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隻見賀齊和身後的闞澤,賀景麵露凶光的看著他們,周圍的戴甲士兵也是虎視眈眈,手負兵器,殺氣陡然外現。
身下的四人見此,心裏疙瘩一聲,暗呼不好!連忙抽出了隨身兵器。
隻不過還沒有反應過來時,賀齊已然舉起長槍當先一步,來到了陳抗的近前,一槍直徑的朝陳抗的小腹刺了過去,兩旁的士兵也拔出了劍,大叫一聲,朝著中心的四個人包圍起來。
郝大勇,駱俊,朱觀哪還遲疑,當先做好了防守姿態,邊向營帳外口移動,還大喊道“來人,快來人。”想引起自己外麵親兵的注意。
不過哪會讓他們如意,被幾個士兵保護住的闞澤淡淡的一笑“沒用的,你們的人已經被我們控製起來了。”
“為什麼?你們為什麼這麼做?”說話的是陳抗,他在賀齊長槍刺來的那一刹那,堪堪得躲了過去,身形甚為狼狽,此時正在和賀齊遊鬥著,聽到闞澤的言語,臉色猙獰,嘶吼道。
“嗬嗬,你們勾結嚴白虎,我們會不知道嗎?賀大人身蒙太守大人器重,哪會讓你等逍遙法外,今以查明,識相的話就快放下兵器投降。”闞澤非常陰險的道。
在場的隻要不是傻子,都能聽出來自己是被誣陷了,隻不過隻有郝大勇這個愣頭青聽不出來,躲過幾名士兵的攻擊,非常冤枉的大叫道“大人,我冤枉啊,是他們投靠嚴白虎,不關我的事啊!”
陳抗緊緊的守住自己的防線,不讓賀齊有機可乘,不過聽到郝大勇的話,一陣憤慨,什麼叫我們投靠了嚴白虎啊,被你這麼一說他們說得倒是真的了。
陳抗的這一分神,給賀齊抓住了個機會,一槍橫掃陳抗,使陳抗又是步步的後退。
連陸俊和朱觀聽到郝大勇的話,都齊齊的給了他哥白眼,然後奮力抵抗著。
郝大勇見沒人理會自己說的話,更是大急,還以為對方不相信,更是邁力的說道“大人,我真沒有勾結嚴白虎,你們要相信我啊!”顯得自己非常委屈。
麵對這樣的人,闞澤也禁不住的翻了翻白眼,一頓好笑,自己說的這麼明顯了,他怎麼就愣是聽不出來呢!
噗哧!
殷虹的鮮血從郝大勇的胸口上灑出,原來是一直在伺機而動的賀景抓住了機會,趁郝大勇分身,從他的背後上來一槍,直穿胸膛,郝大勇就地而倒,臨死前還不時的抽搐幾下。
郝大勇一死,陳抗這方的壓力逐漸加大,朱觀更是急的汗出眉梢,抵擋這眼前如狼似虎的進攻,陸俊也步步為營,向營門口方向打去。
要說倒黴的話,還要說陳抗,從剛才到現在都被賀齊狠狠的壓著打,已經被逼到一個角落,再不退的話,自己可能就要喪命了。
大急!連忙把腳下的矮木桌踢向賀齊,看著矮木桌向自己飛來,賀齊提槍橫劈之下,把矮木桌分為兩斷,幹脆利落。
緩解了進攻,這讓陳抗大喜,連忙與朱觀,駱俊會和,道“我們一起殺出去,我在前,你倆在後。”
三人之中,朱觀的本領最差,也不能說本領最差,主要是朱觀身為騎都統隻善於馬戰,在步戰上來說討不到好,在這一連串的攻擊之下,身上已經多了好幾道傷口。
還有駱俊,作為縣丞但也算公馬嫻熟,但此時的環境下是披頭散發,儀容坎悴。
兩人聽到陳抗的話眼睛一亮,點頭沉默,表示同意。
很快三人合力放倒了幾個士兵,不過更多的是前赴後繼的士兵湧上來,前還有賀齊阻擾,後還有賀景不斷偷襲。
陳抗三人暗自鬱悶,在這個不寬敞的空間,他們實在是施展不開,出招式也不能大開大合,如果要是放在外麵,怎麼可能會把他們弄的這麼狼狽!
隻不過這也隻能在心裏想想罷了,賀齊等人的步步緊逼,已經讓他們吃力不竭。
看著陳抗三人已經離門帳之差一丈,賀齊見了是暗暗心急,外麵的外來士兵雖然已經被他們控製住,但一旦他們三人托生,肯定會讓原本控製住的人馬,再次引起嘩變,那可就不妙了,賀齊也隻能咬牙使出十二分的力朝這陳抗發出接連不斷的攻擊。
但不一樣的是陳抗三人仿佛愈發的精神,看著那越來越近的門帳,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讓他們越發英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