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濡須口(2 / 2)

就那袁術半吊子的本事還會有陰謀,劉尚很是鄙視道。不過袁術手下那幾個謀臣,劉尚可不敢看輕,其中就有個閻象的,在袁術要稱帝時,可是三番五次的勸諫,想來閻象也是有非常的大局觀的,不過可惜的是投錯了人,導致這麼一位有本事的人,在漢末初起時,就被湮滅在曆史中了。

“難道袁術隻把三萬兵馬屯於合肥,沒有下一步動作了嗎?”想了想,劉尚還是不死心的道。

是儀聽了後微微道“大動作到沒有,不過袁軍這段期間老在大肆砍伐土木,不知是何用意。”

大肆砍伐土木?劉尚拖著腮幫子,腦袋飛速思考著。

難道是在準備攻城器械?這不可能,離合肥最近的舒縣都還要一天的路程,更何況還要帶著攻城器械,那多累人啊,想袁軍也不會這麼笨,做這徒勞之舉。

“那樹木除了建造攻城器械之外,還有什麼作用呢?”劉尚自言自語的囔囔著,顯得非常的苦惱。

此時廳裏兩個人都在疑惑著袁軍的動向,須臾間......

“啊!我知道了!”

正當劉尚在思索的時候,旁邊那突兀的聲音想起,把劉尚嚇了一跳,這聲音除了是儀還能是誰,被驚嚇到的劉尚一下子火起,可在聽清楚那句話後,那怒火瞬間剿滅,急忙向是儀道“是先生,你想到了什麼。”

是儀此時完全沒有想到了什麼的喜悅,相反的是一臉的擔心,眼神可以說是感到驚恐,慌張。

聽到劉尚的問話後,是儀也是急忙的回答“還是公子提醒了我,樹木除了打造攻城器械還能幹什麼。”

“還能幹什麼。”劉尚疑惑的看著是儀,反問了句。

“哎呀!公子,江東之地多是長江環繞,湖流縱橫,他們大興土木,當然是用來打造戰船啦。”

是儀說著說著,神色越來越急,整個人都差點跳了起來,猶如預感到什麼了般,臉頰上不知何時布滿了汗水。

“先生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清楚啊!”被是儀的氣氛所感染,劉尚也不由自主的慌張了起來,拉住了是儀的臂膀。

深吸了口氣,是儀道”三公子,江東最大的屏障就是坐擁長江天塹,隻要控製住了長江流域,那我等就可以自保一方平安。然如今,袁術大肆砍伐土木,意思不言而喻,就是在打造戰船,以備南下做準備。”

“如果僅是這樣,還不是讓先生如此驚慌,莫非還有更可怕的事。”劉尚雖不了解江東的地形,但也知道長江天塹不是你說可以奪下就奪下的,況且袁術根本沒那個本事,當然自己最大的作弊器也給了劉尚一方麵的自信。

是儀又讚賞的看了眼劉尚,不過配上臉上那原有的慌張的神色,真是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三公子果然聰明伶俐,處事不驚慌,遇事不焦躁,果然有大人的風範。”

小小的拍了個馬屁,隻讓劉尚心裏暖酥酥的,不過劉尚還是謙虛的道“哪裏,哪裏,比起先生,劉尚這一點小聰明又算得了什麼。”

是儀也不矯情,論起智謀,才學,是儀可是相當的自信,就算是劉繇麾下的孫邵也隻是內政方麵的人才,比起機智,謀略等,是儀反而比孫邵高了一籌,這也是劉繇很器重是儀的原因。

遂後,是儀又回到原來的主題道“廬江以東,有一湖,名曰巢湖,有一湖口,叫做濡須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