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雖然粗俗了點,但卻是如此的真切,再配上那神情,是大家不得不相信劉尚說的是真的。
隨後,接下來的一切都順理成章,交代好一切後,眾人就告退了,除了被劉尚留下來的淩操,闞澤二人外。
三人圍在那案幾前,在兩人的疑惑不解的眼神中,劉尚從懷裏掏出了一張圖紙,把紙攤開,裏麵的內容一覽無餘。
淩操和闞澤看著上麵的形形色色,那古裏古怪的畫物,讓人讀起來繞口又生澀的字詞,最終在看不明白的情況下,向劉尚請教。
感受著兩道好奇的目光,劉尚的虛榮心很是滿足,這章地圖自己可是費勁了一天一夜絞盡腦汁的情況下繪畫出來的,裏麵描寫出了對酒的製造和加工改進的方案。
這時闞澤道“主公,這副圖上的畫樣再從字裏行間中的描述,莫非是跟酒的改良有關?”
“沒錯。”劉尚手指指著圖上畫出的其中一個樣式,道“這叫蒸餾器,圖上畫的不怎麼清楚,大概就是燒酒,蒸水,比平常你們用的鍋子,爐子好用多了。”
雖然劉尚說的很清楚,而且圖樣上還有詳細簡介,但依舊讓闞澤看的頭腦發暈。
劉尚道“德潤,你看不懂也很正常,畢竟你對造酒這一行不了解,讓你看這些也是難為你了!”
闞澤聽了後,兩眼差點一番,撇撇嘴暗忖,我是不懂,但聽你的語氣貌似自己是個行家一樣。
劉尚也不管闞澤怎麼想,繼續道“這章圖上講解了對酒的加工流程,如果按上麵的做,我們就可以製造出比宮殿裏的禦酒再好上十倍,百倍的酒,保證是絕世佳釀啊。”
“這...這,主公你說的是真的。”
旁邊的淩操本就是個愛酒之徒,聽了劉尚的話,不由自主的就認為劉尚說的是真的,頓時兩眼睜的跟銅鈴般大小,赤裸裸的欲望毫不加掩蓋。
倒是闞澤聽了之後,很是狐疑的看著劉尚,想從劉尚的表情中看出劉尚說的,有幾句真幾句假。
“德潤,你這是什麼眼光,難道你還不相信自家主公說的話嗎?”劉尚故作生氣的對闞澤批評道。
“主公說的......呃!的確是匪夷所思,闞自認沒嚐過皇宮的禦酒,但是卻喝過丹陽的丹陽酒,巴蜀的成年老釀,那是無一不是好酒,就算至今那濃鬱的醇香還讓在下記憶猶新。”說著,闞澤仿佛陷入回憶,一副非常享受,又是流連忘返的樣子。
“不過,主公說能釀出比宮殿裏的救再好上百倍的酒,這讓屬下實難相信,畢竟皇宮的的酒可不是那些百年老酒,成年老釀能比得上的。”闞澤話鋒一轉,對著劉尚直言痛擊,實則是在說劉尚太過誇大其詞了。
就連一旁的淩操聽了闞澤的話,也是相信了幾分,不由的麵上一股失望之色閃過。
“這個!”
劉尚也無話可說了,畢竟自己隻知道流程,但讓自己去造酒,劉尚自認沒這個本事。
“好吧!我也不說什麼了,闞澤你把這章圖交給製酒的大師,想必他們會看明白的,不過這事要保密,千萬不能讓任何人知道,而且凡是看過這章圖紙的人,都要嚴密監控,萬不得已之下,我允你有先斬後奏之權。”劉尚的口氣越來越嚴厲,那嚴肅的神情仿佛是在說件大事,讓人不敢違逆。
闞澤見劉尚說的這麼認真,也是板起來,恭敬的答道“主公放心,在下自由分寸,不會向任何人透露。”
“那好,你把這張紙收好,裏麵還記載了許多酒的煉製方法,你把圖紙分成幾部分,分別給不同的造酒師看,這樣做安全,也很保險。”
闞澤接過地圖,放進了懷裏,再次把目光望向劉尚,不過這次他差點一個踉蹌,險些撲到在地。
不知何時,劉尚變戲法般的又拿出一章圖紙,與先前的一章一樣,密密麻麻的塗鴉了一堆,讓看到的淩操,闞澤不由得微微冒汗。