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賀齊看來,嚴白虎占據吳郡之地,可是連揚州牧都頭疼的家夥,為此揚州牧劉繇還親自發了懸賞令,隻要誰手刃嚴白虎,高官厚祿,加官進爵,金銀財寶是少不了的。賀齊也是聽著非常心動,夢想著有天可以親自斬下嚴白虎的人頭,到時候自己就可以青雲直上了,又何必窩在這小小的縣城。
現在機會終於來了,看著嚴白虎大搖大擺的從自己的管轄內經過,自己怎麼能放走這肥羊呢,所以就動起來捉拿嚴白虎的心思。
隻不過剛有這個念頭,就被闞澤毫不留情的話語破滅了。
聽著那闞澤充滿堅定地話語,賀齊不由訕訕地道“為何,嚴白虎都親自送上門來了,難道就看著他出山陰?”
闞澤哼道“那又如何,嚴白虎雖說有王朗的資助,但更多的是憑著自己的實力才能混出一番成就的。你?你覺得你是嚴白虎的對手嗎。”
賀齊啞然,沒錯,嚴白虎能混上一方霸主,當然不是省油的燈,不過賀齊也不會就此放棄,說道“那又怎樣,就算他再厲害,再強,到如今還不是被隻擁有五百人的劉尚給打得東躲西竄,猶如過街老鼠般。”
闞澤聽言,也是深以為然的點點頭“你說的對,這個劉尚還真不簡單,僅憑五百人,就耗得跟嚴白虎打成如今這局麵。不知是劉尚真有其過人的本領,還是嚴白虎太輕敵。”
說道這裏,闞澤則是話鋒一轉道“不過,如果讓你領五百人去跟嚴白虎那數千人硬抗,你覺得你會怎麼樣。”
我....我.....
賀齊很想說我能行,不過卻羞於說出口,他也知道自己的本事,還沒到那種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境界,怎會傻的去拿五百人打嚴白虎,這不是自尋死路嗎?也不知道那劉尚怎麼打的,五六的時間就扭轉了戰盤。
最後賀齊硬著頭皮說道“戰場之上,瞬息萬變。”
闞澤則是不屑的撇撇嘴,揣之以鼻。不過說真的這個解釋還說的過去,打戰靠的就是天時,地利,人和,三者之間無時無刻都在變化著,如果你運氣好,還真能扭轉局麵。
看到闞澤不接話,賀齊掛起勝利的微笑,說著“德潤,你就放心吧,再說現在這個嚴白虎也沒有多少人了,一群殘兵敗將,你還怕我對付不了。”說著也拍了拍德潤的肩膀,讓他放心。
“你是縣長,哪有我說話的地方,你想如何就如何。”闞澤見賀齊不聽自己勸,也就板著臉道。
“嗬嗬,德潤你就等著我凱旋回來,到時候升官發財是不會忘了你的”賀齊笑著道。
闞澤也無可奈何,最終道“我看這件事應該通報給劉尚,畢竟他是奉命討賊,如果我們知情不報,怎麼說都不好。”
賀齊聽聞,眉毛一皺“誰說那夥人肯定是嚴白虎,也許不是呢,我先帶人去看看,不是的話不怎麼樣,如果真的是嚴白虎我們就說什麼也不知道就得了,難道那劉尚還會為難咱們。”賀齊戲謔的說道。
闞澤聽言,不禁重新打量起賀齊,嘖嘖道“沒想到幾年不見,你這麼狡猾了,不過你別想拉上我,我什麼也不知道,別老咱們,咱們的。”
賀齊奸詐的一笑,無賴道“那可不行,是你說那夥人是嚴白虎的,我可不知道什麼嚴白虎,嚴黑虎的,我隻知道他們在我的管轄內作惡,我就該管。”
額,闞澤被賀齊說的非常無語,最後歎了口氣道“你想怎樣就怎樣,不過嚴白虎與王朗的關係,你可別說出去,記清楚,誰都不能告訴。”
看著賀齊望向自己那不解的目光,闞澤說“王朗此人自命清高,如果讓世人知道他與嚴白虎這種土匪一伍,肯定會招到諸多的指責與麻煩,說不定性命難保。所以他是不會讓任何人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知道的結果隻有死,我當時也是懷疑道他們之間的關係,所以為了不被王朗察覺,就急忙辭官了。”說完後闞澤也歎了口氣,顯然是心有餘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