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親的年齡。”劉尚道。
牛三道“五十。”
劉尚道“你家裏做什麼的?”
牛三道“養牛的。”·
劉尚:“..........”
牛三:“..........”
……
劉尚坐在主位上,端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口水,潤了潤喉嚨。
“天上有幾個太陽?”此時的劉尚已經跟牛三對答了半個時辰,首先是問家庭,再問一些雜七雜八的事,問完了還會重複問。
“一個。”牛三盯著桌子上的那杯被劉尚喝過的水,眼裏泛光,不由得舔了舔那發幹的嘴唇,咽了口口水。
從劉尚提問到現在,剛開始牛三倒和劉尚叫上了勁,到後來臉色慢慢的越變越差,同樣的問題問個三四遍,三歲小孩的題目老是拿出來問,搞得牛三欲哭無淚,這簡直比受刑還難受,再加上旁邊那虎視眈眈的常太,準備著那隨時打來的巴掌,牛三真有一頭撞死的衝動。到最後,牛三被劉尚問的麻木了,臉色黯然,額頭低垂,隻要劉尚問什麼,牛三都對答如流。
看著牛三逐漸的進入角色,劉尚嘴角一抹譏笑,“烏程的兵力。”
牛三已經掉入了劉尚的圈套,眼神空洞的回答著“嚴軍五百人,世家豪族三百多。”
“哦,為什麼世家的人這麼少。”劉尚感到不對勁,臉色一板道。
“因為嚴帥,啊!你套我話。”當牛三說道嚴帥時,眼皮微微一振,隨即清醒過來。
“嗬嗬,因為你傻呀,才會被我套話。”劉尚嘲笑道。“常太你去把他待下去關押起來。”
“你個混蛋,你不得好死。”牛三瞪著虎眼,向劉尚衝去,他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把劉尚按在地上狠狠地蹂躪著,以泄心頭之恨。
常太此時對劉尚佩服的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恨不得對劉尚向對耶穌那樣膜拜到。又聽見劉尚發話,忙殷勤的領命著,把牛三給按住,用手臂抵住他的後腦,再把它連拉帶拖的拽出去。
聽著那牛三的喊罵聲越來越遠,營帳裏劉尚沉靜的思考著,烏程世家就這麼點人?不可能,照估計沒有個一兩千也有個五六百,難道牛三說謊?不像,莫非是在嚴白虎那?
“不好,陽羨,謝旌那危險了。”劉尚大叫一聲,屁股一起道。
劉尚滿臉大汗的來回渡步著,一臉的焦急樣。
此刻嚴白虎那肯定有超過兩千的兵力,不到千的謝旌那可定不是嚴白虎的對手,如果讓嚴白虎反戈一擊,能撿回一條命就是萬幸了。可惜此刻烏程尚未攻破,不然貿然去救援謝旌,也許還會被他們來個前後夾擊,那可就得不償失啊!隻有先破烏程,再去救援謝旌那了,希望謝旌,李異能頂住。
“來人。”劉尚決定後,還是現打算給謝旌那報個信。
從營帳外走進一個親兵,來到了劉尚麵前“大人。”
“恩,你現在去傳個口信給謝司馬,就說陽羨可能有兩千多人,叫他們務必小心。”劉尚道。
“是。”那親兵恭敬得領命而去。
待親兵出去後,劉尚又叫淩操,淩操來到了劉尚的身邊,劉尚對淩操附耳幾句,淩操聽完後點點頭就走出了營帳。
哼,這次我要全取烏程,劉尚看著淩操消失的背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