輪交頭接耳。
劉尚看到後,皺眉道“首先自我介紹下,我乃揚州牧劉繇第三子劉尚。現今烏程嚴白虎帶領賊寇作亂,屯兵烏程,導致各地被燒殺搶掠,民怨四起,我父身為揚州牧,不忍看到自己轄地內有這種事發生,毅然出兵,去討伐嚴白虎,你們說這樣對不對。”
“對”台下的士兵義憤填膺道,他們也有許多的親人,也有因為賊寇作亂而死去,自然能理解被受迫害的人的下場。
“而這次我父率我領兵,再配合陽羨,餘杭兩縣合擊嚴白虎,而你們”劉尚指了指台下的五百人“是隨我出征的大軍。”
這時台下的五百士兵亂吵一團,出征沒問題,但問題是讓個毛都沒長齊的少年去統帥他們,很多人都不以為然,更有很多人瞧不起劉尚,他們以為劉尚的靠著父親的關係才能做統帥。一個沒經驗的統帥,如果到時胡亂指揮,他們可不敢拿著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一旁的樊能看不過眼,上前幾步要大聲製止。而劉尚卻身出隻手攔住了他,然後對著他搖了搖頭,樊能隻能無奈地退了回去。劉尚看著地下的亂哄哄的五百士兵,大聲叫道“我知道你們不服我,以為我是靠父親的關係才能做到統領的位置。”
台下的士兵安靜了,他想聽聽劉尚接下去要說什麼。
“說再多的話也沒人相信,還是手底下見真招,你們誰敢上台跟我較量較量。”劉尚盯著這五百人道。
底下的士兵頓時愣住了,沒想到劉尚這麼直接,不過他們可不敢上去。上麵站著的可是州牧的兒子,傷了他的話,可定會給自己小鞋穿,但如果被一個毛頭小子的話那就更丟臉了。許久,也不見有人上台。
劉尚早就預料道這種結果,冷哼道“怎麼了,怕了,你們就是群懦夫,隻會白白的吃軍糧,到了打仗的時候個個都是縮頭烏龜”劉尚毫不避諱的貶低著他們。
士兵們就受不了了,他們也都是血氣方剛之輩,也都打過大大小小的戰役,見被一個毛頭小子這麼的侮辱,都不停的嚷嚷著。接著有個人就上了台,看到有人上去,士兵們都歡呼起來為他打氣。
劉尚見有人敢上台,頓時滿意到,終於有個立威的對象了。不過當他看到來人,頓時眼睛一亮,這人不是宋行還是誰啊,見來人是他,劉尚也不好下手了,畢竟宋行給他的感覺還是不錯的。樊能當然也看出來人是誰了,這可是劉尚親點的,還是自己特意跑去招他來的,現在看他上台,樊能的臉色也不好看了。
宋行上了台,看了劉尚一眼“在下百夫長宋行來領教公子高招”宋行語氣之中帶有恭敬,但明顯已經有點疏遠。畢竟劉尚剛才的那番話,讓他看劉尚好不痛快。
劉尚也不多做解釋,說“是徒手還是兵器。”
說到底宋行也不想傷了眼前這位,隻是想給他一點教訓,道“就徒手吧。”
“好”劉尚一說完就一個箭步的衝了過去,兩人也就十步的距離,劉尚的動作很快,到了宋行的麵前就一腳踹了過去,別說宋行,就連底下的士兵都沒反應過來。樊能滿臉大汗的看著劉尚的那一腿,他可知道那一腿的威力,至今肚子還生疼著呢,想著下意識地摸了摸被劉尚踹到的部位。
宋行被這一踹,向後翻了兩個跟頭甩了出去,艱難地爬起來後看向劉尚的目光是充滿敬畏,還有點畏懼。恭恭敬敬地向劉尚行了一禮“公子,我輸了。”
劉尚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在看向那一群士兵“還有誰要上來跟我過過招。”
底下的士兵見宋行輸了,以為是宋行大意,在他們想來,宋行在他們營裏可是很少有人能打敗他的,眼前的這毛頭小子隻不過是運氣好罷了,不過依然沒有人敢上台。
劉尚知道打敗一個還不夠,必須再多打幾個才能立威,於是道“百夫長出列。”
士兵中正好還有四個百夫長,見劉尚叫他們,知道自己不得不上台了,於是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